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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歪瓜裂枣傻狍子[重生 修真] 作者:艾酒

    握住温白。

    温白嘴角翘了翘:“不过白羽宗的门宗令上回我姐已经作为我的嫁妆给你了吧?回去我会跟她细细说明的,你瞧,我父母效忠岳父岳母,我效忠你,以命相守,我们温家始终是最值得相信和依靠的。”

    谢景山抬手在温白脸上轻轻拍了拍:“傻狍子。”

    温白捉住他的手在唇边吻了吻:“你的傻狍子。买定离手,可不许退换的。”

    作者有话要说:

    啊,死得差不了,解释的也差不了,让我想想怎么结尾。

    第76章 想不出来标题了

    毕竟时刻戒备着,白羽宗这么年来直养精蓄锐以及装孙子,如今终于能可劲儿地出了这口憋屈,各式法器不要灵石般掷了出来,直炸得那些人哭爹喊娘,四散奔逃楚弥死,本就是乌合之众狼狈为奸,下子就乱了起来。

    伏山对温言心寸步不离,护着她,心惊胆战的;温言心长剑上沾满鲜血,拼杀在前沿,极大的鼓动了白羽宗的下属,士气高昂,势如破竹。

    傅何身周升起风刃,灯中火势高略,所到之处仅剩焦炭;谢景山剪尖挑着冰山,哪里人砸哪里,群逍遥楼弟子想趁乱将他合围,却被谢景山神剪滑开,搅得粉碎,他仰脸去看温白。

    温白立在棵粗壮虬劲的桃枝上,桃粉颠颠,娇艳无比,他对谢景山勾着嘴角笑了笑,微微扬起手来。

    谢景山眉心略微蹙,手边冰山转身化为巨蛟,凶神恶煞直冲出去,尖锐的獠牙下刺穿温白身周几个持剑弟子,它盘踞在温白身后,背脊上的鳞片微微张开,双沾了血的眸子猩红的,恶狠狠地吐着信子。

    温白抬手在自己胸口划了个扩音符,朗声道:“各位来我白羽宗,路辛苦了。”

    尚活着的“绞羽”修士自发地聚在起,扇形排列开来,他们戒备地看着温白,将身周的块清理出来,方圆几里只剩焦土。

    温白看着那些烧焦的花草叹了口气,招来傅何道:“你先送我姐回去休息,收尾的事儿不劳烦她了。”

    傅何应声去了。

    温白转过脸来,继续道:“你们给了我白羽宗这样份厚礼,我若是不还,岂不要说我待客不周了?”

    那群人惶惶的,又故作镇定,冷笑道:“不过黄口小儿,只消我们将这里尽化作焦土了,你还能怎样?木属性,不过如此,你敢和我单挑吗?”

    温白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直盯得那人汗毛倒立,半响,他笑道:“好啊,那我便和你们单挑好了。”

    谢景山低声喝道:“温白!”

    那人本想着自己这群人还怕打不过温白吗最好拿他当人质先逃出去,他太担心温白反悔了,当即瞪向谢景山:“你插什么嘴?有人问你的意见吗?”

    温白摊了摊手,拉住谢景山的手臂低声笑道:“抱歉了各位,温某畏妻,不敢不听。”

    谢景山瞪他眼,还是任他抓着了。

    温白手搂住谢景山的腰手托起他的只手,遥遥指向刚刚出声那人,他嘴唇贴着谢景山耳畔,声音又低又沉:“放松,把真气渡在手上,顺着我的力道走。”

    那群人深深戒备着,紧紧盯着温白,握剑的手上青筋都鼓了出来,只见温白指尖漫出丝丝缕缕的绿光,裹挟着股幽蓝色,接着爆裂之声四下响起,他们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腰间储物袋突然千钧之重,压得人几乎直不起腰来。

    所有用来保命或是制毒的灵草仙丹都活了,庞大粗壮的根茎膨胀起来,裹着厚重的冰渣子,排山倒海的纠胁过来。

    “火火!用火烧!快用火!”

    不知是谁叫嚷起来,火海顿时蔓延开来,然而被冰裹住的植物并不惧怕,枝条之间相互勾扯,将这群人扣在这大网只中,挣脱不得。时间惨叫连连,这群人反倒是被自己放出的火焰烧伤烧死不少。

    温白看着那块地就成了炼狱,吞噬了金丹的植物越发膨胀壮大起来,几乎以遮天蔽日之势向上生长蔓延。

    瞧瞧,这便是修真之人,往日里视手下之人之物如草芥,当真被反噬之时又惶惶如丧家之犬,那些为了自身欲丨望沾满鲜血的双手,比起堕魔之人又怎样。

    谢景山握住温白的手,安抚性地轻轻摩挲他的掌心。

    谢景山转身抱住他,推他靠在那株桃树上,花枝低垂,粉嫩的花朵簇在谢景山耳边,若软的花瓣蹭在耳朵上有微微的□□感。

    温白将额头抵在谢景山颈侧,嗅着他身上的气息,焦躁的情绪缓解了些,他抱紧谢景山的腰,撒娇似的蹭他:“景山,你不能离开我。”

    谢景山摸了摸他的后背,像在摸只柔软的小动物似的,嗯了声:“我不会。”

    温白闷声笑了笑,他不敢告诉谢景山自己心里那些近乎变丨态的独占谷欠丨望,来来回回的重生,对他的渴望层层的叠加,他爱谢景山,保护他,珍惜他,顺从他,另方面心里又极度叫嚣着,占丨有他!囚丨禁他!吞噬他!想将他锁在床上,遍遍的吻他,从额头到脚趾尖,叫他颤抖,叫他疯狂,叫他眼里只有自己,叫他这辈子都离不开自己!

    温白遍遍克制住自己这样的想法,最终只侧过脸来,在谢景山颈侧不轻不重地咬了个浅浅的牙印。他心里有些不安,只觉得耳鬓凉,却是谢景山折了那枝桃花戴在他耳后。

    谢景山轻轻笑了声:“以前没觉得你跟你姐长得像,这簪上花却娇艳得很。”谢景山纯属没话找话说,他确实不太会安慰人,只是凭借某些微弱的直觉发现温白情绪不太对,想出这么个糟糕透了个话题转移他的注意力。

    温白下就看透了谢景山的想法,只觉得心里下涨得满满的,开玩笑似的问他:“你喜欢的话下回我戴着花跟你双修好吗?”

    谢景山没说话,温白怕他恼了,正要开口,谢景山却道:“好。”

    温白傻了:“啊?”

    谢景山依旧严肃地板着脸,眼角耳垂却有些红了,他清了清嗓子:“就,就次,便依你吧。”

    温白只觉得被当头块馅饼砸得晕乎乎的,恨不得当场便将谢景山压倒就地正法,他舔了舔自己有些干燥的嘴唇,托起谢景山的下巴,低头就要吻上去。

    柄长剑破风而来,下钉在温白透顶,狠狠扎进树干,剑身铮铮,寒凉无比。

    温白懊恼地转过脸来,却见陆羽御剑而来,转瞬而至身前,面若寒霜:“温言心呢,我有事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