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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死缠烂打怎么破 作者:古莘
还以为他睡过了,敲他卧室的门,没人应,打开,被子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上,窗帘拉开,晨间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地板上,室静谧。
正纳闷着陆云去哪儿了,恰好玄关处响起开门的声音。
晏晏走出卧室,陆云看到他,举了举手里的袋子,“出去买了点东西,你今天醒的比平常早啊?”
晏晏指指客厅墙上的挂钟,“比平常晚。”又问:“你买了什么?”
“啊?”陆云跟着看了眼时间,惊讶地叫了声,连忙道:“排队的人太了,没想到用了那么久。”
“排队?”
“对啊。”陆云走到餐桌旁,将袋子里的点心摆出来,随口说道:“脂面斋的点心,你不是喜欢吃吗?我以后天天去买,还挺方便的。”
晏晏原本还在准备要用的文件,听到他的话,手里的动作慢了下来,复杂的看着陆云,“你几点起的?”
晏晏想起脂面斋那条长长的队伍,如卧龙般匍匐了两条街道。他的确是喜欢吃,但又没什么耐心,看到那么长的队伍就放弃了。陆云以前给他买过次,但由于排了近四个小时的队导致很工作来不及后就被晏晏阻止了。
只是没想到,他竟然又去排队了。
现在才七点二十,晏晏曾听个退休的老人说,他凌晨五点去过次都没有排到队。而陆云……他得起早?
陆云挠挠脑袋,憨憨地笑道:“反正我也睡不着啊。”
只是他运气不好,话刚说完就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对上晏晏饱含深意的目光,陆云干笑着打了个哈哈,“现在……现在倒是有点困了。”
晏晏没有开口,坐下来小口小口的开始吃点心。
陆云还以为他生气了,拖了个椅子坐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开口:“其……其实也不是很困。”
晏晏原本是说不出来到底是心酸还是什么,被他这么搅合,倒是觉得好笑,嘴角弯了弯,露出小小的狸窝。
他的嘴唇原本就娇嫩红嫣,再加上吃了点心沾到的点油光,看起来为晶莹透亮,偏头就能吻到。
陆云连忙打住心底那点阴搓搓的想法,带着点试探的,戳戳了他的小狸窝,软软的。
晏晏呆了瞬,懵了脸,“你……干什么?”
陆云原本还有点不好意思,看他这样,反而故作镇定道:“好玩。”
晏晏皮笑肉不笑的扯扯嘴角,眼疾手快的在他脸上狠狠掐,才咬了小口点心,缓缓道:“是挺好玩的。”
陆云:……
撩汉也不是什么人都做得来的!
后来陆云又有次三点爬起来,准备去脂面斋排队,被晏晏抓个正着。
面对着脸阴沉的晏晏,他这才老实交代,低垂着脑袋讷讷道:“我就是不想你吃晏钺买的东西……”
晏晏:……
大部分不是被你吃了吗?
好像第句话开口之后,接下来的话就没那么难说了,他扒着晏晏的手说:“他居心叵测,不安好心,装模作样,忘恩负义……”
晏晏打断他:“去睡觉。”
陆云:……
灰溜溜的回了房间。
《殊途》收工不久,陆云就安排好了聚餐的地点,不论身份地位,等级层次,只要是剧组的人,应不落全部喊上了。
先前就说过,陆云只是在熟悉的人面前会犯迷糊,但平常时候,办事能力极强,几百号人安排的井井有序,宾客尽欢。
他原本准备讲整个酒店全部包场,以免发生不和睦的事情。但酒店经理再表示,除了个雅间外,其余地方都归《殊途》剧组。既然如此,陆云也就没坚持。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个雅间的客人竟然是晏钺。
想他作为华城头号人物,竟然不去那些私人会所,屈居个酒店,也算是用心良苦。
但晏钺过来窜门的时候,几乎所有人都热情地邀请他起用餐。中国人讲究饭桌上谈事情,投资商渴望和他谈生意,明星渴望和他谈感情,就连经纪人,都暗地里想着法子往他身边挤。
晏晏也没有办法在这个当口把他赶出去,何况,晏钺实际上是《殊途》的最大投资商。
晏钺很人为巧合的坐到了晏晏左手边,陆云在晏晏的右手边,暗地里扯扯晏晏的衣袖,附在他耳边轻声说:“我们换个位置。”
晏晏不明就里,但还是嗯了声。
陆云说话的声音很轻,但架不住晏钺直在关注他们,看到晏晏准备起身,抬手按住他,“我和陆先生换就行。”
晏晏没搞明白陆云为什么要换位置,于是点点头,继续坐下。
陆云:……
和晏钺换,跟不换有什么区别?
咬牙切齿的:“算了,我又不想换了。”
晏钺笑的脸温和:“随陆先生的意思。”
晏晏看到陆云脸色,才恍然大悟,好笑地问道:“你是想把我和晏钺隔开?”
陆云看他笑的开心,还以为他是和晏钺坐在起所以心情好,时气不过,不想说话。
又想到自己根本没有指责他的立场,晏晏想和谁在起他根本管不着,时间心里又酸又涩,无处发泄,端起杯酒就猛地灌下去。
这举动把晏晏吓了跳。
陆云酒量还算不错,但出去的时候从来不喝酒,他必须要保持头脑清醒,以便晏晏有什么不时之需。
吓了跳之后赶紧拉住他准备倒第二杯酒的手,“喝这么猛干什么?你不是常说酒喝了伤胃吗?”
“不喝伤心伤脾伤肺!”
晏晏愣,忙问:“你怎么了?”
陆云刚刚霎有点上头,就差没大声囔囔着告白了,这下才回过神来,调整了番情绪,笑眯眯地说:“这么好的酒,不喝浪费了岂不伤心伤脾伤肺?”
晏晏没好气的瞥他眼,“那你喝吧,喝醉了我背你回去。”
“当真?”
“骗你的。”
“……”
第三十九章
晏晏其实当真产生过和晏钺和好的念头,毕竟是初恋,而且有那么的不甘。
但也只是想想而已,所以当晏钺把他堵在厕所不让他出去的时候,晏晏沉默着要走。
晏钺只手拦住他,将晏晏的背抵在墙上,稍稍俯下身子,滚烫的气息喷薄在他颈间,“你为什么躲我?”
“我没有。”晏晏推了他下,没推动。
晏钺将他压的紧,低头在他纤细的玉颈上轻轻咬了口,声音中喊着笑意:“我相信你没有,要是你想躲,我定找不着了。”
说着,又咬了咬他的下巴,“答应我,以后再也不离开了,好不好?”
晏晏不是不想走,但自从上次被马踢到了太阳穴之后,他的灵力时不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