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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少 作者:妖然
暧昧的话啊,我是没关系,他可是还要这里长住耶!
“靠!走,上去!”
我吓得甩脱他的手,摇头道:“不不不,你先上去,你们应该有话要谈,我……我先在这里等会儿。”
“你……”辰风气得面容都快扭曲了。
“辰风,是你吗?”郑玉燕的声音从楼梯间传来。
我条件反射地溜烟窜进旁边的草坪,蹲下身子隐身在排盆栽后。
辰风的声音冷冷响起:“你来做什么?”
郑玉燕改之前的凶狠,变得像普通女孩子样娇柔:“真是你,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啊?我在楼上都听见你骂人了。”
……这幢旧公寓隔音真是太差了……
“我问你来做什么!?”辰风不耐烦道。
郑玉燕委屈道:“你不找我,又不接我电话,我当然要来找你啊。”
“寒假前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我们分手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啊?”
郑玉燕的声音也大了起来:“那是你说的我又没有同意!我到底做错什么你要跟我分手?是因为我擅自带人去教训杨晓梅那个贱人吗?那还不是因为她老缠着你……”
“够了!我跟你分手不关别人的事。你问问你自己,我们是怎么会在起的?我根本就不喜欢你!”
“是啊是啊!是我贱,是我卑鄙!可是柳辰风,我也是因为喜欢你啊!如果你真的点都不喜欢我的话,当初又为什么要接受我?就因为跟我上床了吗?”
“闭嘴!”
我吓得抖,脚蹲得发麻,可我不敢发出半点动静。虽然早有心理准备,可亲耳听到辰风真的跟她上床了,我还是被震得脑袋片空白。
“柳辰风!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是不是?”
“关你屁事?!郑玉燕,你搞搞清楚,我跟你已经分手了。如果你还想继续在柏英混的话,我劝你不要再纠缠不休了,你知道我这人没有耐性。”
“好,好……我可以放手,可是你至少告诉我那个女人是谁吧?我就是想知道自己败在哪个女人手上!”
“没有什么女人,你爱信不信!郑玉燕,我对你已经够客气了,你别逼我对你动手。”
“好,就算你不说,我也定会查出来!”然后是高跟鞋“登登登”跑走的声音。
外面终于安静了,我却还是蹲着不敢动。过了会儿,响起辰风没好气的声音:“还不出来?打算喂蚊子啊?”
我心想这种季节哪里来的蚊子?慢慢伸出脑袋去看,果然只剩辰风人了,正幽幽地看向我。
明明不是我所愿,可还是有做贼心虚的感觉。我冲他尴尬地笑了笑,然后扶着盆栽慢慢起来,活动着发麻的腿脚。
“磨蹭什么?不冷啊?”辰风不耐地走过来。
“额……腿麻了。”我苦巴巴道。
“活该,谁叫你躲起来的?”表情很凶,动作却很温柔地牵起我的手,慢慢把我扶出来,“怎样?要我背你吗?”
“啊?不,不用了啦……”
他笑了起来:“又不是第次,害什么臊?”
想起第次他背我的情形,我也忍不住笑了:“什么啊,那时候我的腿摔断了啊,我现在只是脚麻而已。”
“是要我再把你的腿打断吗?”
“……”
“快点,我背你上去。”
“五……五楼耶!”
“靠,枫火山山路都背下来了,区区五楼算个毛线?快点!”
结果背到五楼,辰风累得直喘气,掐了下我的屁股,道:“妈的,你最近是不是长肉了?怎么好像重了?”
我涨红脸,慌忙要下来:“那你放我下去啊,我的脚已经没事了。”
他却不放,脚把虚掩的门踹开,背着我进了屋,也不把我放在沙发上,而是径直走到卧室,把我放在床上。
我茫然道:“我还没吃饭呢,干嘛背我来卧室?”
辰风“啧”了声,恨恨地瞪了我眼,大声道:“你管我!?”
“……”
(作者:额……那什么,还有人看吗这文……)
☆、第二十章
当晚我们只是煮了简单的面条吃,在同个锅里捞面时,可能察觉到我若有若无鬼鬼祟祟的目光,辰风没好气道:“有什么问题就问!这么偷看我我还吃得下啊?”
我小心翼翼道:“可以问吗?”
他立刻飞了把眼刀过来。
我缩了缩脖子,鼓起勇气把直压在心里头的问题问出口:“你……你和你女……”感受到扑面而来的杀气,我立刻改口道:“郑玉燕她……为什么……”
“会上床?”
“咳!”我呛了下,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忙道:“不是啦,我是想问为什么会分手?”
“哪有什么为什么?不喜欢就分了。”
“可是,如果……如果不喜欢的话,当初又为什么会在起?”
辰风皱了皱眉头,我以为他要发火,幸好他只是脸色难看而已,“我跟金毛、大头还有肖望,是刚入学那会儿就认识的,可以说是难兄难弟,所以干脆就搞了个组合,免得落单让人欺负。不过就因为我们四个经常起走,太过招摇,反而惹了很人看不顺眼,经常被找麻烦。高上学期那会儿,我们几乎天天打架,很快在柏英高出了名。后来我不是捅了人休学了吗?等我返校后,又跟金毛他们混起了,那时候金毛认识了高二的大姐大,也就是郑玉燕。”
原来啊……郑玉燕是大姐头,难怪呢……
“可能是因为我捅人的事迹被传得太过英勇,郑玉燕莫名其妙地就开始追我。可是我不喜欢她那样的女孩子,满口粗话,疯疯癫癫的。后来有回金毛他们来我家喝酒,把郑玉燕也叫来了。那天我喝了,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什么,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跟她睡起了……”
心头阵刺痛,来得莫名其妙,我忍不住捂住胸口。
辰风立刻紧张道:“怎么了?”
我掩饰地拍拍衣襟,勉强笑了笑:“汤滴到衣服上了。没事,继续,继续。”
辰风狐疑地看了我眼,才继续道:“后来我质问肖望他们,怎么走之前没有把郑玉燕起带走?他们说郑玉燕那天晚上没醉,说要留下来照顾我,晚点再走,他们没想就先走了。我听完后就明白了,靠,敢情老子才是受害者。问她吧,她就开始哭,我看她那样也不好把她怎么着。而且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