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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8

      霸占 作者:公子于歌

    有个黄脸婆或者有个未婚妻什么的也正常,他们这种花花公子,很可能吃着锅里看着碗里的,家里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他弄不好就是支小彩旗,自己还不知道。

    可是他记得以前好像问过凌志刚类似的问题,凌志刚好像说他只有床伴来着。钟鸣犹豫了那么下,还是没有问出口。

    可是没有问出来,他心里却直惦记着,晚上居然做了个梦,梦里头有个女人抓住他的头发又打又骂:“年纪轻轻的你干什么不行你勾引人家未婚夫,你知不知道我们俩就快结婚了?你要不要脸,个男人你叫别人压你?你懂不懂什么礼义廉耻?”

    钟鸣居然任打任骂的毫不还嘴,大街上人人指着他骂,骂他不要脸,骂他不知廉耻。钟鸣活了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他是那么自尊的个人。可是这回他却连回嘴的余地都没有,因为人家说的都是真的,他就是跟了凌志刚,不管自愿不自愿,他就是被个男人压了。

    他就那么又难堪又伤心地醒了过来,醒过来看见凌志刚悠闲地枕着胳膊,在那里看晚间新闻,面容在电视机发出的光里时隐时现。他坐了起来,抹了把脸问:“凌志刚,你背地里有媳妇儿么?”

    男人扭头看了他眼,好像以为他在说梦话。

    他就伸手打了下男人的胳膊:“你有未婚妻么?我告诉你,你包养我可以,可是我不想当小三。”

    “你想当小三也当不上。”男人摸了摸他的脸,把床头灯打开:“你当小五小六得了。”

    钟鸣咚了声,裹着被子又躺了下来。男人却趴了过来:“你不是睡着了么,怎么突然想起来问我这个?”

    钟鸣就把自己刚才做的梦讲了遍,凌志刚说:“怪不得人们都说写作的人想象力都比较丰富,你这脑瓜子里头整天乱七八糟的都想着什么呢?”他说着就笑了出来,捏了捏他的脸,像对待个小孩子:“不过这样挺可爱。”男人说着就低下来他亲了亲他的额头。钟鸣伸手挡住,问:“说真的,曾经也有很女人对你很痴心吧?你怎么不心动,难道不想定下来,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男人从他身上起来,把电视的声音关掉了,想了会儿,似乎第次如此正式地回答他的问题。

    “我如果认定了个人打算定下来,就打算跟那个人过辈子,这是生世的事,所以我比较谨慎。婚姻这条路,我要么条道走到底,要么永远也不会走……而且我从很年轻的时候,过的就很放荡,整个儿纨绔子弟,泡女人,飙车,打架斗殴,养成了这么个性格,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会喜欢个人喜欢到想定下来的地步,这么年晃眼就过来了。”

    “所以你才只把我当成个图时新鲜的,包养的对象么?”

    凌志刚立即扭过头来,看着他。钟鸣不知道是故意还是无意,半边脸都用被子掩着,只露出双眼睛,动不动地盯着他。

    那样黑漆漆的眼神,竟然让人怦然心动。凌志刚的喉咙动了动,问:“你想我认真对待你么?”

    钟鸣什么话也没有说,被子往上拉,连眼睛都藏到被子后面去了,只露出个裹着被子的轮廓。凌志刚就伸出只胳膊来,说:“要不咱们试试吧,试着交往看看,不知道为什么,我挺想跟你试试。”

    他的手隔着被子摸了摸钟鸣的肩膀,钟鸣却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头来,他也没有强求,没定要得到他的回答,没定要看到他的表情,就重复说:“就试试吧。”

    ☆、初入娱乐圈

    钟鸣没有说话,不代表他不激动,相反他激动的差点哼出来,这惊喜来的太突然了,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他那么打着擦边球问了句,原本也就是寻常的搞暧昧,不知道凌志刚那根弦搭错了,突然跟说试着交往看看。

    钟鸣掐着自己大腿才勉强迫使自己保持了无动于衷的姿态,真恨不得立马把这个好消息跟张江和那小子分享分享。正得意洋洋的时候,男人忽然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问:“现在你们年轻人谈恋爱的话,般谈几天就能上床了?”

    钟鸣心中原本万丈高的火焰立马低了下去,拉开被子问:“什么?”

    “咱们既然要试,就来真的,可是咱们俩隔了快轮,我也不知道你们年轻人现在都怎么谈。我听说现在的年轻人谈恋爱,谈不了几天就上床了?”

    “谁说的,不可能!”钟鸣立马坐了起来:“我们班有对谈恋爱的,都谈了年了,都还是纯洁的男女关系。”

    “人家小两口的事儿,纯不纯洁你怎么知道,难道人家亲个嘴还要跟你报备?”

    “反正我就是知道,你别以为我们90后就不知廉耻,我们也是很保守的~!”

    “保守又是久?”

    钟鸣想了想,这个回答可不容易,得掌握好尺度,说的太久怕凌志刚不乐意,说的太近了他自己又吃亏,于是他想了想,说:“交往个月可以接吻,交往半年才可以发生关系。”

    他真的已经提前了,他农村来的,从小耳濡目染,真的算是个很保守的人,他觉得只要不到谈婚论嫁,发生关系都太早了,而且旦发生了关系,那两个人就得以结婚为前提。

    可是凌志刚停了,还是不满意:“我倒不这么看,我觉得两个人在块彼此有意思,什么时候上床都不算早,只要双方乐意。”

    “这个我同意~!”钟鸣赶紧说:“双方自愿,这个是很重要的前提。”

    男人看着他,笑的非常温暖,跟平时的样子判若两人:“你放心,你没满十八岁之前,我都不会动你,要不然猥亵未成年,这罪我可吃不起。”

    钟鸣扳着手指头算了算,他现在十七岁零十个月,离他十八岁,还有三十天。

    第二天起来的时候,钟鸣就买了个挂历挂在客厅的西南角,在当天的日子上用红笔画了个圈。他以后每天都要勾下,以提醒自己不能松懈,确保在这三十天里头逃离苦海,掌握主动权。

    不过幸运的是,事情似乎直在朝着他希望的方向发展。他把凌志刚昨天说的话跟张江和讲了,张江和有点惊讶,说:“你小子行啊,这都有成功的苗头了。”

    “说成功还为时尚早。”钟鸣说:“不过事情的发展态势值得观望。就是凌志刚以前那么花,不知道他的话可不可信。”

    “你不懂。风流过花心过的人旦定下来,般都比那些普通人牢靠些,因为他们什么都尝试过了,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相反那些年轻时很老实的男人,时间长了都会想吃腥,也可以这么说,男人的本性决定了他只要有条件就定会花的,只是早花心还是晚花心的区别,所以与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