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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少年 作者:小模小样
们家三口人几眼,年轻的妈妈满脸疲色,丈夫副少不知事的爱玩模样。他是个在读的博士,阅历很少,不过倒是有颗极力融入社会的心,直鼓捣着个电子香烟不停地喷出蒸汽,时不时地会提几个他认得的市领导。
小舟坐了会就发现这是个小集团的机会,核心就是夏末和杜文鹏,以及在律所工作的律师名叫尹浩,个在国外研究所工作的安旭东,个正在搭理家里生意的王航,个在当公务员的胖子叫于悦,其他人的关系跟这几个人要略微疏远些。不过还有个人他拿不准是怎么回事,就是坐在夏末另外边的那个男生。他的相貌相当不错,眼睛很漂亮,人瘦瘦的,个子不高,比自己要矮上大半头,气息很弱显得年龄都比这些人小上许似的。他是个注册会计师。对了,名字叫付遥。
他觉得这个人挺奇怪的。其他人彼此都在开些过分的玩笑,当然眼神都带着老友重逢的热络,任何人都能眼看出他们关系的亲密。但是所有人都绕开了这个男生,没人跟他开什么玩笑,他虽然也随着大家笑笑,但是数时候只是忧郁地沉默着。夏末也跟大家开着玩笑,随口说起当年谁谁谁的囧事——于悦买了电脑以后半年的暴肥,尹浩爱上了个汉族女同学之后回家挨的打,大家都笑得口气开了两打啤酒,但是他没有跟付遥说话。虽然他就坐在他的旁边。
话题转了几次,落在了尹浩身上,他干了杯酒,说道,“我们家当年那些丢人事,全校都知道,幸亏有你们这些朋友,那段日子我也不算难过。”
夏末突然转过头来给小舟解释,“你记得咱们高中那个姓尹的副校长吗?”
小舟顿悟过来,那是好年前的事了,但是学校的传说总会代传代,听说那个校长有了婚外情,不过校长夫人也有婚外情,有次在街上遇见了,听说场面非常精彩。他控制着表情,尽量不要露出听说过这段风流韵事的模样。
尹浩倒不在乎,“搞不好你弟弟都听说过呢!我真希望我拿到律师资格证以后,第个官司就是我父母的离婚官司呢!”
杜文鹏正在戳条鱼,闻言抬头,惊叹道,“还没离?”
“是,他们两个就是迷之坚持。”尹浩说道。
“说不定是真爱呢。那叫什么来着?”杜文鹏说,转向挨着坐的两个女生,问道,“你们当年上课偷看的小言是怎么说的?相爱相杀,虐心虐身?”
“大夫神总结。”没生孩子的那个女生说道,她叫文玉,很恬静舒服的个女孩子。
杜文鹏得意地笑,边的于胖子揶揄笑,“杜大夫,你真是妇科吗?”
“去你妈!”杜文鹏立即骂道,“你脑子就妇科那点事吗?”
大家都笑了起来,小舟也笑了,他感觉到这是个老笑话,也许这帮男人高中毕业的时候拿着志愿就曾经开过这样的玩笑。
杜文鹏还是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转过身来,隔着小舟对夏末说,“爱情就是这样,不疯魔不成活,你说是吧?”
夏末少有的没接他的话,小舟狐疑地瞥了他眼,他正仰头口气干杯——苹果汁,“干,你们换白的。”
“别不要脸,下次去你地头灌死你,你再敢找开车的借口。”脸青春痘痕的王航大笑着说。
夏末哈哈大笑,“你等我弟弟考下驾照的!”
“你去年怎么样?”王航在圆桌对面问他,“前几个月我妈碰见你妈,听说你要结婚了?”
“我妈这么跟你妈说的?”夏末被逗笑了,“我真得跟她谈谈了,她坐在家里想了自己就当真了。”
“是嘛,阿姨说你女朋友很漂亮。”
“早就分手了。”夏末说,转头看了小舟眼。小舟正在吃只味道奇怪的金桔,没太当回事。
“漂亮也没什么用,”于悦本正经地说,“还是夏末跟我最能说得来,你们都是俗人,咱们这些同学里,除了夏末就顶数我最不好色了,咱们这就叫品味。”
“卧槽,你赶紧辞职,看看德云社收不收端茶倒水的。”杜文鹏把他的话掐灭了,回头又横了夏末眼,“你我是真不知道,不过夏末还能算不好色?”
小舟发觉圈内的几个人都笑了起来,隐隐有些暧昧,夏末哼了声,不知道是认了这话还是不认。
他们又喝了圈,督促着几个酒量不好的干了杯中酒,都有三分醉意了。酒杯落下,杜文鹏接着说,“咱们刚才的话题说到哪里了?对对,爱情。”
于悦扯过来只螃蟹,把掰开,突然伸了伸脖子,朗声颂到,“爱所给的仅是他自己,他所带走的也仅是他自己。爱不占有也不被占有;因为对爱而言,爱已足够。当你去爱时,你不要说`神在我心里`,而要说`我在神的心里`。”
桌子人都疯笑,夹杂着杜文鹏的句,“去你妈”。
小舟也傻乎乎地跟着笑了出来,夏末递给了他块点心,他接过来塞进嘴里,是柠檬味的小蛋糕。
杜文鹏又说道,“咱不说这些这么酸的话,有几个人敢说自己对爱情是理解的呢?就拿我来说,我跟我女朋友恋爱八年,到现在我还不能明白每回我问她`晚上咱吃啥`的时候,她回答我的`随便`到底有几层含义!”
“晒幸福!”王航说他。
杜文鹏摆了摆手,“有什么可晒的,咱们都过的幸福才是老朋友老同学希望看到的。我跟我女朋友恋爱八年,跟你们露个底,我们总共分过四次手,平均两年次。你们别笑,三次分手都集中在我们俩刚认识那半年,最后次分手是在我犹豫回不回国的时候。人年纪小的时候,哪懂什么爱情呢?简直是糟蹋东西!虽然会犯错,可是个想明白了,个宽容了,也就好了。毕竟那么人辈子都找不到真爱呢。你们说是吧?是吧,没女朋友那几位?是吧,夏末?”
小舟的心口扑腾了起来,从他进屋他就觉得不对劲,现在他确确实实明白是有些什么不太对劲。他有点害怕,手心沁了汗出来,转头去看夏末的时候脑子里模模糊糊的。夏末沉着张脸,任谁都能看出来他沉着张脸,他连当作笑话随便笑下的面子都没给,专心地剥只大虾,把虾肉送到小舟的碗里,抬起头脸的无所谓,“那又怎样?”
气氛僵硬了瞬,对面的小朋友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敏感,“哇”地声哭了,还推翻了只碗。她妈连忙把她拎起来,“她这是吃饱了坐不住了,我带她出去玩玩,你们继续哈。”
重点从夏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