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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揣着剧情拯救世界 作者:百漱流央

    三族共会的篝火晚会,又称相亲大会。会场之上,节目繁,游戏精彩,妙趣横生。身份、修为与年龄被模糊化,虽然不到元婴筑基视同仁的地步,但给平日高高在上的长辈们、师尊师伯们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除非些心胸狭隘之辈,般大家都笑而过、不会计较。

    尤其是抽到起完成任务/游戏/惩罚的男男、女女、男女、女男们,路之上或斗智斗勇或相互磨合或通力合作,(包括任何个方面的)接触不断,从而成全了对对神仙眷侣、欢喜冤家,而被戏称为相亲晚会。

    每个晚上的节目都不样,但同样的是每个与会之人——上到大陆第人景泽,下到个小门的筑基弟子,都要把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放于个玉筒之中。

    玉筒由栖仙谷出品,每个玉筒代表着个不同的游戏类型。玄荥得承认,栖仙谷中人的脑洞果非常人能及,敛财、打广告的能力是登峰造极。

    第60章 所谓游戏

    流央大陆地域广袤,家族、宗门万千,修士过千万,其中小有天赋之辈是不知凡几,三族共会与会之人挑选的皆是各族精英,即便如此,这场中也有三万弟子之众。

    是故玉筒游戏第步——大浪淘沙。

    这场游戏,每个人将代表自己身份的玉牌放入玉筒之中,玉筒给玉牌添加个禁制。禁制印入完成后,玉牌退回给每个人随身携带。

    然后便是抢夺玉牌大赛——在保证自己的玉牌没有被抢走的前提下尽可能地夺得他人玉牌,抢夺的玉牌数目在半空中会有个排行榜。大赛限时个时辰,个时辰后取前千名进入下关。

    为尽可能保证游戏的进行度与公平性,每人不得动用灵力与神识,旦动用,将会触发玉牌上的禁制而被淘汰出局。

    简而言之这是场肉搏大赛,肉搏目的:抢玉牌。

    玉筒高悬半空,暗夜中散发着柔和美丽的光芒。长辈们保持淡然,遥想当年。小年轻们都是齐刷刷地仰面盯着玉筒,屏息凝神,眼珠错不错。

    月上中天,就是这时——

    刷——玉筒阵白光大盛,刺人眼球。三万个玉牌同时由体内射出,四散分落。

    这个时候,玉牌还没到手,尚可使用下灵力,众人凭着和自身玉牌的感应立刻朝随机散落的玉牌飞驰而去。

    时间,各种剑光、五光十色,飞鸟走兽、各显神通,众人速度之快实是超越平生极限,唯恐被他人抢去玉牌,在开始便失了大赛资格,贻笑大方。

    虽然不能动用灵力与神识,但这绝不意味着修为高深便毫无优势。修为高则经验足,眼力佳,手脚功夫、肉身强度经过年淬练不是低修为小辈可比。

    这不,那里个金丹修士砰的脑门撞筑基修士脑瓜上,把人撞晕了轻飘飘取下对方手中的玉牌。

    “……”

    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这位道友真是好方法,在下佩服佩服。”有眼见全过程的修士过来,双目惊叹,口中称赞,不动声色于笑吟吟间妙手空空。

    “啊啊,我的玉牌都不见了,混蛋!”等人走远了,那位蛮力修士才回过神来,愤怒地跳脚。

    长者们顾及颜面,般不会抢小辈抢的太厉害,但也绝不会任由自己的玉牌被抢走,于是乎有抢红了眼的小年轻们个没注意就触发大boss,被开启地狱模式了。

    “兔崽子,为师的玉牌你也敢抢?”

    “啊啊啊啊嗷嗷嗷嗷嗷呜!师尊,弟子错了!”求放过!

    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有谁轻巧路过,解下两人腰间玉牌。

    “劳资的玉牌不见了!逆徒,是不是你?”

    “师尊尊,我是无辜的!”

    哀嚎声络绎不绝,生无可恋之语是此起彼伏。

    天幕之下,片硝烟,却有块地方难得清静。

    只见棵参天大树之上,树冠茂密翠绿,有白衣人闲坐丫杈间。

    玄荥把玩着手中玉牌,对月细看,姿态高洁,目光淡然。

    肉搏这种东西,土里来尘里去的,和神淮玩过次,他就再也不想玩第二次了。

    玄荥悠悠把目光转向黑夜中那起落间格外耀眼的红衣人。

    神淮专业暴力输出万年,手脚功夫,无人能出其右,即便是景泽在不能动用灵力神识的纯肉搏中恐怕也没办法在对方手下讨到好。

    地下已横七竖八躺倒了大片,熊猫眼、猪头脸是屡见不鲜,半空之中千个名字赫然在列。

    毫无意外,神淮位列第,万千四百五十六块玉牌,把第二名扯的老远,几乎拿走了半人的玉牌。这种成绩,真叫人瞠目结舌,抬首之人心底皆是样的悲愤呐喊:什么非竹实不食,非醴泉不饮?凤凰其实是吃金科拉长大的吗吧!

    然后在看到有红衣人走过来时,立刻面色巨变,狂奔出万里之遥。

    黑暗中,圣君霄手起拳落,打趴下个魔族,摘下对方腰间袋玉牌,看半空中排行榜,没有找到个该在的人。他缓缓皱起眉头,是,是遇到危险了吗?复又松开眉头,无论对方如何都与他不相干,他,不值得他关心。

    个时辰将近,玄荥悠悠抬头,“起风了。”

    他翩然而下,盘腿坐于古木下,闭目入定。

    这是主峰回到玉筒旁的条必经之路,玉筒柔柔的光打在玄荥的脸上,却没有柔和下他半分冷凝的轮廓。

    路有人路过,想要抢玉牌,就被那寒千里的气场瞬间给整清醒了——啊,领导人讲话中看到过这位,是人族宗主。

    #定是像景泽长老、虚净宗主样懒得和我们计较闹腾的前辈,真乃高人风范#

    他们微微鞠躬,继续朝玉筒走去。

    有红衣人踏上山坡,施施然走来,优雅闲散,他手中拿着的仿佛不是个黑布袋,而是条嫩柳、支新桃。

    忽然,他脚步顿,轻轻踢了身侧盘腿而坐的白衣人脚,“不是吧,玄荥你还没到百岁,怎么副老头子的样子。我就说怎么前千名里没有你,原来你在这给我装啊。”

    玄荥缓缓睁开双眸,幽深无波,“我对这不感兴趣。也不会和你比。”

    “你不想和我比?”神淮吊起眉梢,“那我还偏偏要和你比。”

    玄荥起身,眼不见为净,转了个方向,背朝神淮走开了。

    神淮:“……”

    眼见着还有息功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