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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4

      脱逃之旅·伪渣贱 作者:神级节操君

    。

    人都是贪婪的,从只是活着,到了要与那人好的活着。有了欲望,便有了不甘!因不甘而愤怒!

    他!怎!能!退!

    咆哮!

    霸道之势气冲霄汉,如拨云见日!

    严遥被逼后退,脚步在泥地上划出道道痕迹,露出惊异表情。

    他的刀意,被破了!

    严遥立时反省,明白自己直来受人话语影响心生焦躁,枯荣本是自然天意,他因怒意而以霸气御刀,出刀时意境已不复圆融。可即便如此,能破了自己的刀意,这少年才大?

    “真是……后生可畏啊!”严遥如此说道,面上却是露出了狂热武者的笑容。

    “来——战!”

    死战,非死即生。

    原墨卿与钟离生相携走在河道上,不仅骂了声:“真是个疯子!”

    钟离生默不作声。

    原墨卿又笑道:“可你最终打赢了他,恭喜。”

    钟离生没能忍住,呕出口黑血。

    “看来是两败俱伤。”

    原墨卿略带懊恼地扶起钟离生略带摇晃的身体,钟离生推开他,“只是淤血,吐出来就好了。”

    他往前走上几步,沉吟道:“是我不如他。”

    但你还活着,这世上,活到最后的才是胜利者。原墨卿微笑看着钟离生,夕阳时,少年面孔熠熠生辉,仿佛在这刻长大许。

    他已然能独立。

    “小离生,此次任务你立功不浅,与枯荣刀客对战反杀对方,回去之后你在宫中分量定会不同往日。”原墨卿突然道,“是时候脱离暗堂了。”

    钟离生回头看他。

    “暗堂说到底就是个替人暗杀卖命的地方,暗堂之人身份卑微,不过是随时可牺牲的棋子。尤其是你,小离生,你是先宫主之子,时刻处于宫主的眼线中。因你的身份,他只会永远防备着你,指派给你最危险的任务。小离生,你若要活着,要走到高远的地方,便不能任由自己被拘束。”原墨卿沉声道。

    钟离生问:“你呢?”

    “原墨卿今日已死,死在了枯荣刀客手上。”原墨卿道。

    钟离生皱眉:“可你还活着。”

    原墨卿无所谓笑:“暗堂之人,无名无姓,无有身份,死与活又有何区别?”

    “你并不适合暗堂。”钟离生道。

    “我长于暗杀之道。”原墨卿道,“我将会成为你在黑暗中,最锋利的刀。”

    “可你不需要这样做。”钟离生抿唇,“我也不需要你这样做。”

    “小离生,还没到你可以任性的时候。”原墨卿神色冷峻,当笑容从这张脸上消失的时候,竟显得如此沉肃,“因为你得不够高,因为你实力还不够强,所以很时候你没有选择。”

    “是不是当我得足够高,实力足够强,我想要的切便能遂心如意?”钟离生提问。

    “不,那只意味着,你终于有了取舍的权利。”钟离生微笑,这小屁孩……

    钟离生看着原墨卿,随即转回视线:“我明白了。”

    ☆、【五十八】死于话

    【五十八】死于话

    原墨卿从梦中惊醒,醒来的瞬间,记忆如潮水般退去,梦的内容已模糊不清,唯有残留的感觉仍心有余悸。

    想来也不是什么好梦。

    也是这些年来,自己杀孽太重,若人死后能化为魂灵,这些怨魂定是要缠得自己日夜不得安眠的吧。

    原墨卿披上外衣,推开窗户,月色流淌入室,夜凉如水。

    不知不觉,已是他魂穿此地的第八个年头,时间竟已过去了这么久。关于那个世界的记忆越来越模糊,仿佛只是他虚构出的个幻想,而此世,才是真实存在的世界。

    原墨卿不禁想,如果回去的机会摆在眼前,他还会选择回去吗?

    在问题冒出的瞬间,原墨卿便将此念打消,他轻抚额头,不由自觉好笑。假设这个问题没有任何意义,早在刚来这世界不久,当他无论得高都无法找到原本世界丝痕迹的时候,他就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去了。而事到如今,就算能回到现世,如此面目全非的自己,恐怕也再不能被那个世界所接纳。何况,自己在原本的世界并没有值得牵挂的东西,如今的世界,才有他为之奋斗的切。

    原墨卿给自己倒了杯酒,送酒入喉,辛辣之感引起微微热意。酒入愁肠,庸人自扰,俗,可他原墨卿就是这么个大俗人。他倒是想免俗,但情绪上涌时他也遏制不住,要怪,就怪这夜色太寂寥,怪这情境太空寂。

    此刻周遭无人,原墨卿可以放肆自己的心音。

    他真是有些累了。

    原墨卿勾起抹微笑,但切都值得,他相信。

    时至今日,小屁孩已不是当年的小屁孩,原墨卿有种身为人父的成就感。真是的,估计以后他养儿子都不会有这么用心。

    还不到时候,原墨卿对自己说,还不到懈怠的时候,他答应过,要将他推上宫主之位。

    而这天,已然不远了。

    *

    袁宫主看着面前的人,已不复当年孩童模样,几年的时间,让钟离生少年时期的青涩化为成熟,并不单指外貌上的成长,而是为本质的变化。若说曾经的他是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到如今,他仍是沉默寡言,却有了如磐石般的气质,渊渟岳峙。

    也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袁宫主微笑,不止次疑心当初是否养虎为患。每每想起,如刺在胸,让他,夜不能寐!

    袁宫主并不笃信钟离生表面上的恭顺,屠刀次次举起,又轻轻落下,只因其表现太好,即便自己直觉再不能留人,对方却无授人以任何把柄。

    “此去大会,自觉如何?”袁宫主亲切问道。

    “尚可。”钟离生答道。

    “尚可?”袁宫主哈哈大笑,“有哪个少年英杰如你这般,未至弱冠便能与江湖十大高手相抗衡!听闻,你此番还挑战了华云派清水剑刘志远,且夺胜而出?”

    钟离生道:“不过侥幸,刘前辈大意之下,才让晚辈占了便宜。”

    “哈哈!”袁宫主拍拍钟离生的肩,“你不必如此恭谦,胜既是胜,你做得很好,大扬我未离宫威风!”

    “还有就是……”钟离生迟疑。

    “什么?”袁宫主示意他说下去。

    “有先宫主生前好友,拜会故人之子,说起与家父最后次会面。言道当日见时先宫主身体康健,谈笑间可见其精神矍铄,内力强韧,并无任何不妥之处,谁知别后不久,便传出先宫主暴病而亡的消息。世事无常,实在令人唏嘘不已。”

    “故事重提,如今还有何意?”袁宫主语气有点冷。

    钟离生敛目,接着说了下去:“江南名医素手仙罗白先生,有验尸判命之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