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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篱江传奇之故国遗梦 作者:寂无尘

    高官亲眷占田伤人之事就没停过。” “可不是,还差点伤了人命,这次有皇兄头疼的了。”见他进来,连云天了起来:“回来了,怎么样?”

    “大人,那老头儿果然有鬼,属下到了翠屏山庄后……”苏程之将所见告之。

    连云天的眉头又皱了起来:“男的!为什么呢?他这样做的目的又是什么?这么年男扮女装定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这个原因到底是什么呢?还有,告知你消息的人到底是谁?”萧成见竟是这消息,不禁插了句:“这个总会知道的,至少我们现在就知道了,赫连鹏急着选婿并不是为了什么继承家业,他那个娇滴滴的独女是个男人,那他还召什么女婿。”

    这边厢几人直思考到深夜却什么也没探讨出来暂且不提,且说那皇宫之中,次日的凤仪宫中,梁皇后正在跟皇帝下棋,半晌,皇帝将黑子扔:“怎么又是朕输了,不玩儿了,咏柔啊,连季风勤都败在朕的手下,怎么到你这儿就总是输呢?”

    梁皇后笑:“那陛下是想赢喽?”

    皇帝听后嘴角不禁抽了几下:“算了算了,要是连你也像那帮人样,朕岂不是连个敢说真话的人都见不到了?”

    梁皇后笑着招了招手,让大宫女将那棋盘收了下去,又亲手为皇帝倒了杯茶,递过去道:“陛下可莫要这样讲,那季太傅也不过是稍微让了您让,怎的就让您说成了个阿谀奉承的小人了?”

    皇帝也笑了,摆摆手:“哎,怎么忘了,那厮在朝堂上可是分毫不让的主儿,罢了罢了,”接过茶喝了口又道,“对了,听说左相那边最近又有热闹看了?”

    梁皇后惊,她久居深宫,也算是有些智慧,大韶向来是夫妻同等地位倒是没有后宫不得干政这说,只是她不喜朝堂上那些糟心事儿,所以也从没可以关注过什么,倒是皇帝没事喜欢对她说说,她便也听着,可这次是父亲的事情,竟依然未见来信,想是让皇帝截下了,就是不知皇帝此意是想让她表忠心还是真心疼她了。抬头间见皇帝眼里只是含着戏谑而并没有怪罪不禁松了口气,是呢,她怎么忘了,她的夫君可不是那些疑神疑鬼的皇帝。

    想到夫妻俩从前的日子不禁笑了:“哦,父亲在您眼皮底下惹事儿了?不能吧?”

    皇帝自是知道她那惊的心思,却也只是无奈,谁让他们是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夫妻俩呢,很时候身不由己啊!

    “呵呵,”皇帝笑,将茶盏放了下来,“咏柔啊,你还记得你二姑母家你那个堂兄么?”

    梁皇后点点头回到:“梁咏安,您去年见他时不还笑说他是梁家独份么?”

    皇帝似是也想起了年前宴上见到这位时的场景了,不禁笑出了声。满朝权贵都在呢,不说每个人都风度十足,却也没人失态,唯独梁家的这位侄子,竟当众与户部侍郎的独子打了起来,问及原因竟是因为户部侍郎的公子之前从他手里抢过个歌妓。当场差点没把梁丞相的脸给丢尽。也幸亏皇帝喜欢看热闹,没问他殿前失仪的罪过,只让梁后的嫡亲兄长梁咏成给拖了回去了事。皇帝在那过后还开玩笑的对梁皇后说:“你这个堂兄啊,可真是你们梁家独份!”

    “啊对,就是他,朕听人说他在庆州城郊占了近百亩良田,弄得庆州百姓怨声载道,苦不堪言啊,这次可好,直接把当地家百姓给打伤了,还要掳了人家的姑娘,那户主气之下,带着伤就跑到了丞相府,直接喊冤,那人倒也聪明,偏生待丞相下朝时喊冤,倒是把梁相给惊着了,这不派人去庆州查,气的都快要把你那堂兄打死了。”说完还喝了口茶。

    倒是梁皇后听得皱起了眉头,道:“二姑母就没上门闹么,父亲的性子想必陛下也知晓,那定是不会轻饶了堂兄,可这样来姑母可不得天天去府里哭?”皇帝听罢摆了摆手,道:“嗨呀,你这姑母也是个人物,那哭二闹三上吊的,直嚷着梁相要折了他们家为自己挣名声儿,偏生这事儿又闹的人尽皆知,梁相头疼准把这烂摊子往朕这里扔,看来啊,朕也清闲不了久了!”说着还摇了摇头。

    作者有话要说:  求点求评啊啊啊啊

    ☆、转折

    果不其然,左相梁太义就来求见了。

    “臣,参见吾皇、娘娘!”须发花白的老丞相刚要跪喊万岁千岁就被皇帝扶了起来只得谢恩。

    “爹爹!”梁后行了父女礼。这大韶以孝治天下,□□定下的规矩中,其中有条就是‘出嫁诸妇莫遗血亲,见高堂当行拜礼,虽入皇家仍不可废也’。

    “梁相啊,最近事情比较,辛苦了。”皇帝赐了坐后道,梁后也亲手奉了茶水。

    “不敢,居庙堂之高当忧其民,此乃微臣本分,”梁太义接了茶盏道,“倒是陛下,臣来此乃是有事相求,万望陛下恩准。”说着作了个揖低下了头。

    皇帝听不禁扶额,对梁后露出个‘你看吧’的眼神,惹得梁后浅笑不已。

    “梁相免礼,只是你倒是告诉朕是何事啊,你既不言何事,朕又如何准得?”皇帝端起茶盏道。

    梁太义听罢方停了礼道:“陛下当然准得,这是说来也是臣的不是,想必陛下也听说了,臣的侄子梁咏安霸田伤人事。”

    皇帝点点头笑道:“这事儿朕确实知道,听说梁相的府上最近甚是热闹啊,真真是满城风雨。”

    “唉!”梁太义摇了摇头叹气道,“陛下既然知道,当也知臣那妹妹。”

    皇帝继续点头。

    “微臣自知家教无方,微臣妹妹家也确实过于嚣张,只是……必定是至亲,臣也不好过于苛责,只求陛下您能亲自处置,帮臣帮啊!”

    皇帝只是微笑,没答应也没拒绝,倒是梁后听了后忍不住道:“爹爹,您也真是,这么年了二姑母也该当闹够了,怎还这么纵着他们?”

    听罢梁太义道:“娘娘不知,为父每当想起为了救我你那二姑母失去了爱人,这心啊,就硬不下来,虽然这些年她也再嫁了人,儿女双全,可是为父这心里就是觉得愧疚。”

    “好了梁相,这事儿朕知道了,只是朕出手的话,可能也只能按国法办事儿了,梁相可莫要后悔啊!”皇帝揉了揉太阳穴道。

    “臣不敢,臣自己也是要法办的,就是怕了臣那二妹,如此,臣就谢陛下了,哦对了,这是臣命人查得的东西。”梁太义见皇帝答应了也不坐了,将卷宗交给皇帝身边的侍者,起身拜了拜告辞道:“如此,臣就退下了。”

    皇帝哭笑不得,只得道:“去吧!”顺便屏退了侍者宫人。

    梁太义走皇帝就歪在了靠枕上,梁后笑着将茶续上道:“谢陛下。”

    皇帝见状苦笑两声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