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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劫难逃,公子难哄 作者:鼎
自己的脸颊,挽月有些不明所以。
或许是他的错觉,总觉得陌七月这般带着探究的眼神,让他没来由地感觉到心慌。
“不……只是忽然觉得,我看人是不是太武断了。”陌七月摇头,顺带掩饰掉眼中的复杂情绪。
零有也好,挽月也好,他们两的来历其实都颇为奇怪……不,或者该说诡异。可他却凭着第印象,就给这两者下了定论,好似零有就该是邪恶的,而挽月就该是无私帮助的般。然而事实上,看到的并不定就会如自己所想,所以他才会这般地难过于自己心胸及见识的狭隘……
“虽然我不太懂小七的意思,但或许,你该快乐些才是。”挽月心中有些不太舒服,引导着陌七月往别动地方去想:“想不通的时候,学着接受。想通了之后,也要学着接受。不是任何事情都会如你所想的那般美好,也不是所有事情都是糟糕的,你明白吗?”
“你的意思是……让我点点去感受,是吗?”陌七月有些不太确定地询问。
“对,然后凭着你自己的感受去认真思考,再决定要不要接受。”挽月点头,对于陌七月能想到这点很是高兴。
若是由着陌七月从开始的记忆去想他或者零有,他们便永远没有翻盘的机会。与其如此,不如将切都推翻,再重新灌输给他别的东西。当然,对于零有会变成什么样子,他是完全不在意的。他要的,是陌七月接受真正的自己,并且打从心底的认可他。
“这样啊……”陌七月微微低了低头,让头发重新遮住自己的面容,待得挽月伸手过来准备替他整理时,却又好似不曾发觉般,面带着微笑扬起了头。
“不管怎么样,洛大哥没事了是不是?我想先去看看他。”陌七月避开挽月探究的视线,看向某扇直紧闭着的房门。
罂粟之毒、九死生的解救之法,竟然成功了,这让陌七月感到欣喜的同时,的却是不确定的害怕。
虽然从挽月口中已经知道了洛浅书顺利度过此劫,可谁又知道有没有别的代价需要付出呢?
“嗯,不过不能太久,他还需要好好休息。”挽月有些怔愣,随机便将心中的不对劲抛散开去,示意陌七月注意时间。
毕竟对挽月的医术还是比较信任的,陌七月点点头,推开了那扇在他看来有如千斤重的门扉。
突如其来的阳光冲散室的昏暗,层层垂下的厚重幕布并不因为清风的袭入而有丝毫的动摇,反而显得慎重了几分。
惧光——罂粟毒的种表现。
为此,在挽月动手之前,洛浅灵把丞相府的大数房间都变成了这样,只为了让洛浅书保持最好的状态,能够让解毒成功的概率高些。
眼睑微垂,像是有双双无形的手将幕布掀起,迎接陌七月的到来。
换洗完血液的洛浅书身雪白的衣袍,而比衣袍白的,是他全无血色的面容。
鲜红的血渍渗出,在白色的布料上晕染出点点的红梅,看起来如同幅美丽的图画,只是略显清冷了些,反而让人患得患失起来。
靠近些的时候,陌七月的鼻间已经满满的都是血腥的味道了,但想要近、近地去确认洛浅书的情况的心情,让他咬紧了牙根狠狠地压制下了自己血液的沸腾。
“洛大哥……”动作有些迟缓地靠近洛浅书,却在即将碰触到到时候收回了手,陌七月知道,自己若是再在这样血腥味浓重的地方呆上会,怕是要失去冷静了。
十指指尖狠狠扎进掌心,近在咫尺却不得再靠近的感觉让人打从心底生出悲凉之感,却又只能无奈地接受这样的情形……
如同道疾风扫过,挽月微微扬起的手掌重又收回,但却并不觉得有丝毫的不悦,反倒是扬起了唇角,带着几分计谋得逞的笑意。
其实,洛浅书的伤口他其实是可以包扎得好的,只是莫名地就想要试试,陌七月是否能为之克制好自己。虽然结果有些让人不满,但能够阻止他对洛浅书的靠近,又何尝不是种成功呢?
他已经沉寂的太久太久了,如果不做些什么,也许就连追赶的机会也没有了。虽然手段卑劣了些,但是感情,哪里又是正大光明就能得到成功的呢?
狠狠的拳轰出,陌七月体内翻涌的气血如同找到了宣泄到出口般,毫无滞碍地落进了碧绿的池水中。像是为了酝酿出为惊人的气势般,这拳出去并没有立刻带出动静,只是让水面荡开了几圈涟漪而已。随着涟漪的层层扩散,从池子深处也传出了阵阵的咕噜之声,空洞的、回响样的水声渐渐变的凶猛,终于在累积到了定的程度之后,轰然炸裂了开来。
像是下了场倾盆的大雨,池子周围都被“哗哗”的声音笼盖,同时将陌七月整个人兜头都淋了个透湿。
“呜啊……”压抑的呼喊被陌七月狠狠地堵进了口中,浓重的血色从其眼底消散,余下的只有痛苦的悲哀。
现在的自己,跟个疯子有什么区别?
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不受控制的神智,若是留在普通人身边,无疑会是个很大的灾难。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再拖下去了。不管他愿不愿意,也不管关于那位凝华皇子的事情是真是假,他现在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若是成功了,他便有了追逐某个人身影的最基本保证;若是不成功,也不过是失望而已。最顶,便是拿命去换而已……
“探!”忽然提高了声音,陌七月整个人如同注入了莫名的活力般,气势也变得高涨了起来。
虽然他对于零有与那个什么封印的关系还不甚明了,但事情既然是由他那里纠缠上的,找他必然不会有错就是。而以其事事计算的“前科”来看,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在自己的身边定会有能够联系上他的人在。
果不其然,在他的声音刚刚落下不久,脚边已经了名灰衣人。
“探呢?”只轻微地垂了垂眼角,陌七月便知道这人不是自己所熟悉的任何人。
“属下杀二,奉命前来听候主子调遣。”直接跳过陌七月的问题,灰衣人的态度恭谨毫无丝可挑剔之处。
“杀呢?”陌七月对这点很是执着。
“月殿”的规矩究竟是如何的他并没有仔细研究过,但零有的规矩却是很无常的。虽然他从来没在自己面前露出过分毫,但那种收放间流露出的气势,却绝对不只是气势凌人那般简单。
“请主子吩咐。”像是没有听到陌七月的问题样,杀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