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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复人生 作者:之子无裳
身将他的双腿抬起将插在菊穴里的按摩棒把抽出,便直接放进前面的花阴之中。看着后面的菊穴空虚的蠕动着小嘴,轻蔑的笑着,便将自己拿炙热的肉棒插了进去。
陆幼枬被忽然置换的刺激逼迫的头猛地扬,是双手掐住了康扬的腰尖叫声:“啊呀!!”
涨立已久的根茎便射出股淡白的精液到康扬的小腹上。
“真是骚啊,这样就射了。”
康扬说着俯下身来含住了他那有些红肿的唇瓣阵嘬吻。
陆幼枬的花阴被按摩棒的震动搅出股股淫水,双腿颤抖的缠住康扬,将他的抽送加固到最深处。
进出的恍惚间,他仰着头,从下至上的看着墙上挂着的那副怪异的画断断续续问道:“康啊,那画里画的是什么呢?”
“那个吗?……是天堂啊。”
; 报复人生(h,sm,双性,生子,慎)(简) ( 之子無裳 )
人的生可以划分成几个阶段。
懵懂。
青涩。
成熟。
老去。
这些又像是每段感情的必经之路。
我们在懵懂中,情窦初开,在青涩中躲躲闪闪,在成熟前杞人忧天,在老去时追忆过去。
人的生,且长且短,且精彩且平庸,且痛苦且快活。
犹如现在;
此时此刻;
活着,呼吸着,贪婪着。
似乎没有哪个伟大的人可以抗拒岁月的残酷,时间的洗礼,但那些伟人们,却从来没有歌颂过时间的冷漠。
他们力争思想,改革精神,朝气蓬勃的去迎接时间赐予的切,社会,环境,情感,与人。
爱与被爱,苦与乐,享受与煎熬。
从没有个伟人歌颂过时间的冷漠。
因为在那些冷漠的时间里,我们忙着适应,忙着改变,忙着成长。
且无闲暇。
从生到死,这是个漫长又残忍的成长过程,没有人能够抗拒。
陆幼枬变得不再是他了。那场病就像是被换了个灵魂,将从前的陆幼枬彻底抹杀了。
康扬起初并不相信,他是个无神论者,他不信奉任何信仰。
如果这世界有神,他不会活的如此痛苦。
但陆幼枬的变化,他从生理方面,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解释。
过去的陆幼枬死了,在他布满了钢铁的尖刺般的复仇车轮下,被碾压的血肉模糊,不复存在了。
现在活着的,呼吸着的,只是个与他模样的人而已。
虽然,这样子,他们之间可以不用再谈及很痛苦的事情。
这其实,没什么不好的。
康扬反复这样对自己强调着。
他们之间所有的痛苦的记忆,随着原先那个陆幼枬的死去,而彻底离去了。
可是这切,又总是似乎有什么说不上来的地方。
譬如康扬经常在夜里醒过来的时候,看到身旁的陆幼枬瞪着双眼睛深情地注视着他,那种感觉起初令他有些汗毛倒立。
当他问他怎么不睡觉的时候,他只是笑眯眯的回答道:“想你。”
于是,他们便再次无聊般的痴缠在起。
做爱可以是因为爱,也可以完全与爱无关。
康扬不得不承认,那个孩子的死去,陆幼枬的死去,令他放弃了很很未完成的计划。
就比如他的计划中,当陆幼枬被他折磨致死之后,他定要在这栋充满了肮脏回忆的房子里放把大火,将所有的过去焚烧殆尽,连同他自己。
然而,他没有那么做,他后悔的,想要弥补。
不是出于对陆幼枬疯狂报复后的亏欠,而是,单纯的想要将这段已经腐朽掉的感情在尽最大的可能拖得长久些。
——隐秘的身体点点的被挖掘、开发,浸淫在次次欲望的高潮里,酣甜的余韵,刻骨铭心的情爱,流逝的健康,倒计时的生命,难以启齿的初潮,这样的自己,你不是很喜欢,很享受吗?
过往的话语,此时回头再看,似乎在说给他自己听样。
仇恨,果然是柄双刃剑,伤的到别人,也伤的到自己。
他们还是从地下室里搬出来了,重新回到到了阳光之下。
虽然陆幼枬适应了在新床上适应了很久才能安然入睡。当然这之前失眠的日子里,只能由康扬来解决。
这些小毛病,都是他以前所没有的。
这才使他所想到,那个脆弱,痛苦,暗不见底,自卑的灵魂,已经真的被杀死了。
陆幼枬的身体如今已经完全康复了,甚至比原先还要强壮了些。关于那个死去的孩子,曾经困扰了康扬段时间后,随着陆幼枬消失掉的记忆,也逐渐的淡出了康扬的记忆里。
这或许是他所不相信的神,给他的点点慈爱吧。
他自嘲道。
过了三月了,最寒冷的那个冬天,他们都在那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度过了,别墅外的花园里,野草疯长,原本大片盛开的石蒜花枯败殆尽,留下残梗。陆幼枬是忽然来意想要收拾花园,缠着康扬央求了很久,才获得了同意。
不过说好的收拾花园,弄着弄着变成了互丢泥巴,康扬倒是没怎么上心,结果被陆幼枬丢了身的泥巴,这才无奈的回屋换衣服。
他换掉身上被弄的脏兮兮的衣服,在穿衣镜面前哭笑不得。
“这样也挺好吧。”
他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的自我催眠了。
就好像,那个冬天里,死掉的不只是陆幼枬和孩子,还有他过去的自己。
他换好衣服,将仅有的身方便活动的运动衣丢进洗衣机里,这才重新走出屋子。
阳光下,陆幼枬在花园里,远远的看着康扬从屋子那边慢慢的朝自己走过来,身上穿着白色的衬衫,领口少扣了个口子,隐隐绰绰的露出他那麦色皮肤包裹着的喉结,带着银丝金属框边的眼镜。
三月天气晴朗,下午阳光正好,
他手里拿着园艺剪刀,在那沉睡着墓碑与灵魂的小花园里,微笑着。
“你已经修剪好了?”康扬走过去,看了看花园里整齐的花草问道。
“是啊,我是不是很能干?” 陆幼枬笑着,将手中的园艺剪刀到伸到他的面前邀功道。
康扬笑了笑顺着陆幼枬夸奖道:“是,你最能干了。”
他扬起手将陆幼枬头顶上沾着的枯叶择下来:“走吧,我们回去了。”
“好。”陆幼枬松开手,任由康扬伸手接过他手中紧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