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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愚蠢肮脏的罗曼史 作者:枭瞿

    然而思乡情切,他已经太久没怎么接触过同胞了,大数华人都是在本地土生土长的,再要么就是在这里生活了好久的,现在见着了这么个说着普通话、干干净净的普通人,他哪怕是从前不喜欢这种类型的人,现在看了也是亲切的。

    骆俊见周围没什么人再注意这边了,想过去聊几句,在这边待得时间久了,他感觉自己的口音都变了,想了想,没忍住,起身走过去,在那游客身边儿坐下了。

    “中国人?”

    “你好。”

    这是他们之间的第次对话,当时骆俊也只是觉得这个游客很好说话罢了,两个人不咸不淡的说了几句后,那“游客”的语气突然之间变了,变得有些冷硬,少了之前闲话家常的随意,他推了下眼镜框,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对骆俊道:“五点钟,老地方。”

    骆俊听这话,身体都紧绷了起来,瞪着对面的人时之间说不出话来,张着嘴啊了两声,还是说不出来什么,这原来……不是个游客!

    “你是什么人?”他警惕的问道,该不会是个钓鱼的吧,或者,也和他样?

    “我是生哥的人,新来的化学教师。”那人回答道。

    化学教师是个幌子,他们这群人可不需要家教,这个人就是所谓的制毒师了,现在市面上之所以流出那么种新型毒品,很都是他们的杰作。

    骆俊这次才真正认真的打量了遍对面的男人,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如果非要说特别,那就是这个男人长得特别好看,像是电影明星,按照他以往的经验,做这行的人大数都是没什么特色的,长得好看不算是什么好事情,尤其是这种斯文模样的,早就被吃得骨头不剩,不过还有点很奇怪,他在这个自称是新来的制毒师的身上找不到任何种人所拥有的气质,他看起来很静,十分容易被人忽略的那种安静。

    但是按照个警察的觉知,骆俊知道,这个人在压抑着什么。

    “五点钟,不要忘了,有重要的事。”男人最终这么说,拿起吧台上的酒杯饮尽,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下衬衫的褶皱,再次对他礼貌的笑了笑,像是变回了游客的样子:“再见。”

    骆俊看着那个人的背影,忽然想起忘记问这人的名号了,他有种非常强烈的感觉,这个男人的出现代表着有事要发生,新型毒品,或者重要的事就要发生了。

    他想得头疼,又要了杯酒,在对面卡座那边几个大佬的注视下微微颔首,出了酒吧。

    第二天五点钟,天还未完全亮,骆俊出门,看到的比平时的人数,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那儿,车窗紧闭,玻璃上挡了膜,什么也看不出来。这时他看见了昨天在酒吧里的那个制毒师,还是穿得斯斯文文的样子,戴着副眼镜,浅色裤子的裤腿溅上了些泥点,手里拿着个小塑料袋,腮帮子动动的正在吃东西。

    骆俊走了过去,打了声招呼。

    制毒师笑了下,嘴的红牙齿,他袋子里装的是桑葚,散发出与这里格格不入的清甜的独特气味,他身上没有汗臭味和铁锈味,但是骆俊却觉得他已经闻到了新型毒品,这东西可以让人在生理上闻不见,却在精神上让人闻了难忘。

    骆俊突然想到,他或许该想个办法接近这个看起来有些不般的制毒师,他看上去就是那种喜欢掉书袋的书呆子,这样的人都内心疯狂,要是研制出什么东西来,可是后患无穷,骆俊准备接近他,找个机会做了他。

    ☆、第七十章

    “吃点儿,可甜了。”正在骆俊打着让人消失的主意时,对面的那个人却说话了,塞给了他把桑葚。

    骆俊看了眼染过掌纹的那紫红,觉得有些反应不过来。这里的人闭目养神的闭目养神,抽烟的抽烟,他们却在这里吃水果。

    骆俊是个北方汉子,很不喜这种南方的小男人,哪怕是长了个好的体格也给浪费了,何况是在知道了对方是个斯文败类的时候,他斜了眼那个白面鬼怪,冷哼声,把手里的桑葚扔地上了,直接走开。

    身后传来了个声音,听不出情绪,两个字,轻轻的:“岗都。”(傻瓜/白痴)

    他身形顿,还是继续走,没回过头去找麻烦,毕竟现在大家是“伙的”,他要灭了新型毒品的苗头也必须在暗中进行,表面上不能与之发生什么大的冲突,骆俊有种预感,这个制毒师是对他感兴趣的,必定还会再次和他套近乎。

    至于原因……

    他暂时还想不太出来。

    车队被劫之时,骆俊的第反应就是护着那辆黑色的越野车,车窗玻璃都是防弹的,这样的防御措施说明这辆车里面的那个“大人物”十有八九就是他直想要接近的努金。他得到的所有消息都不够全面,但是他经过分析,觉得努金很有可能就在这队伍当中。

    可惜他也没能接近那辆车,手榴弹被扔了过来,车子里被人事先安放了炸弹,爆炸发生的那刻骆俊连卧倒都快忘记了,呆滞住,觉得整个世界都陷入了无声。

    努金,死了。

    就这么突然的死了。在他还没开始完成任务的时候,努金就死于场突发的汽车爆炸。

    这个认知让骆俊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不容他有思考的余地,从道两边杀出来群人,各个持枪,向他们的这里射击,骆俊凭借着敏捷的身手堪堪躲过,不过那个队伍里唯的不会开枪的人就不那么好过了,他逃窜的很狼狈,其他人也没空管他,都在竭力反击。

    其实后来回忆起来,骆俊觉得早在那时起他就应该反应过来了,那个狼狈逃窜的制毒师——其实才是真正的努金,对于个不会用枪不懂拳脚的“斯文人”来说,他的灵活性未免太好了些,总是能“狼狈的”躲过子弹,并且其他人虽然不怎么管他,却是在有意识的把他护在后方。

    那场激烈的冲突最终的结果也是惨烈的,只有骆俊活了下来——当然,还有那个“抱头鼠窜”的新来的制毒师。这个南方小男人被吓坏了,嘴里直在念叨着什么话,骆俊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最终居然保了这人条命,自己却中枪。

    与努金有仇的是泰国人“鳄鱼”,他最后走了出来,让人制住了唯二剩下的两个人,笑得很嚣张,骆俊体力不支,被人按在地上,头上被抵着把枪,他闭着只眼睛,喘着粗气,心里感叹着自己经历的这番命运弄人,到底,努金没接触到,半路上莫名其妙的死了,这虽然是大快人心的事情,但是自己却也要被牵连受害。

    还有那个已经被吓得发抖的制毒师——骆俊瞥了他眼,觉得这人说不定也就只是个普通人,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估计也就是刚出道,看来也算不得什么坏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