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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越之抽象派画师 作者:燕然之

    某天早上起来,哥哥也会爹娘样无声无息的走了。

    见小河哭了,纪舒急忙蹲下身子,对着小河和言细语道:“听这羊胡说,哥哥才会轻易死掉,哥哥还要看着小河娶媳妇呢。”

    扒住纪舒的衣服,钻到纪舒怀里,无声的啜泣着,泪水下子就打湿了纪舒的衣服。小河是个脆弱容易不安的孩子,懂事,但心思重。纪舒怜惜的抱着小河,轻轻抚拍着小河的背。

    好会儿,小河才缓过来,双眼红肿着,带着希冀的目光望着山羊怪物,“小白,你让哥哥不死,我让哥哥直养着你,给你做好好吃的。”

    这山羊怪物对小河直充满了好感,面对小河的祈求,山羊怪物感到很为难,“不详是切负面物质的集合体,若是凡人沾染上了不详,轻则气运低迷,重则不堪不详所压,耗尽精气而亡。”

    “有没有解法。”毕竟是自己的命,纪舒怎么可能不焦急。

    “三种方法,是用净莲圣水洗涤身体,二是让真仙化去不详,三是让不详化为己用,最后的这种方法的结果就是逐渐魔化,最后变成没有理智只知嗜杀的魔物。”

    听完纪舒心中凉,三种方法,没种可行,最后种就直接变成行尸走肉了。第二种,这是修仙的世界,又不是仙人的世界,哪来的真仙,仙人都在仙域呆着。而唯有可能的净莲圣水,估计也不是什么寻常之物,否则就不会取名圣水了。

    “那……”纪舒抱着也许山羊怪物有或者知道在哪里的念头开口问,还就说了个字,就被无情的打击了。

    “净莲圣水极为罕见,就算是仙域也不见,至于这个小世界有没有,我就不清楚了。”

    这话说得简单,可就生生判了纪舒个死刑。三种解法,是真没种行,他纪舒沾了不详,就注定只能再活个三四年。

    说实话,纪舒很不解,这什么不详,他怎么会沾上呢?来到这个世界,他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而原来的世界,连仙都是无稽之谈,就不可能有什么不详。想不通,要他这么不明不白的去死,他实在有点难以接受。

    “真的没有其他的方法化解吗?”纪舒不想就这样死掉,他好不容易活了下来,因为个不详而死掉,他不甘心。

    “这个嘛……”就在山羊怪物陷入思考中时,纪舒胸口的那块黑色纹络突然变得灼热起来,热得让纪舒觉得他的心都快被烫化了。

    捂着灼热难忍的胸口,纪舒的脸色变得异常惨白,小河直在关注着哥哥,他立马就瞧出了哥哥的不对劲,及时扶住了差点踉跄摔倒的纪舒。

    小河声音焦急的询问着纪舒,“哥哥,你怎么了?是不是胸口很痛?”看到纪舒捂住胸口,小河就想到了纪舒可能是胸口痛。

    纪舒觉得身体突然变得很不妙,很热很无力,有种要失去意识的感觉。就当他难受得快要失去意识之前,他的胸口再次冒出密密麻麻的黑色枝蔓,诡异而恐怖。

    第9章 慕天

    纪舒觉得吧,他上辈子美大生,画画不成,也没啥有特长,但好歹没做过什么坏事,没理由会早死,然他去了趟泰山画日出就把自己的小命给画没了。幸运的是他穿越了,虽然日子苦了点,但怎么着他还活着。

    苦就苦点也没啥大不了的,有手有脚有脑子,还怕日子会直苦下去吗?原计划是好好干活,带着弟弟过上好日子。这念头还没生出几天,就突然告诉他没几年可活了,这就好比刚冒头的茄子就遭了霜——蔫了。

    心情还未从这晴天霹雳的消息中缓过神,他的胸口就猛的开始灼热起来,烫得他喘不过气来。

    望着这漫天的黑色枝蔓,不自觉的心脏猛抽了下,上回瞧见这黑色枝蔓扑向山羊怪物,纪舒倒没觉得有恐怖,这会儿,他是彻底被震慑住了,这玩意近看简直恐怖得让人心颤。

    小河从没见过这黑压压的枝蔓,但这磅礴的气势着实把小河给吓怔住了,小手紧紧攥着纪舒的衣服,亮晶晶的大眼睛里透着恐惧与不知所措。

    当最后缕黑色枝蔓彻底钻出纪舒的胸口后,漫天的黑色枝蔓汇聚成团黑球。纪舒和小河瞪大了眼睛盯着悬浮在半空中的黑团,屏住呼吸,生怕惊到半空中的黑团。

    停在半空中的黑团刹那间居然幻化成个白衣乌发的男子,眉间散发着冷冽,威严不可侵,傲然伫立在半空中。

    盯着半空中的男人,纪舒脑子有点转不过弯,这黑色黑团子怎么转眼间就变成了人,还是个穿白衣的人,这么黑的团子怎么着穿的也应该是黑衣才对。纪舒觉得自己脑子似乎搭错了弦,竟然最先想的不是这人为啥附着在自己身上,反倒是计较起人家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山羊怪物对眼前的情况见怪不怪,副悠然自得的模样,懒洋洋的趴在地上,“这就是你身上不详的来源,有什么问题,你找他。”

    虽然纪舒很想质问眼前这人为何要如此害他,但他被先前的情景所慑,话被卡在喉咙里吐出不出来。过了二十年的科学生活,这种诡异的生命体,他还是头次见到,这虚幻的身影,该不会是传说中的鬼吧。

    纪舒这边没声响,那男人倒是主动开口了,嘴中传出清冷低沉的声音,“我无意附于你身。”

    这不开口纪舒还心存惧意,这开口说出的话,立马就让纪舒听着真真火大起来,什么无意附身,感情是他自己请这人附身的不成。这人火上来,什么恐惧都烟消云散了,“既然无意,还请仙长离开。”

    “不行。”

    “你都说无意了,为什么不能离开。”听闻这人说不愿离开,纪舒顿时就恼了,“难不成你是想拿的我命挡你的不详?”

    “非我本意。”

    “那你什么本意?我还想活着看我弟弟娶媳妇呢。”

    “沉睡亿万年。”

    “你接着睡就是了,别把不详往我身上丢。”

    男人冰冷的双眼瞬不瞬的盯着纪舒,这眼神看得纪舒心里发毛,原先是怒火冲天,这会儿是整个透心凉了。

    “你曾捡过块玉。”屋子里寂静了片刻,男人突然说。

    突然提起玉,纪舒脑子里猛地想起了泰山之巅那块残玉,时好奇捡了块玉,却让他就此丢了小命。纪舒像受惊了似的,从地上跳了起来,“难不成你是附在玉上的?”

    “没错。”

    得到男人的正面答复,纪舒心里简直想把自己的手给剁了,时手贱,捡了个瘟神回来,感情他是在自己坑自己。虽说人生不过匆匆百年,他天天也不过是柴米油盐,没什么精彩的日子,但他依旧希望能活着,不求轰轰烈烈,但求日子安顺祥和。

    直不敢说话的小河,瞧见哥哥丧气的样子,不知从哪儿鼓起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