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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冬聆寒雪夏闻蝉 作者:韩沧湛

    ?单其对人影响并不大行吗?”何溪肯定不知道,他郁之巽跟“聆冬闻夏”的制造者渊源可深着呢!

    ——阿巽,你说,我这毒叫什么名字啊?我要给它起个……嗯……文雅的名字!

    ——阿巽,你说,“聆冬”好还是“闻夏”好?

    ——合起来?“聆冬闻夏”?唔……啊!这个好!阿巽你真是太聪明了!

    何溪见药效已作用,稍稍放心,哼笑声:“无任何影响?那你火急火燎地朝我要的哪门子解药?给那人了吧!我这么年千辛万苦就搞到枚‘聆冬’解药让你给……”他本想说“糟蹋”,转念想那也是条人命,于是停在这里。

    被从回忆中惊醒,郁之巽定了定神,“哼哼”嘲笑道:“说不下去了吧!我乐意替他解毒,你管我?”

    “谁管你去死!”何溪冷笑,“你就抱着‘我永远都不会碰上“闻夏”’毒的念头过辈子吧!哪天毒发了可别求我!”虽然还有个办法。

    郁之巽忽而认真道:“要是哪天我真中全了这第七十八,”那将是我应得的报应,“或者我这毛病你也束手无策,爹娘就拜托你了,四弟。”郁之巽行三,下还有个比何溪小不少的妹妹。何溪自小随郁之巽长大,郁父早有认他做义子的打算,只是何溪直不肯,宁愿跟在郁之巽身边当个书僮。然而郁家上下,哪个不是把他当“四少”来看的。

    何溪闻言,强压心头的感动与忧心,大声道:“你他娘的少说这种不负责任的混账话!”

    “喝哟,不是那个硬逼着你三少我把浑话全以‘嗟乎’二字代替的书僮何溪了?”郁之巽揶揄道。

    何溪恼羞成怒:“你滚!三年前次,十三年前次,没完了是吧!”出口却满满都是担心。

    郁之巽右手四指弯曲,大拇指指着自己,哈哈大笑:“你看你也知道,都是假的嘛!你三哥我可是机智勇敢,武艺高强,打遍天下无敌手,笑傲江湖十六年……还不到死的时候嘞!”

    何溪看着郁之巽副吊儿郎当却自信满满的样子,心中的不祥之感淡了几分,强笑道:“好吧!三哥用事实说话,四儿就勉强信了吧。”

    郁之巽活了三十年头次听见何溪嘴里冒出声“三哥”,心中自是欢喜,连带着先前的愧疚都淡了几分,时无语凝噎。

    何溪哂道:“时间差不了,那些人哪怕追不上那人,也离咱这不会近了。”

    郁之巽心里有数,何溪又开口提醒,他二人既心思相同,估计的也大差不差。

    他挥手示意:“我走啦,记着三哥嘱咐你的事啊,四儿!”他故意强调了遍称呼。

    何溪心中的不安又有复苏之势,但他深知拦不住郁之巽,只得点点头,郁之巽便放心地出门了。

    何溪看着他潇洒的背影,低声道:“若是……也不错。可……绝不行!”

    四、

    郁之巽环顾四周。

    祁荧的轻功好得就像这么年专攻此技样,郁之巽大胆猜测,祁荧的武功不会很好。否则……岂非没天理了?

    他放出只褐色的小鸟,口中道了声“去”,自己紧紧跟了上去。

    没错,就是在祁荧昏迷的时候,郁之巽在他身上做了手脚。

    没办法,非常之人要动用非常之手段——郁母是这么说的,郁父是这么教的,郁之巽就这么学了。

    现在看来,郁之巽学得,非常到位。

    因为他真的追上了祁荧。

    ……

    祁荧跑得不算远,也不很近。他停下,是他不得不停。

    祁荧从小到大受到的教育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所以即使他被粗粗看不下三十人包围了,看上去,也不过止步不行,仍是气定神闲。

    被堵截了啊……祁荧轻叹,有些无可奈何。浑身上下酸软无力,这种真实的感觉在整个人定后来势汹汹,逼得他无路可退。迟缓的身形躲避不及,背上已增新伤,疼痛使祁荧的精神振奋了些许;鼻翼萦绕的非此季节的浓郁荷香昭示着空气中混合了□□。

    是“闻夏”。

    祁荧眯起眼:“聆冬闻夏”,丹江国“国毒”啊,呵……不过身上并无不适,想来空气中只有“闻夏”毒吧。

    祁荧好端端着,时不时艰难地躲避下,却明摆着无倒下之意。

    这开头会儿,那伙人还胜券在握;没过久,看着这武功太差又行动迟滞的人总也不死,逮也逮不住,那每次堪堪避过要害的动作怎么看怎么像是戏耍,伙人渐渐有些不耐。

    戏耍什么的,倒是冤枉了祁荧。祁荧为了省力,索性小伤不躲,他炉火纯青的轻功,真要狠起来施展,直接闯出这看似紧密的包围也无甚不可。只是……太累。

    面寻思着省力的逃脱之法,面观察着眼前的团队……好吧,称他们是“团队”未免抬举了他们,祁荧恍然,难怪这次派了三十好几个。是怕人少了拦不住他吧。虽然……人了效果也不怎么样。

    看来,之前郁之巽所言“三批二十三人”,人数定也是从少往里加了。那人毕竟死了,生前再怎么狠戾,死后真心为他卖命的人也不了。

    祁荧嘴角勾起个志在必得的微笑,使出压箱底的上等轻功,闪电般脱离战圈!

    三十来号人齐齐愣,口中什么污言秽语都出来了,边消极怠工似的追了两步,都停下了。

    他们不傻。祁荧的轻功有好,没人比他们清楚。

    “老大,怎么办?”有人道。

    为首的黑衣人冷冷笑:“想继续的不怕罚的,回去;愿跟我的,走。”

    三十来号人沉默瞬,开始表态。

    “行了,别队了,你们哪,个也走不了!”

    ……

    祁荧吃惊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男人身藏青色袍子破烂不堪,张勉强算是俊秀的脸此刻也红灰黑白花里胡哨。祁荧汗颜,急忙让男人坐下,取了水和布,替他擦拭脸上的血污。

    “怎么弄成这样?”祁荧口气里有着自己毫未察觉的埋怨和心疼。

    他的动作相当轻柔,郁之巽有些享受地闭了眼,懒懒道:“临死前的反击……咳,小瞧他们啦。”

    小瞧……祁荧手上动作顿,这个词,放在这个男人身上,怎么这么违和呢?

    他接着给他擦拭,边轻声道:“你又跟踪我?”

    “唔。”郁之巽无意识地出声,同时祁荧感觉到扶着他头的手沉——郁之巽居然睡过去了。

    祁荧哭笑不得,耐心地擦净了郁之巽那张脸,紧接着有些迟疑。

    他安顿下来之后,适才给自己换药完毕,瓶瓶罐罐摆了桌没来得及收拾,此刻倒能顺便帮帮郁之巽。可先前他昏迷时郁之巽并未动过他的衣物,此刻场景变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