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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杀令 作者:YY的劣迹

    堂主们都不是对手。”属下汇报。

    柳寒!?

    他不是在镇前和那些江湖人对峙吗,怎么又出现在这里?

    右萧两人惊对眼,纷纷起身。

    右小嶷说:“你去前院相助,我去看眼。”

    萧忆点了点头,没说半句话就走了。

    右小嶷匆匆行走,越过走廊,命令帮众们加强防备,他这才稍微心安。可坐了会,又觉得不放心,前有狼后有虎,秦善和柳寒布下重重疑阵,谁知道他们有没有别的人马闯进来?不行,还是不能就此大意。

    右小嶷挥退属下,人往某个偏僻的小院走去,他要亲自确认俘虏还在才会……糟了!右小嶷骤然停下步伐,可是为时已晚,道剑光从背后袭来,瞬间抵在他的后背上。

    寒意隔着衣衫,刺入肌骨,右小嶷感受着那锋锐的剑柄,苦笑两声。

    “调虎离山,故弄玄虚。没想到我右小嶷,竟然也中了这么简单的计谋。”

    比起其他地方,小院的防备是最松懈的,右小嶷知道,此时自己再想喊来帮手,也是不可能了。

    在他身后,个黑衣人缓缓踱步出阴影,冷冷看着他。

    不是秦善,又是谁?

    “带路吧,副堂主。”

    右小嶷还能说什么呢?

    他叹了口气,他总觉得自己没有小看秦善,却终究还是小看了他。

    秦卫堂的俘虏并没有关在被严密看守的密室,那里只是个陷阱,等着秦善自投罗网。真正关押的地点,正是在这个不起眼的偏僻小院。右小嶷本准备引君入瓮,将秦善引入陷阱网打尽,却没想到这人早就看破了计谋,不仅将计就计,利用了真假柳寒来乱他们心智,最后逼得他自乱阵脚,将真正关押俘虏的地点暴露了出来。

    秦善用剑押着右小嶷,他武力是未恢复,可拿捏个人的命脉制服对方,还是不成问题。右小嶷无奈,带着人进院。

    “人就在里面。”

    秦善:“进去,将人带出来。”

    右小嶷受制于人,只能听命,他边推来小院的门,边想着会该如何脱身,然而当破旧的木门推开,他却骤然睁大了双眼。

    人不见了?

    本来被他们关押在这里的秦卫堂俘虏,不见了踪影!见鬼了?正不知该如何解释时,两人身后传来声冷笑。

    “右副堂主,你就是这么履行我们的协议,亲自将人送到秦善手中?”

    两人回头看,只见人不知何时在他们身后,而他手中正提着个昏迷不醒的人。

    秦善瞳孔骤然缩紧,紧紧盯着那人。

    “萧忆。”

    他喊出那人名字。

    萧忆早就跟着两人,甚至早作准备庐走了人质,直到这时候才出来,显然是胜券在握。他看向秦善,道:“我的门人子弟已经将小院围住,秦统领,若想要你和你属下活命——”

    右小嶷吊着耳朵,听他想说什么。比如拿出你的狗命为我发妻偿命,又比如交出什么秘籍宝藏之类的。

    “——就将齐若望的去向告诉我。”

    右小嶷:……我是聋了么。

    这事和齐若望有什么关系?你死去的妻子的性命不重要吗?你萧家的颜面也不顾了?那么人等着治断生蛊,你也不管不顾?

    不知为何,明明是在这样不利的局势下,秦善此时心绪竟然是意外地平静。他听见萧忆那句话,看着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这人,突然想起齐若望对此人的评价。

    秦善笑了,那是个若颜漠北在此,肯定会嫉恨不已的笑容。

    “齐若望说得没错。”

    他说:“你果然是世上最混的混账。”

    第20章 这山

    “我这辈子就没见过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齐若望第次向秦善提到萧忆时,用的是这般评价。他念念叨叨说完大堆赌咒发誓的话后,回过头来看见秦善的表情。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秦善说,“我只是在想,会不会在某些人眼里,我也是个不知分寸,欲迎还拒的人。”

    这个某人当然指的是颜漠北,平日里他总是纠缠不休围着秦善。秦善此时说出这般话来,就意味深长了。

    彼时,两位囚友正在为他们的茅厕钉上最后扇围栏,听到这句话齐若望手里树枝也丢了,茅厕也不建了,跳脚道:“什么意思,我说老秦你这是在指桑卖槐啊!你是在嘲笑我是不是?”

    秦善也不否认,“至少,在我听到的传闻和之前你自己的供述里,你和萧忆的这段关系中,纠缠不休的人并不是他。”

    齐若望愣,“老秦同志,是谁给了你这种错误的认识,快向组织如实招来!组织定要好好纠正你的错误思想!你说说看,纠缠不休的不是他,难道还是我不成?”

    “萧忆要成婚,不愿的人是你不是?”

    “是,妈的,老子最讨厌这些骗婚的死丐。”

    死丐是什么意思,秦善略过不计,继续问:

    “齐家要你成婚,你也拒绝了,是么?”

    “那必须的,我又不喜欢女人,干嘛祸害人家姑娘?”

    “萧忆与你妹妹成亲当天,你去大闹婚礼并自残,这可是你亲口对我说的。”

    齐若望点头:“对啊,要是不那样做,那家伙还真当我不敢……等等,你什么意思?”

    “综合以上描述。”秦善说,“在外人眼里,你为阻止萧忆与他人结连理,不惜自断右臂自毁前程,用情颇深,可称为痴儿,难道不是这样?”

    秦善向齐若望看去,只看到他幅被天打雷劈的表情。

    “在在在你们眼里,我就是这么个悲情男主角?”齐若望瞪大眼睛。

    秦善点了点头。

    “天啊,天啊!我的世英名啊。”

    秦善见他抱着脑袋在茅厕边打滚,滚了几个圈以后,齐若望才抬起头来,顶着头的杂草,可怜巴巴地对他道:“我必须澄清件事。”他竖起手指,幅对天发誓的模样。

    “我是喜欢萧忆,非常喜欢,可是在我问清楚他是否真的要和兰儿成婚后,我就放弃了这份心思。既然他选择家业,不稀罕我对他的这份感情,我也不会作践自己,他萧忆别想鱼与熊掌得兼的美事。”

    齐若望认真道,“在他和兰儿定亲的那天,我就断绝了和他的来往,真心祝福他和我妹妹,以后我俩再无干戈。这句话,当时我和萧忆说得清清楚楚。”

    秦善想着齐若望的性格,他的确是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敢爱敢恨,比任何人都活得潇洒。

    可之后江湖上传出来的他百般纠缠的谣言,又是怎么回事?

    齐若望解释说:“后面那些事,全都是误会,误会!萧忆次派人来找我,我不想见,就让下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