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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追杀令 作者:YY的劣迹

    风度翩翩的模样。

    秦善看出,他这是与人动过手了,再想起不见踪影的席辰水,脸色变得不那么好看。

    “秦统领,我视你如客,你却这般回报我,夜闯我府中。”萧忆走上来,“这真叫我为难。”

    柳寒冷笑道:“为难?你这伪君子真小人,难道不是故意设计引诱我们上钩?这不是正和你意吗?”

    萧忆皱了皱眉,目光直视他。

    “柳教主,如果你闲来无事,非要插手,或许我应该把你在此的消息,透露给围捕你的那群江湖人。”

    柳寒闻言,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却是不再说话了。

    萧忆继续道:“我虽然不明白缘由,可既然秦统领明目张胆夜闯我府上,我也不好就此作罢,不妨几位做客几日,让萧某好好招待番。”

    他再挥手,又是群人围了上来,显然是想把几人擒在当场。

    柳寒忍不住挑衅他,“你连我都打不过,以为凭这些人就可以困住我们?”

    “当然不会。”

    萧忆淡淡道:“我知道秦统领武艺已经恢复,柳教主与无怒大师都是当代少有的高手。而对付你们这样的高手,妄图困住你们的人是下策,而困住你们的心才是上策。”

    他意有所指,终于让秦善忍不住呵斥:“萧忆!你将席辰水带哪去了?”

    右小嶷闻言也是微微惊,他可不知道席辰水竟然也掺和到这事里。

    萧忆勾起唇角,明知故问道:“席公子?我并未与他相见。”

    两人对视间,暗潮涌动。

    “等等,萧忆!你把阿水怎么了,这事和他有什么关系?”牵扯到好友,右小嶷不得不问几句。

    “副堂主心了。”萧忆道,“这事和席公子并无关系,若说非要再牵扯人,只是我偶遇了位‘故友’而已。对于这点,秦统领再明白不过了,不是吗?”

    席辰水定已经落入他手中。秦善明白了这点,倒是冷静许,当断立断下了决心。

    “走!”

    他捞起蒲存息,就准备和无怒几人离开这里。继续留下去,若真落入萧忆手中才是死局,还不如先脱身,再从长计议如何救出席辰水。

    “秦统领!”

    萧忆眼睛里仿佛又火焰在燃烧。

    “你这样离开,难道真不在乎‘那位友人'的性命吗?还谁说,你觉得白眉客等人的性命也不重要?”

    秦善听第句时还皱着眉头,听到第二句后,脸上的寒冰却慢慢化开,他回头,有些嘲笑般地望向萧忆。

    “你用白叔他们威胁我?“

    秦善笑,“萧忆,这恐怕是你做出的罪错误的决定。”

    萧忆原本还信心在握,闻言,嘴角微微垂下。

    “你什么意思?”

    秦善没有回话,而代替他的回答的,是个熟悉而又惊喜的呼喊。

    “善哥哥!”

    伴随着这个声音,萧忆眼睁睁地看着个人越过墙头,而他的副手则被人折断了手脚,扔在面前。

    而看清凑到秦善眼前的那个人,是让他目呲俱裂。

    “颜,漠,北!”

    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无怒和柳寒二人,也是吃了惊。

    刚为找到了秦善而雀跃不已的颜小北,听到有人唤自己,回头,就看见青筋爆出的萧忆。

    “这人是谁啊?长的那么丑,还这样看着我。”颜小北嫌弃道:“脸奸样,看着就不像好人。”

    秦善笑道:“不错,他的确不是人。我们走。”

    看到颜漠北出现在这里,他就明白白眉客等人并无危险。说来也是萧忆作茧自缚,他若是不派人去对付白眉客,说不定还不会遇到颜漠北,如今可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秦善!”

    萧忆再也忍不住,威吓道:“即便你逃了,难道就不顾他的安危么!他可是因你而受困!”

    秦善此时已经翻上墙头。

    “因我而受难?”

    他冷笑道:“这句话我也奉还给你,萧忆。若你敢动他根毫毛,你这辈子就别再想见到你真正想见的那个人!”

    “秦善!”

    萧忆握紧拳头,双眼充血,满是不甘地看着他们离开。右小嶷狐疑地看着他,心下时翻过许猜测。

    而偏偏此时,又有下人来报。

    “主人!关在后院的藏风,不见了!”

    第40章 情

    与此同时,带着秦善等人逃出萧府的颜小北,正在炫耀自己的战绩。

    “我进去找你们的时候,竟然发现二师兄也在那里,被坏蛋关了起来!我就先去把二师兄先带出来,再去找你们。”

    “善哥哥,你觉得我做得怎么样?”

    秦善失笑。他们想救藏风没救成,颜漠北却是阴差阳错把人带了回来。

    这可真是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如此说来,萧忆今晚的大计都毁在颜漠北手中,颜漠北这个人,还真是萧忆的克星。

    “师兄。”柳寒黑着脸,看着趴在秦善背上的颜漠北,“这是怎么回事,他怎么会在这里,还有你们之间是怎么回事?你忘了当年,是他害你被关入无名谷么!”

    看见师弟满脸困惑与不满,秦善心里也微微愧疚,柳寒因他而于今晚陷入险境,他却直瞒着他颜漠北的事,秦善正想着怎么说,旁边,无怒却开口了。

    “秦施主与颜施主的事,自然有他们去解决。而且小僧若没记错的话,秦施主入无名谷事,还有柳寒施主的功劳。”

    柳寒阴测测地看着他,“你不说我还忘了,小秃驴,你师父才是罪魁祸首。再说,我和师兄的事,论得到你个外人置喙?”

    “阿弥陀佛,的确如此。”无怒道,“既然大家都是外人,施主也就不必替秦施主和颜施主操心了。”

    这该死的小和尚!柳寒被气得心肝疼。

    “好了。”

    秦善抚额,“人已经救回来了,先回去再说。小北,白前辈他们现在在哪?”

    听见这称呼,颜小北眯起眼笑,连忙指路。

    柳寒气得手都在发抖,偏偏无怒还在旁边添油加醋。

    “都是外人嘛。”

    “你这秃驴!”

    闹腾了大半夜,等秦善几人终于和事先离开的白眉客汇合时,已经过了第二日的凌晨。颜漠北将白眉客几人带到镇外僻静处,汇合后,秦善又带着人再次出发。

    等到真正安定下来,已经天光大亮。

    “怎么样?”

    秦善问。

    藏风躺在床上,昏迷不醒,蒲存息刚刚替他把过脉。

    面对询问,前药王谷谷主摇了摇头。

    “有古怪。”

    “这小子的脉象,和白莲,不,和青凰之前的确很相似,但又有些不样。”蒲存息皱着眉头,“要说蛊毒,的确中的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