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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兮遇兮 作者:A.C

    《《离兮遇兮》》作者:a.c

    内容简介

    无关系/年上/江湖草原/主攻

    →基底起自“芈月传”电视剧。

    *此系列讲究随便写随心写想到就写开写后十天内就得干掉故无润稿无修饰无逻辑无内容还常虎头蛇尾神转折或神展开或,神跳痛。此外,每篇都有超雷的梗和超萌的梗,故而四不像←w←

    【《拾陆·贰拾》系列,分类之四。】.

    01

    ()

    越离大步流星走进专用来安置伤者的营帐时,男子正睁着双如水澈眸,安静望着以灰暗布料支起的天顶,呼息轻浅,神色淡然。

    竟却不是如他预想中的,这人本该於清醒後竭力转动着脖颈想打探四周,无法理解缘何觉醒来自身便如若置换了天地,身处不知隶属何方的大帐内,而全身上下错落凌乱的诸伤口竟已悉数被照料得极好,极有痊癒之势。

    ……哦?

    是个清冷镇定的美人儿?

    越离玩味笑了下,遣去了於旁侧静候的侍女,让她前去招他重雩的葵巫前来,随後便行至里头偌大的木榻旁,居高而下地俯视床上男子,颇有些睥睨意味。

    男子清醒已有数个时辰,竟如今终有来人近他榻旁,便有意起身坐起,可无奈伤势仍重,半分也不得稍移。而越离於旁处看着,却并无援手之意,仅兀自见那美人挣扎着却未果,似还因扯裂了创口而修眉微蹙,时恍惚间岔了心神,觉着这美人儿虽为男子,却实比他重雩中任女子都来得出色动人,风姿俊秀。

    越离想起三日前於庸国边界遇上这人时的模样,那时男子许是因孓然独身,遂成了流贼们眼中的待宰肥羊。到底若非他与其手下恰巧路过,自诩为侠义肝胆之辈而出手相救,只怕这人非但会被那群强寇恶贼劫去钱财、以手脚并以乱仗欺凌,真连身上衣物也给撕扯下来,甚而被轮番玷污。

    他还记得他们将那群流贼收拾完毕後,才发觉男子早不知何时已然被打了晕厥,越离随手将他抱起,而这近距离细瞧,瞬刻间便知晓了男子遭人盯上的缘由──庸国国君昏聩,边界治防不佳,这人面容俊逸,衣着华贵不斐,长身修立却亦当不擅於武,独身之人踽踽而行,莫怪成了他人盘中之食。

    思及至此,越离遂问道:「名姓?」

    「在下伏遇,嬴国人。」床上之人闻言,即刻应道。嗓音许是因数日未起略显沙哑,可仍掩不去那清如玉响的质地。

    他并不惧怕眼前这浑身发散凌厉侵略之气的男子,也不因自身只得躺於榻上而面露羞愧尴尬之色,只又镇定道:「伏遇谢重雩王数日前施以相助,救我於水火困顿之中,如重雩王愿意,待伏遇安然返国後,来日定前来铭谢今日之恩。」

    「哦?你怎知此处是重雩?本王便是重雩王?」听罢伏遇席话,越离微眯枭眸,笑意骤起,道:「若本王并无记错,那日本王顺手搭救公子之际,公子早已昏厥,可有错?」

    「无错。」伏遇接下越离那细探打量的目光,任他视线烈猛得将自己迫压,而笑意满含玩味警惕,却不以此为忤,「重雩王不必担忧,你我相识真是场巧合,并无算计。」

    「庸国边界与重雩势力接壤,是;重雩王服饰鲜明可别,与书中记载相去不远,是二;至若缘何认出重雩王身份……重雩王明目朗星,英气勃发,王者之气这般凌厉,实在难能错辨。」

    伏遇语落,勾唇淡笑,顿时让越离心底知意,晓得自己这无心之举许是福祸相伴,捡了个过份聪颖通透的烫手山芋归来,却也同时,此人便是珍贵於此。

    「伏遇……是麽?你伤未好全,便暂且在我重雩住下。」

    越离遂道,此刻他笑意彰彰灿然,再无先前戏弄轻视之意──重雩王本不是那般之人,可大争之世,未知敌我之前孰都不得不防,不得不伪作昏庸轻慢,纵不掩身厉气,尚且要装着拜高踩低,不知比之文韬武略外,禾麻菽麦亦是根本。

    可仅仅与伏遇交谈二句,越离的阅历与直觉无不告诉他,数日前他与这美人儿相遇确是萍水相逢,而此人也确是才思聪颖,察微窥细。

    再者便是……越离於心底失笑,美人儿眸神过於清透乾净了,让他想防,也提不起去防的心思。

    「答礼便不必了,本王的草原,来者是客,无所谓那些虚应故事!」是以越离遂也不再想,只招手让已於营帐口处久候时的葵巫过来,复朝伏遇道:「葵巫是我重雩女巫,晓祭祀之仪,精医药之道,能占卜、亦通鬼神,受我重雩全族敬崇。现下先让葵巫替你瞧看番,其余事情晚些再谈也还不迟。」

    语落,似是想及男子那谈吐学识及仪礼,越离遂又玩笑似地补了句,「不知这般可好,伏公子?」

    「……甚好。」闻言,伏遇不由再是笑,温润如玉,轻浅似风,「那伏遇便叨扰了。」

    02

    (二)

    转眼时过半月,已入孟夏,草原广袤辽阔,虽尚有春和景明的盎然煦意,四月时节却而常骄阳似火,大热煊赫,燋金烁石,唯有薰风南来,偶能解暑气。

    於这半月间,伏遇总算将身上大小伤口悉数调养完全,而许是重雩此些年已少有如他这般的意外之客──到底半百载来乱世光阴,诸国与诸民族之交无不皆是带有目的为之,我无尔诈,尔无我虞──是以当越离派人私下再前去打听探查,确切了伏遇背景如他所言後,遂放下心来与他来往交流。

    起先唯是对这嬴国聪颖貌美之人备感兴趣,直迄蓦然回首,才发觉单是地北天南也足够他们谈上几日几夜。越离明白伏遇黠颖才,却不曾料及他能出色至此,锦心绣口,辩才无双。

    且最为要紧的是,他足够细腻温柔,但凡说及与重雩用语亦或民情有所差落之事时,并不避重趋轻,而总换言为例,惟求晓悟。

    他会道:「不明白也无妨,重雩王胸中所怀、心中所存与那些文句溯其根本皆是同源。伏遇不似重雩王,能领兵征伐,经历长智,以前事为後事之师,而仅能自书中习得学识,说来也是可惜……」

    他也道:「可没关系,现下有了重雩王愿与我分享诸事趣闻,伏遇便也不再觉所憾。」

    这般好之人,教越离昼时处理完族中大事後,近乎是日访伏遇所在的营帐,同他畅欢,甚不时提及诸治理重雩之难,欲意让他出策二三;於岁月流逝间,私心里冀望能让伏遇了解他重雩是如何的支民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