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芒果香飘时节 作者:历史的影子
那个被他误以为是老土的关山月。关山月正在和个老资格的音乐人交谈。神情不复刚才和肖斯文在起的僵硬,而是越看越有那么点意思了。陆天臣觉得可能是名人效应吧。知道对方有点本事,便无形中产生好感罢了。庄武仰头把酒倒尽,起身朝关山月走去。庄武是个标准的东北汉子,举手投足中气势逼人。不料,远远看去,那个小伙子似乎没有被庄武的气势压倒。小伙子想要走开,却被庄武把抓住手腕。小伙子似乎要发火,却又强行忍住。两人在原地较起劲来。肖斯文嗖的下起身跑过去解围。小伙子揉揉手腕,对肖斯文恨恨地看两眼后,转身出门。
两人回来后,肖斯文反常地没有取笑庄武,而是在落地窗前看离人的背影。庄武笑道,“妈的,油盐不进的家伙,居然敢说,‘大行集团的董事长又如何?’等那天撞到我手里,便叫他知道‘又如何’”。
“好了好了,庄少,消消气,不过是个刚出道,不懂事的小孩子,哪里知道我们庄少的厉害。不要和小孩子计较啦。来,喝杯酒!”远洋集团的吴斐适时地为庄武找个台阶下。
突然,在窗口默不作声的肖斯文大叫声,转身向门口跑去,边跑边喊,“天臣,快来。”
众人赶忙跑到窗口看,不知底下到底发生什么紧急情况,居然值得肖斯文出马。马路上是川流不息的车,人行道上似乎也没有什么情况。“那里,那里,有人在跑,有人在后面追。那!” 吴斐指着远处三个快速移动的黑点叫道。仇杀,还是小偷?无论怎样,陆天臣都不明白这切和肖斯文有什么关系。他才回国年,没听说和黑道有什么来往啊!但是不管怎样,陆天臣不能不过去招呼。他已经在第时间给保镖阿坚使了眼色。阿坚跟着肖斯文就跑出去了。三对三,总不会吃亏吧。何况,阿坚是以挡十的角色。等到陆天臣行人爬上人行天桥的时候,冲突已经结束。那两个追关山月的家伙躺在阿坚脚下哎哟哎哟地求饶,肖斯文正在劝说在栏杆上,像走钢丝的关山月下来。
“放心啦,有我在,没人敢欺负你了。下来吧,小关,上面太危险了。”肖斯文向关山月伸出双手,关山月却还在迟疑。陆天臣心里狐疑,地下两个家伙明显是无业游民,像关山月这种年纪轻轻,遵纪守法模样的人怎么会惹上那种不搭界的人呢?高利贷?陆天臣心里沉,不由得为过于热情的肖斯文感到不值。庄武虽然不是什么好人,但路见不平的热血还是有的。他走上前去,用皮鞋尖狠命地踢那两个家伙。边踢,边骂,“找死的东西,为什么找小关的麻烦?说呀,不说我就打死你。”
“不要说!”突然从头顶上传来尖锐的叫声,叫声中参杂着恐惧和害怕。陆天臣不由得打个寒颤。斜眼瞥见天桥下危险的车流,他赶紧说道,“不说就不说。庄少,打死他们就行了,何必问。小关,你先下来。你看,这么人都来保护你了,不会再有事了。先下来。”
“把他们两个赶走,先叫他们滚蛋。他们不走,我不下来。”关山月的声音里已带了哭腔。庄武狠狠地又踢了两脚,两个家伙赶紧跑了。
关山月在肖斯文的帮助下,跳下栏杆,跟着众人重新回到华天酒店。路上,肖斯文紧紧地搂着关山月的肩膀,小伙子似乎也没有反对的意思。到酒店坐定,在枝形吊灯照耀下的关山月,脸色苍白,紧握双拳,对肖斯文放在肩膀上的手似乎没有感觉。大家都是看在肖斯文的面上才插手刚才的事情。既然没事了,也就不再关心了。众人纷纷散去,继续寻欢作乐。只有肖斯文守在关山月身边,低声细语,似有几分真心的担忧。陆天臣第次近距离打量小伙子,实在想不通刚才的缘由:家庭困难,得罪地痞流氓,或是曾误入歧途?不知道两人说了什么,小伙子开始擦泪。肖斯文叹气。小伙子突然起身,哽咽道,“我该走了。我的事你管不了。”
肖斯文紧跟上去,生气地说道,“怎么管不了?放心,这世上还没有我肖斯文管不了的事。不就两个混混嘛,你说欠少钱?我替你还。”
关山月停住脚步,转身不耐烦地答道,“你们这些人怎么老是钱钱钱的?我不欠他们钱,也不欠任何人钱。不是所有的问题都是钱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想帮忙的话,就让警察把他们抓进牢子里,永远都不要出来。行吗,大律师?”
过了几天,陆天臣在饭局再遇到肖斯文的时候,关山月赫然坐在后者的身旁,副郎情妾意的样子。背着人,陆天臣悄声问肖斯文,“莫非你真的把那两混混抓了?”肖斯文点头称是。陆天臣倒不想管闲事,但是作为朋友,他还是善意地警告道,“调查底细没?”毕竟不能用钱办到的事总归麻烦许。他觉得肖斯文没有必要为个床伴惹麻烦。
肖斯文点头道,“调查了。他本名叫秦飞扬。上网就查到了。前年音乐学院里那起同学伤人案,他就是主角之。最后无罪释放。那两个混混是在看守所里欺负过他的人。估计这次偶然碰上了,又想欺负他。”
陆天臣略思索,依稀记得有那么起因为争夺出国名额而伤人的新闻。近年来,校园里也不太平,同学之间毒杀、伤害的案子层出不穷。而秦飞扬这起案子最为轰动,好像是因为最后躺在病床上不能动弹的人是加害者,而受害者反而毫发未损。当然,当时的舆论也有反对的声音,认为判决不公。陆天臣点点头道,“难怪他不肯上台领奖?”
“还要改名字!”肖斯文嘿嘿笑道。“这孩子心思重,问他是问不得的。幸好我脾气好,要不然他肯定不同意跟我。”
陆天臣摇头道,“我倒觉得不跟你是对的。小娃娃受过那么重的刺激,在看守所里也过得不好,你又何必再欺负他呢?”
肖斯文立刻叫屈道,“我哪里欺负他了?我对他好着呢!好吃好喝的不说,我还给他做法律咨询。你知道我给外人做咨询得少钱小时吗?给他做,免费的,好不好?”
“知道知道。您是谁也请不起的天价律师。不过,三天之后就要抛弃他,又何必表现得那么真切呢?你要知道,年龄越小的孩子,越是把爱情看得重。到时候要死要活的,你就不烦吗?”
肖斯文哈哈大笑,道,“那只能证明我的魅力无限大,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烦呢?”
陆天臣拿这种无耻的损友无奈何,摇头道,“你就得瑟吧。总有天会有人来讨你这笔情债的。”肖斯文的童年是在父母貌合神离的环境下渡过的,陆天臣总觉得斯文喜欢招惹他人的做法不过是在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