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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戏 作者:秋水黛烟

    丸样,肯定不好吃的!”个齐刘海双辫子小女孩努起小嘴,圆圆的小脸红红地涨起。

    男子正想揉揉小琴的头发,个虎头虎脑、长得却很白净的小男孩趁机捏了捏她的包子脸,大声笑道:“哈哈哈,红得像番茄!”

    小琴委屈地掉了两滴晶莹眼泪,嘴唇咬住,最终还是忍不住哇的声大哭出来,把扑到男子身上,蹭了蹭鼻涕,控诉道:“呜……浔哥哥……小布……小布欺负我!”

    “又在顽皮。”男子瞪了小布眼,旋即看了看周围笑作团的圈死小孩,柔声道,“糖发完了,都回家去吧。还是你们想留着看我和郭叔叔怎么家法伺候这小鬼?”

    孩子们是笑得欢,三三两两喊着“浔哥哥再见”四散而去。连那个哭得不成调的小琴都破涕为笑,小手抹了抹泪花,拿了小布右手变出来的颗红色水果糖蹦蹦跳跳回家。

    “请问苏洄在吗?”我走上前去。

    男子本来还在捏小布的鼻子,眼里却全是宠溺,见有人来,致歉道:“不好意思,叫舒先生见笑。步浔,这是我儿子步小布。倒是没见苏洄出去,这个点应该还在睡吧。”

    “步小布?”我笑出声来,得随便的爹给孩子取这样名字啊!这小孩少说也有七八岁了吧,这会儿安静起来和他爹还真的有几分相像。这步浔长得真嫩,群小孩明知道他是小布的爹还叫哥哥。

    小布本来脸别扭地低着头,这时抬头看着我,眼神拗拗地不屑。

    “舒先生也觉得这名字有趣吧,取的步步生莲、节节登高之意。”步浔应声,眉挑,发现我手中的棒球帽,微摇头道,“小南被耍几次还不够,还真是痴心不改。太过劳烦,帽子给我就好。”

    我没有伸手的意思,只是淡淡问道:“我能进去吗?”

    步浔怔忪,明眸眨动,犹豫着点点头,道:“舒先生跟我来。”

    “等等!”小布大叫,对我怒眼相加,“爸~这个叔叔是坏人,别让他进家门!”

    “小布听话,他会帮我们的。”步浔俯下身刮了刮小布的鼻子,破小孩闷哼声拽拽地跟在后面。

    黑色外墙的戏班公寓,在阳光下是惹眼得很,跟金色戏台却是恰到好处地相配。每层都有个厅,这大概就是步浔的犹豫之处吧。苏洄住的是三楼,这样楼和二楼的厅也会被看到。

    底层步浔的厅没什么特别的,青绿色调,四君子屏风,藤沙发藤桌椅,古色古香的,电视之类电器倒显得有点违和。

    攀上楼梯,有些好奇顾纨的厅会是怎样副模样。本以为会富丽华美,装饰繁复,结果却大相径庭。商务化的装修风格利落得令我为之慑,黑白咖三色为主,简约大气。步浔见我有些放空,笑道:“千万不要告诉顾纨你来过这里,从来没有人看得出他人格分裂这么严重的。”

    再上去,苏洄的厅意料之中地散乱无章。墙上翻角的泛黄电影海报,散了茶几的咖啡粉,满鼻子的可可气味。沙发电视柜大概都是从二手市场上随便弄来的,陈旧惹灰。阳光射入窗里,破坏了这种雏形阶段的糜烂感觉。

    “阿洄?还在睡吗?”步浔敲着卧室的门,没有回应,便轻轻旋开门把进去,没有人在。他柳眉微皱,走出门向我摇了摇头。

    步浔有些歉疚,“不好意思,估计是早就出门了。”

    我联想道:“顾纨也不在,是起吗?”

    “顾纨昨天就出镇子了。阿洄走得急,手机也没带,镇子不大,应该很快就回来。”步浔顿了顿,“舒先生不如到我那厅里等着,也好招待。”

    “好。”我点头允声。

    来到步浔厅中,他招呼小布出去玩,那小子哼声忿忿出门。泡壶与临江楼中风味相似的花茶,气氛缓和不少。

    轻呷口,我问道:“步先生,不知你们的戏都是什么类型呢?我可对传统戏剧艺术窍不通呀。”

    “尽是些不登大雅的新鲜玩意儿。现代的背景,复古的说词,杂乱得很。尽管随兴写,这乡野小镇不甚讲究的。”步浔轻笑,话语引致我的兴趣。

    我边思考边玩弄着手上的棒球帽,亚麻布的,塞了棉花的凸起logo有几分可爱,是个早就过时的队。随手捏着棉花,突然有硬物的触感,不觉惊。

    “怎么了?”步浔见我神色有异,语带关切。

    我轻松地笑出声来,语声故作清朗:“突然间发现以前写的篇短文可以套用,真是超出预计。”

    “舒先生倒是喜笑随心。”步浔略踌躇,转而问道,“这两天可有发现镇中不寻常之处?”

    我手叩下巴假意拖延几秒,“确实有些奇怪,从我来的时候起,就没见有女人在街上走的。这里还存在那种封建观念吗?”

    他苦笑道:“非也非也,正想和你说说这事呢。这南尘镇虽然是闭塞了些,不过也往外通商挣些活计,性别歧视不会有。这些天发生了连环血案,夜里少女少妇相继被杀,头顶被针锥刺入,连大脑都被剖开,惨不忍睹。就算是白天里,也没有女人敢抛头露面。”

    我表情错愕,诧异道:“可是再大胆也不敢在光天化日之下杀人吧?镇子不大,要秘密部署警齤察缉凶也不难吧?这里又不是十九世纪的伦敦,有那么好逃么?这种恐怖至于影响这么大么?”

    “如果全部警力都集中,凶手仍然来去无踪,这种恐怖就不言而喻了吧。”步浔叹气,“先前也有人不信,所以惨案才桩接桩地发生。时间反应过了度,真是悲哀。”

    “恕我直言。南尘镇在地图上都没有标识,□□治理下竟然还有这样的地方,自然引得少数能者猎奇。□□不想公开这里的存在,原因可能是优化统计,但可能是这里在进行秘密活动。死了几个女人算什么,估计有幸进来的人再也出不去了吧。”我实在是受不了再虚与委蛇下去,这镇子实在太不对劲了。虽然来的时候做了心理准备,这样抓言语漏洞也最终无趣,早晚得说说清楚。

    步浔闻言,眼神立刻清亮起来,笑意攀上嘴角,“呵呵,何必把事情说得那么真切呢,每个新来的人都有这样的基本常识啊。舒先生你来到这里,是想见识见识这曼妙风光,二是在盘算着怎么样逃出魔窟来获得认可。只是每个人都样想,却从来没有人做到过。”

    “我倒要看看能不能开创这个先河。”饮尽最后口茶,惬意、舒畅。

    天过去,苏洄还是没回来。

    我和步浔再次到三楼时,血腥味异样地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