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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为白莲陨黑夜 作者:绯狐祭
身体像是火烧样,五脏六腑都燥热起来。
“放了你?呵呵,没想到你命大竟然能从青帮的手上逃脱出去,既然落到我的手里,小美人我自然会好好疼爱你啊!”男人散发着腐味的鼻息直喷到他的脸上,他的□□被男人紧紧的拽住,他畏惧的颤抖着,瞪大着眼睛挂着眼珠。
“黄爷,胥爷来了。”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紧张道。
黄四郎低低咒骂了句,他粗暴的把他拎起来扔到手底下人的怀里,“把他关起来,别让人瞧见!”
他艰难的起来,突然发难踢向黄四郎的裆部,仰头撞向抓住自己的人,趁他们松手的机会,拔腿就跑。
“哎哟,你这个小杂种,看爷今天不、操、死你,来人,给我抓住,千万别给他跑了!”黄四郎发出尖锐的吼声,与此同时大门嘭嗵被人撞开。
很人,影影重重的都是人,所有人都是来抓他,直到个穿着管家服的男人走了出来,厉声喝道,“都在做什么?快住手。”
那个男人看着蜷缩在地上的白卷,穿着破烂,唯有张脸还算不错,以为黄四郎又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眼神凌厉,“胥爷在此,容不得你们胡闹,快点处理干净!”
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就想把人抬走,却听到男孩低弱的求救声,“救救我,求您,救救我,我是被他们绑来的……”
“芳木管家,这是个误会,这个小杂种,不,他是我的个小朋友,您就当没看见。”黄四郎狼狈的走了出来搓搓手解释,却被男人的眼神制止,侧身让出条道。
白卷永远忘不掉那个人的眼神,触不可及,高高在上漠然的神情。
“胥爷……胥爷,您怎么来了?”黄四郎脸的受宠若惊,讨好的上去,却被管家服男人挡住。
“黄四郎,以后少在我跟前做这种混账事,有本事让人心甘情愿,要不然花钱找乐子去!”那个男人的声音非常的沉,冷,让他如坠冰窖又得到了希望。
“先生,求求您,我是被他们绑来的……”他开合着嘴唇虚弱的爬向那个人。
那个男人高高在上的漠然的盯着他皱眉,“只要你爬出了这个门口,我就让你走。”他看得出,他被下了药。
他颤栗的颤抖着,朝着那门口慢慢的爬过去,他的四肢无力,可是那唯的希望,他还不能死,不能死在这里。
……
“白卷。”
寂寂清冷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他的回忆,他抬头看到马路对面的名仓泽夜,倏尔展颜。
“嘿,你怎么来了?不会是不放心我吧?”白卷扬起头瞪大眼睛看着面前的男神,卧草,晚不见,如隔三秋,男神又帅了有木有?
那宽肩窄腰,黑长直发衬得他的唇越发的红艳,像极了他最爱的吸血鬼伯爵。
“找你来喂药。”对方本正经的回答。
“雅美蝶~人家可是正经人!”白卷没节操的手捂脸,脸推搡了泽夜的胸口下。
“……”泽夜捂着伤口,脸想吐血的样子。
“哎呀,不好意思,手重,要不,重来次?”白卷笑的狡黠道。
“走吧,回去。”泽夜默了默,刚刚,他好像在白卷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等等,今晚夜色不错,咱们吃个夜宵再回去。”白卷抬眼看到不远处的几个烧烤摊,笑眯眯的拉着对方的手就走过去。
撸了几串,白卷点了几瓶清酒,他看看泽夜,笑的单纯,突兀的问,“你觉得我是不是好人?”
也不等对方回答,他兀自笑,“你觉不觉得我太过虚伪?”
他的侧脸被灯光照的惨白,睫毛刷下了很长的阴影。
泽夜淡然斜睨了他眼,这二十六来,鲜少有人问他这么哲学的问题,这好比‘我跟你妈同时掉进水里,你先救谁’同样是个费解的问题。再说他这个闷骚,话又不,想来想去只能默然。
白卷的思绪似乎早飘的很远,也对,他本来也没奢求这个陌生人能给个什么回答。
串烧烤,杯清酒,那日子不要过太滋润。
白卷不说话,泽夜也就直执着杯茶水在边上看着他吃吃喝喝,待他醉眼朦胧,两颊泛上红晕,他才低着嗓子道,“白卷。”
白卷心头颤,侧头懵懵懂懂的看着他,那模样,要犯规就犯规,看的泽夜心坎的心痒难耐。
他笑,“你的眉眼,是我最喜欢的,名仓泽夜,我能抱抱你么?”
泽夜的心脏鼓动起来,躁动不安,他定定幽深的看着白卷,见他笑的嫣然的扑进他的怀里。可是却用完全不同情绪的声音道,“知道我的人生为什么活的这么苦逼么?因为我能装,但有不是太能装,能作又不是太能作,哈哈哈……”
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他开始遏制不住的大笑,笑着笑着眼泪都带了出来,“你没看出来吧,其实我是个深井冰患者……深井冰啊,深井冰……”说着说着哼起了小调。
他的双手死死的抱着泽夜好似抱着根救命稻草,泽夜的心开始抽抽的疼,他记得小时候也这么疼过,但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他记得也不是太清楚了。
泽夜的眼深邃的盯着他脑袋顶上,忽见他抬头,睁圆了湿漉漉的大眼,他的神情开始迷茫,疑惑,“六花?”
随即莞尔:“你放心,我不会忘掉你,绝对不会,六花……我很想你……”他声音低沉下去,脑袋埋进双手里,低低的啜泣,声声的唤着‘六花’这个名字。
泽夜的俊脸黑,无声的叹息在他头顶响起,“白卷,你喝醉了。”
抬眸,白卷的眼睛直勾勾的那张红艳的唇,他忽然觉得口渴,对,他好渴,他摩挲着漂亮的那唇形迷离的深深吻了上去。
那种灵魂的抨击让泽夜深深打了个颤栗,对方的吻技非常的生涩,舌尖点点的舔舐着他的牙齿,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他直试图想要突破枷锁。
似是索取不够,白卷艰难的撑开眸子,溢出眼泪,朱唇轻启,旖旎呢喃:“要!”
名仓泽夜颤抖着蒙上了他的双眼,面无表情的个手刀把他敲晕,对着虚空打了个响指。
“三少!”从街角的位置出来几个黑衣男子弯腰恭敬。
“送我们回去。”泽夜的寂冷道。
☆、白卷
日上三杆,白卷才从被卷里伸出脑袋,跟灌了铅似的,差点没磕到旁边的椅子。模模糊糊的顶着鸡窝从被子里出来,全身上下赤条条的就剩条花裤衩。
卧草,怪不得冷的身鸡皮疙瘩!
双手环胸勾着脚背快速的奔向卫生间,他第个反应是,卧草,我昨晚不会酒后失德,被人强了吧。
不对不对,就算用强,他也是攻,强的也是别人。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