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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晏志异之长生 作者:西偑惊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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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楚晏志异之长生

    作者:西偑惊绿

    文案

    楚临凭觉出了些许诡异,神色也严肃了起来,他手托住木匣,另只手缓缓地将其打开——

    匣中,竟是张布满笑意的狰狞人脸!

    “属下徐炎,在前半夜当值第八门,刚刚换了岗回房,才躺下便觉得似有人窥伺,睁眼便发现人在窗前直直地盯着我!可是他、他面上竟然没有五官,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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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搜索关键字:主角:楚临凭,晏唯欢 ┃ 配角:周覃,方咏文,王氏 ┃ 其它:1v1,强强,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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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河阳府值房的窗子上破了个洞,北风飒飒顺着洞口吹入,在房间内呜呜作响,宛如嫠妇夜哭。

    此时虽然已是冬末春初,然而霜天夜雪中寒意不减。晏唯欢扯了扯身上的被子,还是觉得满室冰冷,浑身丝暖意也无,连这厚厚的被褥都仿佛被冻住了,又凉又硬。

    在这种情况下,他无论么困倦也躺不住了,只好皱了皱眉头翻身下床,轻轻踢开榻边已经熄了的炭盆,起身来。

    晏唯欢本就是和衣而卧,这时候身上的衣服竟也还是整整齐齐,他漫不经心地理了理袖口,走到房中摇摇欲坠的小矮桌前,端起桌上那壶快结了冰的酒水,就着壶口灌了几大口。

    那酒水是睡前门房张老头送过来的,虽然劣制,但酒性很烈,喝下之后全身的血液很快便似燃烧起来般,这寒冷也就不那么难熬了。

    壶酒灌下去,晏唯欢泛着紫意的双唇似乎也恢复了些红润,他负手瞧了瞧窗外的夜色,忽然眉心微微凝——远远有处灯笼的光线向着这值房匆匆而来了。

    他推开门,风雪撞个满怀。

    三名身着捕快服色的男子急匆匆奔了进来:“晏捕头,城西又出了命案了!”

    晏唯欢神色肃:“走罢。”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五万字左右的短篇,没想好要不要扩展成个系列长篇。看见晋江可以发短篇,所以先把这个完结的故事放上来,然后暑假看情况吧么么哒!

    还是求评论收藏,欢迎聊天。

    十点左右还有!不是很吓人的,放心吧,我自己还在外边小黑屋办公室呢(捂嘴笑)

    ☆、命案

    京都有许达官贵人,城西李家虽然与诚宪伯是表亲关系,可也没什么了不起。

    他们之所以在京都有些名气,不是因为身份高贵,而是因为这是个武林世家。

    李家家主李宏号称“惊风掌”,虽已年过六十,却老当益壮,掌法精湛。他长子李达得其父真传,亦是成名已久,但如今,这父子二人在夜话切磋的时候,竟然神不知鬼不觉被人杀死,连全尸都没能留下。

    晏唯欢赶到李家的时候,李家大宅已经被干衙役团团围住,周围灯火通明,家丁仆役乱作团,面上都带了惊恐之色。

    李家二子李信见河阳府的人来了,连忙迎了上去:“不知这位大人是......”他说着在灯下看清了晏唯欢面容,不由怔——这人看起来绝不会超过二十岁,却做四品总捕打扮,偏生他容貌俊美无比,身形清拔如竹,被这身红衣乌冠的服饰衬,不像来查案的,倒像是来赏花饮茶,煮酒清谈。

    李信见了这人形貌,心中刚隐隐生出个猜测,便听旁边的个捕快道:“李二公子,这位是我们河阳府的晏捕头。”

    李信的猜想得到证实,神态上立刻客气了几分,忙道:“深夜劳烦大人前来,实在是......”

    晏唯欢素来不爱听人啰嗦,摆了摆手打断他:“二公子客气,此乃唯欢职责所在。令尊与令兄目前尸身置于何处?还请观。”

    李信连忙领着几人向后厅走去,边走边讲述这起案子。

    李家以掌法闻名,自然也格外注重内功修习,李氏族中以李宏、李达父子武功最高,时常摒退下人在房中练功切磋,旁人也都习以为常。

    这夜又是如此,二人在书房中直待到半夜,直到李夫人王氏去给丈夫和儿子送夜宵的时候,才骇然发觉二人已经并排死在了书房的地上,面上片血肉模糊,竟是被人削去了厚厚层皮肉。

    虽然俗话说江湖事江湖了,但李家武功最高的二人都死的无声无息,死状又是十分凄惨,因此王氏毫不犹豫地派人向河阳府报了案。

    晏唯欢面走面听他说,待了解了事情经过,也已堪堪走到了两具尸体的旁边。

    周围的人不约而同地露出了目不忍视的神色——

    这两具尸体衣衫整齐,姿势端正,看起来并不像经历过恶斗的模样,只是脸上皮破肉烂,凹凸不平,丝丝鲜血早已凝固,隐隐可以看见森然的头骨。

    李信虽然已经见过父兄的尸体,这时脸上依然露出了悲愤之色,恨声道:“简直丧心病狂!”

    晏唯欢冷不防道:“为何李二公子未与令父兄同切磋武艺呢?”

    李信苦笑道:“好叫大人知道,我虽是李家之子,奈何没有练武天赋,武功稀松平常,不敢打搅父亲和大哥切磋,未料竟捡了条命。”

    晏唯欢不置可否的点头,上前与仵作同查看尸体。

    他的五指修长白皙,如同白玉扇骨般,十分漂亮,此时轻轻抚过尸身的脸部,红白相映间,有种别样的艳丽。

    那尸体的脸上尽是散碎的肉屑,还分布着道道粗长的挠痕,不像刀剑造成,反而好似被什么野兽的爪子扒过般。

    晏唯欢皱起眉头。

    这时仵作上前,小心翼翼地道:“晏大人,这二人全身上下毫无伤痕,只有头骨碎裂,依小人看,应是被掌震碎天灵盖而死。这面部伤口肉内无清血出,想必是死后所为。”他说着面色已经白了,总是觉得死者血红的张脸上,黑洞洞的眼眶像是在紧紧盯着自己,令人不寒而栗。

    李信惊道:“掌震死?”他的父兄本来就是内家高手,双肉掌纵横江湖,如今竟然能被人掌震死,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晏唯欢从尸体上收回了手,接过身旁之人递来的湿帕子,边擦手边道:“不知贵府可有武功极高的仇敌?”

    李信茫然不知,这时忽听个女声道:“我家老爷虽然平日里与人为善,但人在江湖之中,经历的事情了,无意中得罪的人自然也不少,大人这样问了,却又教我们从何说起呢?”

    进门的是个气度雍容的中年妇人,只是脸色憔悴,双目红肿,仿佛刚刚痛哭过,自然便是李信的母亲王氏了。

    晏唯欢听她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