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愚蠢肮脏的罗曼史 作者:枭瞿
意。
人人爱你,人人都想看你摔得灰头土脸,这就是现状。
方泽池开始也有过犹豫,犹豫着是否真的直和肖文进在起,且不说对方的家世和地位还有他们之间年龄的差距,单就只是两个同性之间,就足以让他错步,成为众矢之的,何况这其中还会夹杂着流言蜚语和各种恶毒的揣测。
和肖文进的感情是存在着巨大风险的,让他自己都觉得自己疯了,这是他做过的最不理智的事,并且这样的感情,后果严重……
他最近可能真的是进入了种特殊的状态也说不定,方泽池想,如果现在他的爱人陪在他的身边,知道了他在胡思乱想这些东西,定会摸着他的头说他犯傻了,肖文进是个包容他的人,他不该自寻烦恼的。
方泽池坐在把折叠椅上慢慢呷茶,润过喉咙继续看剧本,刚才那场戏是善良的他发现自己最好的朋友惨死在自己面前。
他需要哭得声嘶力竭,他的喉咙都喊得哑了才过这条,而下场戏里,他又要化身成邪恶的自己,亲手屠戮昔日的友人……这前后的转换很难掌握好情绪,所以片场里的工作人员都不会打扰他,就怕把刚酝酿好的感觉打破。
化妆师过来上妆,他去换了套衣服,邪恶的他在杀过人后浑身都是鲜血,他要走到朋友的衣柜前慢慢的挑选件干净的给自己换上,最后他挑了套黑色的西装,白色的衬衫和他苍白的脸色给人种病态的感觉,他对着镜子挑起嘴角,学着那个死去的朋友慢条斯理地打着领带,最后下,紧紧地扣在喉口,他把自己束缚在这套西装里,就好像是在疯人院的束身衣里不得过分挣扎……
文明与野蛮交合,生下了个怪胎,它就是他的名字。
尹斻坐在贵宾室的沙发上安静的吸烟,阿豪在他旁边看着他,已经看了有会儿了。终于,他开口问道:“有什么事?”
“老板……你真的不去看方泽池?你来这里不就是为了看他……”
“我看他做什么,看他演的神经病有好?”尹斻吐出个烟卷,无聊地看着烟雾散开,说道:“我是来看看那帮孙子要等到什么时候才出现,方泽池不过是被连累了,现在我人就在这里,等着他们来。”
“你放心,都准备好了。”阿豪说:“保证让他们有去无回。”
今天的最后场戏是电影结尾的片段,组蒙太奇。邪恶战胜了正义,所以身为警察的朋友必须杀死他,方泽池在血泊之中大笑,讥讽所谓的良善和正义,他根本就不懂,什么也不懂。
枪响了,具身体倒在雨中。
“你们有没有觉得刚才的那声枪响特别逼真?”副导演询问地看向道具师,道具师摇头。
“不应该呀……声音怎么会这么大?”
片场外,尹斻把插进尸体脑中央的直刀拔了出来,看了眼阿豪,刚才的那枪有点过了。
“消音器呢?你当自己也是在拍电影!”
“对不起老板。”
“处理掉,回去。”
英雄第二乐章葬礼进行曲,他们碰杯,在柔和、深沉的庄严中行最不庄重的事。
爱情、死亡,希望和绝望,这是人生命里逃不开的主题。夏军咬住尹斻的喉结,然后将杯中的红酒倾倒在他的胸膛上,他舔舐着锁骨上的酒液,在上面细细地啃咬着、吮吸着。
环上腰部的双腿,扬起颈部被亲吻脆弱的喉部,献出切,吮吻和啃咬,做切想做的事情,但都不会被拒绝和斥责,这个时候无关厌恶,立场,只有感觉。
尹斻的双臂环住他的脖子,他们面对着面,鼻尖蹭到鼻尖,眼睛对着眼睛。
“别这么看着我。”
他们换了个姿势,他抚摸上对方颤抖的脊背,那上面的皮肤绝不是光滑的,你能感受到这世界上的恶意,残暴又情的施虐。刻骨的伤疤,像个印记样永远的留在他身上。
夏军感受到尹斻连呼吸都在颤抖,他把胸膛紧贴着,在尹斻的背后冲他的耳朵轻轻吹气,徘徊在耳边的恶劣的情话又或者是清晰地疼痛,都让他的呼吸窒,被突然贯穿的尖叫将乐曲掩盖住,他扯开对方握在床头支撑着的手,把玩着那修长的手指……
“我想给你留个记号……”他说。
“就在这里。”
他的手摩挲着,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着,他尽情的在想象,想象着他的情人,就算是在为其他人除衫,那个位于大腿根部的神秘的纹身也能让所有即将要操他的人清楚个事实,那上面的记号,是属于他夏军的,尹斻和他是关系非凡的,不是任何皮肉关系可以取代的。
他妄图曲解他们真实的、现实的皮肉关系。他想要参与到爱情和希望的主题当中,他不要死亡与绝望当他的伴郎。
边抽插边拉扯着对方敏感的乳头,他用力的碾压着那脆弱的肉体,得到的只是抽气声。
“敢不敢?”
“什么敢不敢?”
“敢不敢真的和我起?”
“我们现在就在起。”
“我是说认真的起。”
“我不敢。”
夏军看不到尹斻的脸,他只能听到他的声音,颤抖,失去气力,隐忍压抑住的快感。
“我真想就这么干死你。”
“你试试。”
“好。”他动了,他觉得没有爱情和希望的主题这回事了,他们在葬礼进行曲中□□。
没什么比这荒诞。
主题:死亡。绝望。
还有欺骗。
☆、第三十二章
位于夜生活聚集之地的“bla”是家同性恋酒吧,在龙东路和兆丰路的交界处,生活在s市的人只要提起谁去了那家“毛毯”,几乎就可以猜到那个人是出柜了。江秋桐曾经说过,s市的小骚货有三分之都是在这儿破的处,他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就是这间酒吧的老板。
江秋桐打电话给尹斻的时候他刚和夏军分开,夏警官情绪不太稳定,而他又也不是个稳定的人,两个人前脚爽了把后脚就差点打起来,夏军的拳头被他闪了过去,砸在了墙上,看着就不好受,他也没说什么,平时纵容过去无所谓,不过今天晚上他脸上带了伤,明天公司开会就会有群员工看到,这不利于他的形象。
“你怎么不还手!”夏军感觉像是被羞辱了的豹子,张牙舞爪,也不知道是又哪根筋搭错了。尹斻边躲边翻白眼,他这个靠吃安定片的人都没有这么疯,还是说刚才精力没发泄掉反而让这位夏警官又躁动起来了?
这倒是很有可能。
“我怕打死你。”实话实说,他真担心拧断夏军的脖子,这是他的坏毛病,出手几乎尽量减少缠斗,小时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