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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撕心裂肺却根本无济于事,还未待得自家掌门来就自己就被烧得只剩副枯骨了。

    剩下的弟子都被唬了跳,纷纷停了手,待那焦糊的白烟散去之后,只见白羽宗的铁卫前了名领头的浅色衣服年轻人,手里提着盏白灯笼,明明生得张温和儒雅的面相,偏偏像只笑面狐狸。

    傅何扯了扯嘴角:“是我白羽宗怠慢了各位,不如我陪你们玩玩?”

    出手的亦是白羽宗精英,只半柱香就隐隐占了上风。

    楚弥在旁看得焦急,今日战,若是拿不下白羽宗,日后再想聚起人来可就难了。她将那些掌门聚集起来:“大家也都瞧见了,如今那魔修不知使得什么法子竟占了上风去,若是我们不想想办法来难道要叫各宗门弟子白白送死去吗?”

    那失了首席弟子的老头儿恨得牙养,心里又想着可不能我家倒霉铺路,当即满口道义之言,鼓动各家再出人手,楚弥见这风头正旺,又许下了好写好处出来,各家掌门心里合计,当即拍下板来,时间人手立刻填了十来倍之,几乎只留下各家掌门,剩下之人将傅何等人团团围住了。

    白羽宗也不是金钢之躯,自是亦有损伤,傅何的衣服几乎被温热的血液浸透,顺着宽大的袖袍往下低落,他脚踢开从旁边扑来的偷袭之人,抬手迎上迎面飞来的向和宣,冷声笑道:“等你很久了。”

    第55章 混战(2)

    向和宣迎面向前,不躲不避,眼瞧着傅何手里的长灯穗就要抽上他的脸,从他身后忽地甩出条钢鞭,那鞭尾上带着倒刺,倒像是蝎子的阴毒长尾,下子逼得傅何不得不倒退几步。

    “美人儿。”向和宣低声笑道,“早就听说过白羽宗有棵俊秀的薄荷,今日见果真名不虚传。”他边说边勾了勾手指,子谈不以种极其刁钻的角度窜至傅何身后,与手执蝎尾长鞭的欣环成包抄之势将傅何围住。

    “你瞧。”向和宣笑道,“你那愚蠢的主子非要将子谈要了去‘调查’,这可不是搬起石头来砸了自己的脚了吗?”

    子谈从后面揽住傅何,在他耳边低声道:“我要动手了,你准备好了吗?”

    傅何轻声道:“事情总要有个了结,我等这天实在太久了,我太累了,子谈,之后的事就拜托你了。”

    子谈的手又收紧了些:“强行加快进程,不知道能不能行得通,只求我们的努力不会白费。”话音刚落,傅何猛地袭向向和宣,向和宣抬手要挡,比他快的是子谈,子谈的手下子穿透了傅何的丹田,傅何低头看着那只穿透自己小腹的手,团莹黄温暖的光拢在他掌心,细看之下竟像只眉眼柔和的婴儿。

    子谈面无表情地将手抽回,他看了眼尚在苟延残喘的傅何,伸手在他后颈上略用力,下拧断了他的脖子,接着张大嘴,将手里那团血肉模糊的元婴吞了下去。

    向和宣愣了下,他隐约觉得哪里不对,本能的危机感叫他后退步,正要开口说话,下被身边的欣环用长鞭铰住了脖子:“向阁主,被人玩弄于掌骨之间的感受如何?”

    向和宣什么也没听清,他只觉得自己隐约得在往前走,脚下虚浮得像是在做梦般,他将那面目温和的提灯男子重伤带回储明阁,他爱极他那种忍痛闷哼的反应,对他百般折磨,剥皮剔骨,他要叫他顺服,将他做成最完美的人偶,他几乎就要成功了,却在最后关头不知为何被早该没了独立意志的子谈闯进门来,将这只剩着口气的青年剑刺死在木架上,连魂魄都寻不见了。

    向和宣脖颈上的钢鞭越勒越紧,他只能发出些嗬嗬的声音。

    欣环从他手指上剥下枚扳指,镂空的翠玉上镶着细致雕磨的猫眼石:“想起前尘往事并不是什么愉快的经历吧?不过你也不需要了。”她手下用力,向和宣的身首当即分了家。

    欣环将扳指戴在子谈手上,有些难过:“我想哭,可是我已经流不出眼泪了。”

    子谈微微叹了口气,缓缓散去了神识。

    谢景山回魂的时候非常茫然,身边片喧嚣,到处都是血腥味,身边个挥着蝎尾钢鞭的姑娘守着尚在发愣的自己,不禁有些迷茫:我是谁,我在哪,现在在干什么?

    “不认识我了吗?”那姑娘转过头来冲他微微笑,如果她没有半张脸沾满血污的话这大概会是个甜美迷人的微笑。

    谢景山怔了下,认出欣环的脸来,随即整个人愣,刚刚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他溺死。

    傅何的尸体就在眼前,被吞食下去的元婴修为在小腹内升腾,灼热得几乎要将他融化掉,谢景山胸中股无名之火:这都是什么事?!

    有人跟他商量过吗?!

    就这么死了?!

    留下个烂摊子叫他来擦屁股是几个意思?!

    谢景山恼得几乎想将傅何鞭尸,深吸了口气死死压住这个想法,抬手将他布袋子似的扔给欣环:“你抱着吧。”

    欣环鞭子正甩得愉快,抱着个尸体实在影响她发挥,正要抗议,却见谢景山冷着脸甩袖子,漫天的冰雨瞬间凝成长矛,裹挟着刀子似的风刃狠狠扎下,所到之处片哀嚎声起。

    谢景山对自己的冰属性里突然冒出的风属性非常恼火,再抬手时时座座冰山甩开了往下砸,泄愤似的。

    小腹里傅何的元婴修为源源不断地弥补着他的消耗。

    突然冒出的强大战斗力自然下子吸引住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孙翎眼尖,下瞧见了谢景山,惊得都不会动了,下被削掉了半边发髻,他顾不得自己披头散发,只在内心里震惊:谢景山怎么会在这?谢景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师弟!”孙翎大声呼道,“师弟!可万万莫着了道儿了!万万认准敌人呐!”

    谢景山心里正烦,见孙翎在那儿可劲儿得蹦跶,随手甩出团蓝光,滔天巨浪迎风而起,转瞬凝结成冰,照着孙翎那张表情扭曲的脸狠狠拍了下去。

    谢景山这下便是惹了众怒,周围下子炸了开来。

    孙翎伏在地上吐了口血,眉心间黑气愈发浓重,白梦桃嫌恶地瞥他眼,挽了个剑花划向边:“连我夫君最信任的师弟如今都已被白羽宗这些贼人唬了去狼狈为奸,真当我修真界无人能降得了他们吗?”边说边甩起水袖袭向谢景山,偏偏面上又副我见犹怜的贝齿轻咬红唇的万般委屈模样。

    谢景山皱了皱眉,正要迎上去,忽地被人从身后扯住袖子,回头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