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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才不是呢(攻腹黑) 作者:一口咬腚
话,门“吱呀——”声开了,苏路屏气凝视地盯着那门看。
“大黄!”我冲半开的门喊。这么晚来推门的,绝对不是隔壁的夫妇俩。
果然,它猛地撞门进来,助跑,朝我扑过来。我向旁边窜,然后想给他接个扫膛腿,不想却直接扑到了苏路身上,把他扑倒了,苏路倒是很冷静,伸腿,把大黄隔得远远的。抢我戏码!“纳纳,没事吗?”还抢我台词!
我麻利地从他身上跳起来,迅速跑过去把揪住大黄耳朵。
“说,你干嘛来了!?你说不说!?打死也不说??好吧,那我就打死你!怎么着,还不说!?好啊!踩我次还嫌不够……”
苏路极黑线地看着我“审讯”。
“别玩儿了,赶它出去!”苏路手遮着鼻子边对我说。
“啊?为什么?”
“乖,赶他出去……”
“嗯……好吧……”我居然答应他了?我真的被他的声音迷住了……这事儿绝对不能让苏路知道!顺脚踢走大黄,它满腹委屈地拿我作踏板跳下床去。
“纳纳。”他满眼含笑地看我,顺手脱掉了那件保暖毛衣。
“哎等等!先说好了,不许在我身上乱摸!”
“嗯。”他点头应允。
我也开始脱我的衣服,这场景,好不怪异!
我朝向墙侧身躺下。床是单人床,个人住大,两个人住小,给他留出足够的地方了。他爬上床,钻到我的被子里来,然后——手碰到我的腰。
“喂!我都说了不许乱摸!”
“我就是想抱着你睡。”
“好吧!好吧。抱吧。”
两只手绕过来,把我压得贴在他的胸膛上。
“苏路,你身上太热!”
“没关系,这样你不会感冒。”
“好吧!好吧!……大黄闭灯!”灯应声而灭。
第二天早起,吃过饭,我和苏路就动身去约好的地方找车了。昨晚那么厚的雪,太阳出来,都化得稀溜溜,弄得路上泥泞得很。
车不出料,稳稳地停在那里。
五分钟之后,我们行驶在去liquid的路上。为什么去liquid呢?
“大哥,刑祁云受伤了。”
“怎么受的伤?”
“是暗袭。”
“重?”
“子弹从手掌穿过去了。”
“这样?那去liquid吧。”
于是我们就在开往liquid的路上了。
走廊依然是那条没有开灯的毛骨悚然走廊。
这次是进了左边第个门。
门开,灯光就很亮,汉东满眼疲惫地在门口。
“老大。”他没精打采地打招呼。
“祁云怎么样了?”
“还行。老大你是怎么知道……”
苏路跨步进去,我也跟过去,看见祁云坐在床上,左手缠纱布。
“苏哥。”
“怎么回事?”
汉东抢了过来:“昨晚上被不明不白的人袭击了,祁云伸手帮我挡了枪,我气之下砍了对方两个手指,可惜最后被祁云放了……”
汉东几乎是平铺直叙,就连“砍了两个手指”都说得像玩游戏样。
“不放他会出人命的,谁知道你裤腿里藏匕首了?”祁云接道。
“老大不就是这么带的吗?”汉东反驳,祁云默。
“好了汉东,带他回医院去。”
“好。”
汉东伸手,欲把祁云扶起,祁云“腾”地起来。
“又不是伤在腿上了,我自己能走,别弄得我像重病号似的……”祁云抱怨。
“你本来就是重病号……”
两人的声音在酒吧大门关上以后消失了。
“纳纳我们回寝室。”
“啊?好……”话没说完,手被捉起,整个人被牵着出了酒吧。
回了寝室里,我原本以为他会收拾些东西准备下午动身。他却进屋就卧倒在我床上,眼睛半睁关闭,看起来半睡半醒。
我什么也不好问,便坐在椅子上,也保持种似睡非醒的状态。
良久良久,动了下眼皮,听见他跟我说话。
“纳纳,晚上去看看祁云。”
“哦。”我困倦的声音应道。
“至于去老头儿的工作,个月之后再去。”
“嗯。”这么说回家是白回了?……
“那去吃点什么吧?”
“好。”
“你很低调嘛!”他笑着过来拍我的头。
“去!”我拂去他的手。
吃过饭以后,跟苏路去了趟医院,是我上次来过的医院。
汉东很安分地坐在病床旁边,祁云躺在病床上,果真病号样被扎了个吊瓶。
“老大。”汉东副愁眉苦脸样,“要手术了。”
“怎么样了?”
“骨头都碎了!手掌没从中间断开都万幸了!”
“祁云,感觉怎么样。”
“还不错。”
“怎么还不错!你痛得浑身是汗!”
“汉东!”
“老大怎么办啊!”
“汉东!我没问题的!”
“要是我挨了那枪就好了!”
“汉东!”这声是苏路叫的。
汉东不再说话,抬头盯着病房的天花板看。
后来,我和苏路回寝室去了。汉东和祁云还在医院里。
“纳纳,明天我要去办点事儿,我叫汉东回来陪你。”
“叫汉东回来?不用了吧……”祁云手还好的话说不定会掌劈了我。
“没关系,那有两种可能,是汉东没回来,二是两人起回来,而后者的概率为99.9%。”
“好吧……”我只能挠挠后脑勺。
第二天早晨醒的时候,苏路就不在寝室了。
早餐在桌上,洗脸水都打好了。难道不是祁云而是我不能自理了吗……
洗了脸,吃了饭。随后翻出了苏路的随身听和大堆磁带,反正也没事干,就找点东西听好了。
我随手抽了盘磁带放进随身听。
“……来比高中第次测试成绩怎么样?”
“什么条件?”
“如果你赢了,我就答应你的任何要求,但如果我赢了,你就要让我吻你!”
“什……什么?”
“要打赌吗?”
……
我连忙闭了随身听。真是黑线百出啊!可那个赌明明是我赢了,为什么最后是我被他吻了呢???难道是我让他吻我的???(不是吗……)
“咔嗒”门锁开的声音,我循音望去。
“汉东?——祁云……”
汉东笑着点点头,拉着祁云径直走到床边坐下。
“手……怎么样了?”不知道该不该提。
“很成功,拆了石膏就能动了。”汉东开心地说。
“那……很好啊……”无话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