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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

      出轨攻VS作逼受 作者:KAYYY

    碰面了。

    想到这里,卫正岳忽然内心发酸,鼻头轻轻抽动了下。

    “你还嫌被虐得不够么?真是得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卫正岳摇头轻嘲自己。

    路过了家卖板栗的小店,前头坐着个老态龙钟的小老太婆,脸上永远挂着迟钝安详的笑。个头圆润饱满的小板栗和木炭在板栗机里滚动起伏,飘出带着暖意的香。

    这家店卫正岳是常常光顾的,因为闵言爱吃栗子,他常常下班经过这里就会买上大袋,冬天又怕冷了,便脱下自己的西装裹着那袋板栗,所以到家了打开还冒着股热腾腾的香气。闵言则安逸地躺在沙发上,张嘴等着卫正岳投喂,通常喂着喂着便滚做团,彼此交换着个个绵长带着栗子香的吻。

    回到家后,厨房传来阵夹杂着碗筷碰撞的水流声“卫大哥,回来啦,桌上菜还扣着呢。”

    透过厨房磨砂门,隐隐绰绰看着刘宇文欢快忙碌的背影。

    刘宇文像极了杯温水,流淌之处,尽是服帖暖心。但温水终究是杯没有味道的水,喝了也便寡然无味。

    何况卫正岳已经饮下了杯世上最烈的酒。

    浴室中,水光氤氲,热水流过卫正岳凹凸有致的坚实腹肌上,水珠四溅。热水使每个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

    卫正岳将手慢慢伸到了下面。

    脑海中拼命迫使自己想着刘宇文的脸,幕幕放映着,微笑的,腼腆的,嗔怒的,微愠的,可是手上的性器像是失去了知觉般软塌塌地垂在自己手心。

    卫正岳起了怒意,不信邪似的强撸了几把,小弟弟仿佛下定了决心要同他作对。

    忽然脑中闪过个人,他翘着滚圆性感的屁股,身上每处都白得发光,蹙着眉毛,杏仁眼含着情欲的光,红得娇艳欲滴的双唇微微张开,露出湿润小巧的舌尖。

    ——那是闵言。

    卫正岳明显地感觉到手中的性器胀大了几分。

    “我日。”低声咒骂了声,手撑着墙壁,自暴自弃地撸动了起来。

    仰头紧皱着眉,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终于伴着声闷哼,滩白浊射到了墙上。

    7.

    翌日。

    卫正岳对着穿衣镜套上挺括沉稳的西装,打上ck深紫色斜纹领带,低头细心整理了下袖口,喷上手男士啫喱,修长有力的手指将额前的碎发尽数往后撩去,露出宽阔洁净的大额头,浓密的眉毛稍稍扬起,衣冠楚楚。

    推开公寓楼底层大门,天空透蓝,阳光明媚,是难得的好天气 。

    昨晚彻夜辗转无眠,卫正岳却并未感到丝疲累之意,反而神采烁烁,精神饱满。经过晚上的天人交战,他下定决心要过上焕然新的美好生活,不回头看,大步向前走。从此以后,天高路远,自由自在,尽兴而活,远方尚远,终究是会遇上对的人。

    卫正岳风度翩翩地走进办公大楼,路上引起了不少女性花痴暗许的目光,卫正岳不喜形于色,内心却自豪着自己无边的魅力,尽情沐浴在新生活开篇的喜悦中。

    个年轻的女职员扭捏着进了卫正岳办公室,眼睛不敢直视,红着脸细声说着:“经理,明天的会议上需要那份与万鑫集团签的合同协议书。”

    卫正岳抿了口咖啡说:“行,我知道了。”

    说完冲着女职员笑地脸人畜无害,小姑娘脸瞬间涨红成了番茄状,晕乎乎地退出去了。

    拉开抽屉,没有;打开文件夹,没有;上下层翻动着书柜,还是没有。

    卫正岳脸疑惑地瘫倒在转椅上,片刻后恍然大悟,那个合同书被他放在以前的家里了。

    傍晚,行驶着公司分配的本田车开向那个熟悉得闭着眼睛都能摸到的方向。

    小区停车场是不允许停放外来车辆的,卫正岳只好将车停泊在小区外的宽敞马路旁。

    “嘿,卫先生,您回来啦,很久没看到您了嘛”向熟稔的看门保安冲着卫正岳招手致意。

    “恩,辛苦了。”卫正岳友好地笑着刷卡进了小区。

    经过雕着几头小石狮的人工湖,再走就能看到漆得花花绿绿的各种健身器材,几排小长椅安静地沉睡着,举着电动剪刀的园丁十年如日地“咔咔咔”修剪着草木。

    卫正岳恍惚中产生了种错觉,好像中间发生的那些事情瞬间消弭不见了,他还是过去的那个自己,拖着或疲惫或振奋的身体,提着新鲜的食材或许怀抱着温热的栗子,走过漫长时光中的无数个黄昏,走过熟悉的景致,回家。

    忽然间内心混淆交织着无数种不知名的情绪,有惶恐,有不安,有战栗,还有份他自己都不想承认的期待。

    他又很恼火,闵言看到他肯定又要气得上蹿下跳,口喷毒液,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猫样,竖起锋利的爪子恨不得把你挠得满脸血印。他很苦恼该如何对付这样的闵言。但如果闵言心情好的话,这个点应该舒舒服服地蜷在沙发上悠闲地刷着平板,任由液晶电视自顾自地播放着,至于是在放动物世界还是法制新闻他就置若罔闻了,可能手边还有大堆的零食,如果看到自己开门会不会毫不犹豫地将大把的薯片往自己身上砸?

    卫正岳想到这里皱着眉头担忧地看了眼自己昂贵的西装,想着到时候该如何躲避这些飞来难防的暗器。

    “叮咚”电梯到达。

    卫正岳走出电梯,望着熟悉的大门,忽然无法抑制地激动起来,那是连他自己都无法解释的悸动,心脏狂烈跳动着几乎到了嗓子口,他脑子被按耐不住的兴奋与忐忑烧成了片,只剩下唯的意识“我要回家了。”

    努力平复了心情,颤抖着将钥匙塞进了门孔,屏住呼吸。

    打开门,迎接他的是无际的黑暗,滞固的空气中带着股久不居人的陈腐气息扑面而来。

    卫正岳呆滞地打开了客厅大灯,屋子有点空旷,干净得有点敷衍匆忙,看就知道不是精心打扫过的屋子,那个杯子要搁在这里,这个玩偶得放在那里的带着主人式温情的整理,而是个陌生人急急忙忙完成任务般的处理结果。

    闵言走了。

    也是啊,像他这种温室里的花,只要没有了旁人贴心贴肺地照顾,过不了久就会凋谢的。他离开了这里,回到了那个有无数人鞍前马后照顾他的大别墅。可能在离开后的第二天随便派了个人来这里打扫了下遗留的残骸,也带走了小猫咪,只留下这屋子连墙壁也反射着冰冷的空荡。

    卫正岳几秒前沸腾的心顷刻跌入冰窖,刚刚设想了无数种面对闵言的场景,却独独没有想到过点——他可能已经不在了。

    心脏扯开了个大口子,呼啦啦地刮着风。卫正岳靠着墙壁茫然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