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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三分熟 作者:本座无忧

    开,还不等出门,白瑞扬突然在卫生间里说道:“天汶,你出去趟,到药店给我买盒止泻药回来。”

    白天汶停下脚步,回应道:“哥,你拉肚子了?”白天汶忽然想起来了,白瑞扬刚才在那家烧烤店可是吃了不少肉串。三分熟本身就不是全熟,肠胃不好的吃了以后,那纯粹就是找虐。白天汶没等到回应,又说:“我这就去。”

    白天汶下楼去买药,白天亦就在房间里坐着。五分钟以后,卫生间的门开了,白瑞扬稍显狼狈的走了出来。白天亦赶忙上前询问,看着他幽暗的脸说:“哥,你还好吧?”

    白瑞扬摆了摆手,自作孽不可活啊。白瑞扬没有因为拉肚子而联想到自己的肠胃,毕竟以前跟着父亲走南闯北的什么没吃过。白瑞扬深吸口气坐到了沙发上,仰着头想,不就是往两个小屁孩手里塞了两个土豆吗,怎么就跟被诅咒了样。白瑞扬越想越忍不住笑,伸手摸了摸身上穿着的短袖,肚子倒也不觉着有难受了。

    白天亦以为自己眼花了,他是在笑吗?

    白天汶脚程很快,回来以后看着白瑞扬把药吃了,“哥,你早点休息,我们先回房间了。”

    白瑞扬摆了摆手,“回去吧。”他闭上了眼睛,脚步声过后就是小心翼翼的关门声。白瑞扬睁开眼睛瞥了眼门口,颇为无奈的想,“他们还是这么怕自己啊。”白瑞扬知道这里面不完全是自己树立起来的威严,其中还包括了定的金钱利益。

    白瑞扬习惯了这种相处模式,也只有在自己生病时才会稍微感慨下。肚子里依旧翻腾着,没办法,他只好又钻进了卫生间。这晚对白瑞扬来说过的极为辛苦,往返于床与卫生间之间,直到天微微亮时,药效才发挥出来,让他带着疲倦沉沉的睡了过去。

    白瑞扬身为个企业的领导者,有着强烈的时间观念,无论生病与否,他都会早早起床,为这天的工作做着充分的准备。早上九点,白天亦过来敲门,门开时,白天亦打量着里面的人说:“哥,你脸上不太好,今儿要不要……”

    “不用。”白瑞扬回身进了房间,穿上沙发上搭着的西装说:“仲远的会议今天依旧举行,方正天那边如果不想辞职也可以,那就让他把这几年里拿了公司的都给我吐出来。”白瑞扬看在方正天为公司效力年的情分上,不打算追究他中饱私囊事,如果他懂得让贤倒也好说,若是不懂吗……白瑞扬不会手软。

    白天亦点点头,“方南早就来电话了,听他的意思,方正天有意辞职了,但是……方南打算怎么处理?”

    白瑞扬越过白天亦出了门,“上阵父子兵,老子兵败了,小的还能留着?”

    白天亦加快脚步,“哥……”

    “对了。”白瑞扬打断他的话,“昨晚去的那家店的位置,也在拆迁范围是吧?”

    白天亦愣,“是啊,那片都属于郁金香路。”

    “好,今天会议结束,仲远会大换血,到时候你去负责和下面做联络,帮我把郁金香路上所有户主的信息都整理清楚,我等着看。”

    “知道了。”

    仲远公司迎来了史上最大调动,听说是总公司的老总亲自着手的。会议开始之前,仲远公司的员工们纷纷猜测,这次总公司会对谁开刀。相比白瑞扬在仲远的繁忙,三分熟小店里的董玉倒显得轻巧了。清晨霜重,董玉趁大米小米没醒,套上羽绒服迎着早上的北风把白瑞扬留下来的衣服送到了干洗店,付钱时还不忘嘱咐声,千万不能用水洗。

    生活是反复的,董玉每天要做的事差不都是致的,他要给孩子们做早饭,要开始准备天的出售的食材。他坐在桌前看着大米小米玩耍,边用刀把肉切成均匀的小片,再用铁签穿上。三分熟是招牌,所以每次都要备货很,除此之外还要准备板筋、脆骨、肉筋、蘑菇、韭菜、石蛋、涮肚之类的。眼下就要到十五了,董玉琢磨着要不要去批发点元宵摆在店门口卖。

    这样的事情董玉干过不少,年前批发春联、雪糕;儿童节卖风车、水枪;清明节上元宝冥镪。顺应时节总能让董玉小挣笔。至于这次的犹豫,无非是大米小米的到来让他分=身乏术,能不能忙得过来成了个重要问题。

    白天的店里依旧没有什么客人,大米和小米如果困了,董玉就会用两张桌子拼成床让他们午睡,而自己则是拿出本书翻阅着。活到老学到老吗,这个道理董玉懂,所以他要丰富自己的知识,以备不时之需。

    “看书呢?”店门被推开,董玉下意识的看向门口,笑着说:“什么风把你们吹来了。”

    吴东南比郑晓天先步走了进来,伸手抬起董玉手上看着的书喵了眼,“啧,英文书,你看得懂吗?”

    不等董玉开口说话,郑晓天跟了上来,“别瞧不起人,我和董玉是同学,他学习成绩好着呢,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真的?”吴东南知道董玉和郑晓天是中专同学,原以为中专不过是学手艺的地方,没想到还能卧虎藏龙?吴东南坐到董玉身旁,看了看熟睡孩子说:“董玉,我越来越觉着你是真人不露相了。”

    郑晓天搂着董玉的脖子说:“没错,咱家董玉就是真人不露相,牛着呢。”吴东南是郑晓天那边的朋友,后来董玉开了店,吴东南就经常和郑晓天过来串门,时间久,三个人就同流合污了。

    董玉把书合上,“什么真人不露相,我就是看着玩,有的单词句子我也理解不了,全当打发时间了。”

    郑晓天撇了撇嘴说:“董玉,你小子太虚伪了,上学那会儿,哪次考试你不是第,要我说啊,要不是你家里条件不允许,你这会儿早就成高材生了。”

    “胡扯什么。”董玉不愿意提起家里的事,故意岔开话题说:“你们怎么来了?”

    郑晓天眼睛亮,兴奋道:“同学聚会,十五那天你去不去?最重要的是,那个谁你记得不……沈拓臣也会来。”

    “谁?”董玉没想到时隔年还能听到这个名字。

    “沈拓臣啊,咱们班主任的儿子,那时候他在咱们学校住了有个月,跟你好的都个鼻孔出气了。”郑晓天笑不可支,急不可耐的和吴东南开始八卦起上学时的青葱岁月。

    沈拓臣真的回来了?那个消失在记忆力年的热血身影渐渐浮现出来,同时也夹带出了董玉凄惨不堪的年少时光。转眼这么年了,沈拓臣还是以前那德行吗……?

    “哎哎哎,快看。”吴东南嚷了起来,目光盯着店门口说:“我操,宾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