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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被软禁的红 作者:南北逐风

    广播。

    观众不住感慨这是哪儿来的土豪,真是掷千金。

    许诺愣了下,才想起来要对着摄像头说声谢谢。

    他打到了半夜三四点才结束去睡觉,已经习惯了这样昼夜颠倒的生活,天中的早晨才是他睡的最熟的时候。

    许诺睡梦中翻了个身,但是感觉自己翻不过去,他以为是鬼压床,忽然犹如惊醒般睁开了双眼,自己的双手竟然被拷在了床头。

    目光立刻偏转,便看见了坐在自己身边的裴英智。

    “你!”许诺双瞳骤然变大,拼命挣扎往里躲闪,但是他双手被束缚着,这样的样子少显得可笑。

    “睡这么死?”裴英智笑了笑,“什么时候睡的?”

    “你放开我!”许诺喊了出来。

    许诺很怕裴英智铐他,他第次搬进这个房间的时候,裴英智把他铐在床上呆了三天三夜,他开始满怀愤怒,但到最后不要说脾气,连意识都快没了。他松了口,让裴英智上自己,只求他能放开自己。

    “我放开你,你又想跑去哪儿?”裴英智问道。

    “我……我哪儿也不去。”许诺说,“哪儿也不去了……”

    裴英智说:“你为什么总是记不住挨打会疼?”他边儿说着边儿撩起了许诺的上衣,露出胸膛来,然后双手顺着他的胸膛温柔的往下抚摸,在许诺的挣扎中拔掉了他的裤子,把他的腿分别绑在两边,又从床头柜的抽屉里取出了个盒子。

    许诺根本不知道裴英智什么时候在那里放了个盒子。他看不见盒子里是什么东西,只见裴英智从里面取出根极细的银针,许诺都要傻了。

    他不断的挣动手铐,但是无济于事,裴英智按住了他,手指在他的乳头上轻轻的揉捏了阵,然后用银针刺了进去。

    “啊!”许诺惨叫出声来,却并不能阻止裴英智的的动作。

    裴英智在许诺两边乳头各穿了根银针,针特别细,以至于扎到肉里都不见血,然后他便在许诺身后塞了枚跳蛋,震动开到了最大。许诺犹如万蚁噬心,手掌用力握紧了拳头,口中尽是痛苦的呻吟。

    这时候,裴英智从盒子中又取出样东西,然后自言自语的说:“左手还是右手?”许诺意识有些抽离,反应不过来,右手便被裴英智松开了,五指分开,套进了那东西。

    “你应该见过,但是不知道叫什么吧?”裴英智说,“这叫拶指,古时候女人心灵手巧,要是毁了就真的没什么都没了。”他稍微拉紧了下,许诺立刻感觉几根铁棍夹紧了自己的手指,“你呢?”

    许诺张着嘴仿佛呆滞了般,眼中是深不见底的恐惧。

    第9章

    拶指仿佛毒蛇样困住了手指,他无法挣脱,不知道裴英智何时会用力拉紧。他像是把手放在了真理之口中等待着裁决,可他什么都未曾说过。

    “不要……”许诺被吓的颤抖,颗心都提了起来,脑子里嗡嗡的响,带着哭腔求裴英智,“裴先生……不要!我听话,我哪儿也不去了……求您别这样对我……”

    裴英智靠近了点,低头说:“你那几天,有没有做不该做的事儿?”他说着,手上的拶指又拉紧了点,许诺疯了样的摇头,喊道:“没有!什么都没有!您放了我吧!”他眼眶红了,急的掉了眼泪,也不顾身上的针会不会再扎到肉里,划的流出血来。许诺只想把手收回来,手没了,他就真的没什么都没了。

    大约他哭的太过凄惨,裴英智注视了他会儿,才慢慢的松了手,把套在许诺手指上的东西撤了,然后把他身上扎进去的针取出来,拔了跳蛋,也松开了他另外只手。重获自由的许诺身体蜷缩起来,把双手护在了胸前,仍旧在哭,抑制不住的发抖。

    “你说你这是什么毛病。”裴英智轻柔的抚摸许诺的头发,好像安慰样,“要是听话哪儿还有这事儿?”他伸手想把许诺的手握住,许诺闭着眼睛,连指尖都透露出他的畏惧,裴英智拉着他的手抵在唇边吻了下,“你哪里都稀松平常,唯有双手长的最好看,我怎么舍得呀。”

    这话倒不假,裴英智对着许诺向来没什么好话,但确实是曾当着所有人的面夸过许诺的手长得漂亮,老天爷赏饭吃。只是后来,这话就被裴英智说的意思有点不那么对味儿了,长得漂亮,伺候男人也不错。

    他把许诺抱在怀里轻声抚慰了几句,便用被子将他裹住,出去打了个电话,不过时,他的私人医生就来了。

    “我说,你最近是不是被人下了降头啊。”张大夫手往外抬,借步说话的样子,“以前没发现你有这种癖好呀。”

    “你以前也不喜欢说废话的。”裴英智笑了笑,坐在了客厅的沙发里,长腿叠。他的衬衣袖子挽了起来,露出截精壮的小臂搭在沙发扶手上,手指轻轻的点着,样子十分悠闲,眼睛却抬起来看着张大夫,张大夫顿时觉得后背凉。

    “只不过都是皮外伤,没什么大碍,年轻人,过两天就好了。”张大夫说,“就是吓着了。”

    裴英智“哦”了声,听不出什么语气,忽然又问:“他的手没事儿吧?”

    张大夫有点奇怪,听不明白裴英智讲什么:“手能有什么事儿?好好的呢。他的伤都在身上,难道你……还玩什么别的了?”

    “没什么。”

    张大夫来时就看见许诺在蜷缩在床上,不让摸不让碰的,还是裴英智过来架着他打了针镇定剂,顺着后脖颈子摸了摸才安静了下来。他是第次见着许诺,但是看他那身上的情况也能猜得出裴英智造了什么孽。只是他觉得奇怪,裴英智养情人风评向好的不能再好。他身边换人换的勤快,但对哪个都是极尽满足。

    何故到了这里,就不是那么回事儿了呢?

    “老裴。”张大夫下巴往里屋指了指,意思是说许诺,“他是玩了你的人了还是欠了你的钱了?”

    “都没有。”裴英智说,“养不熟的白眼狼。”

    张大夫张了张嘴,觉得这些话还是不该自己说,借故诊所里有其他事儿便离开了。

    许诺已经睡着了,门没有关紧,裴英智在门后透过缝隙面无表情的看了阵儿。他之前问许诺出去之前有没有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儿,本意是想问许诺有没有做过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但又觉得话不该这么说,临时改了口。不过他忽然问这种问题是有理由的。大概在许诺离开之后的十几天里,网上忽然爆出来这么个八卦,说是许诺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