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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穿书)听说反派和主角总会相爱相杀 作者:长乐夜未央

    的君无曲护在身后。

    战况,触即发。

    ☆、第十七章

    见要打起来众修士纷纷退避三舍唯恐惹祸上身。苏梓偷偷的观察四周寻找逃离的最佳路线,忽闻身后阵轻笑,强大的气息压得他喘不过气,不禁冷汗直冒,难道这次真的就要交代在这里?

    “既然这位小友不想与公主结双修契,公主非要留下这位小友,未免有些强人所难罢?”俊雅的男子轻摇手中玉骨扇,看向七岫楼之上的狐族公主轻佻的勾唇。半晌后似是后知后觉的察觉自己番话有些过于犀利,遂再次开口说道:“以公主天姿国色,什么样的男人找不到?何必与这无礼之徒费口舌?”

    苏梓诧异的看了这男子眼,实在想不通这陌生男子怎么会帮他们,男子似乎察觉到苏梓的探究的视线,回头对着他意味深长的笑又继续与狐族公主对峙。君无曲默默的看着两人“眉来眼去”心中万般不是滋味,这男子没来由的让他感觉不舒服,他不想师兄和这男子有牵扯。

    狐族公主脸色发黑的横了这突然杀出来破坏自己好事的男人眼,媚眼微眯冷哼,“今日本公主要定这人了!我狐媚娘想要的东西从来就没有得不到过,若你非要管闲事,本公主让你走不出这迷踪域!”

    男子手中玉骨扇啪的声收起,行至苏梓两人身前神情冷肃,“今日这闲事,戏某管定了!”

    狐媚娘气极反笑,这半妖居然胆敢和自己作对!“好!好!好啊!今日你们个也别想跑!九妹,给我抓住他们!本公主要吸干他们的元精,以泄我心中怒火!”

    身后被唤作九妹的侍女闻言立刻飞身而下,手中九节骨鞭朝着三人迎面甩去,直指死穴攻势狠厉。那自称为戏的男子冷笑,拇指在玉骨扇扇柄上刻纹轻轻滑,骨扇扇面顿时如刀锋般锋利无比。

    九节鞭寸寸逼近直指戏面门,戏从容不迫的抬手。叮的声,玉骨扇挡住了九节鞭的攻势,竟在以能抵挡元婴修士攻击的狂蟒骨血练制而成的九节鞭毫发无损,是弹开了那鞭子。

    不等那侍女反应过来,戏手腕番,锋利的扇刃朝着她的脖子就是划,那侍女也是个千经百战之人,威胁临近身体本能的往后仰,扇面与肌肤之间仅隔丝缝隙擦边而过。预期之中血溅当场的画面并没有出现,戏颇为失望的挑眉,看着那侍女眼神越发的阴冷,彷若看个将死之人。

    九妹双眼微睁,不曾想这血统不纯正的半妖居然如此厉害,收起玩乐的心态开始动起了真格。再次攻击而上,招招狠厉竟不留半分喘息的余地,时间戏陷入苦战。而身后的苏梓也没能好到哪里去,既要抵挡那两个元婴期的狐族少年的攻击又要时刻注意身后修为底下的君无曲,不过会儿便身负轻伤,身白衣破了几条口子被鲜艳的红染得狼狈不堪。

    被苏梓好好的保护着的君无曲咬紧牙关,心中片酸涩,他又次成为了师兄的拖累了呢……

    又是狠狠的击,苏梓硬生生的挨了掌口吐鲜血,君无曲立马惊慌的扶住他急忙问道:“师兄,你没事吧?”

    体内气血翻涌,苏梓努力克制住乱窜的灵气装作无事的模样安慰君无曲他无事。可君无曲哪里会上当,心里扪清的知道师兄不过是怕他担心。

    看着脸色苍白的苏梓,君无曲恨不得代替他承受那些痛苦,十年前他尚且幼小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兄重伤受苦又被劫雷劈,如今他已至筑基后却还是什么也不能帮师兄反而成了拖累,如若没有他跟来,师兄怕是早就脱身在哪处逍遥了吧?

    那两个狐族少年停顿了会后又开始攻击上来,苏梓唤出尺寒剑,顿时四周温度徒然下降,冻人肺腑。不待苏梓发话,尺寒便自动自发的抵抗起攻击,苏梓给自己拍了个仙阶治愈符后又给君无曲拍了个天阶防御符后手招,尺寒自发的回到他掌心,气势加强盛了起来。

    手握尺寒剑苏梓挽了个剑花,作势要攻击而上实则早就找到逃离的捷径,剑体脱手而去直指两位狐族少年,那两少年轻巧的侧身避开,尺寒剑自两人中间呼啸而过瞬间幻化成丈长。苏梓提着君无曲跃而上,朝着尺寒剑连拍三张仙阶御风符,离去前还顺手捞上了与九妹斗得正激烈的戏,在狐媚娘怨恨不甘的怒喝之下呼啸而去。

    望着瞬间失去踪影的飞剑九妹脸色扭曲,自己太过轻敌了居然让他们跑了。九妹收回手中九节鞭恭身半跪而下,气急败坏的狐媚娘飞身至她面前,狠狠的刮了她巴掌:“就是给本公主挖地三尺也要把他们给我抓回来!否则……”九妹抚着火辣辣的疼得麻木的左脸眼神晦暗不明,面上却恭敬的称属下领命,随后带着那两位少年同御起飞行法宝朝着苏梓三人逃离的方向追去。

    且不说这边狐媚娘如何气急败坏,还不知道身后追兵又了拨的苏梓大大的松了口气。

    “谢道友相助,日后有用到苏某的地方苏某必定全力以赴。”苏梓决定在这小世界中用自己原来的名字,便自称苏某。

    苏梓拉着出神的君无曲朝着戏自我介绍道:“我叫苏梓,这是我师弟尹曲。不知道友如何称呼?”

    即使打斗了番,戏依然风度翩翩,不同于苏梓的冰冷凌厉之感亦不是君无曲的如沐春风,而是种翩翩浊世佳公子之意。戏轻摇玉骨扇,淡笑道:“我姓戏名子你们唤我戏便是。”

    姓戏名子?那岂不是戏子?君无曲皱起眉,防备的扫视戏眼,总感觉这自称戏的男子有种淡淡的违和感,可又想不通哪里不对劲,只得暗中观察番再作结论。

    尺寒极速向前,路上苏梓与戏想谈甚欢而君无曲却直当个沉默的背景板,心中是何感想亦只有他自己知晓。

    戏正与苏梓分享自己的见闻趣事,忽然鸡皮疙瘩直冒浑身冰冷,脸色难看了起来。苏梓见他如此好奇的问了句怎么了,戏沉重的回道:“不曾想这次居然惊动了狐王,看来这狐族圣地你我是必定要去遭了。”

    话音刚落,尺寒剑被条雪白的狐尾阻挡了前路,红衣白发的艳丽女子冷冷的撇了三人眼,“便是尔等欺辱了媚儿?”

    “晚辈并无欺辱公主之意,也无双修之意得了绣球是意外,公主的心意晚辈只能心领了。若狐王要为公主做主找晚辈便是,莫要为难与此事无关的路人。”

    苏梓见来者不善杀意尽显,想到这局面全是因自己番好奇惹下的祸端,君无曲与戏两人也是被自己拖累下水很自觉的将责任全揽在身上。

    “哦……”狐王玉臂环胸,高冷的抬起下巴,“想不到你如此有担当。既然如此,便跟本王回狐族罢,即日与媚儿结双修本王就不为难他们两。”

    苏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