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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6

      和鸣 作者:风吃风

    喊声乱了起来,唐佑鸣偏头仔细辨认,唇角溢出丝笑容。

    走上城墙,果然看到鞑靼还没来得及展开的步兵阵型片大乱。后面的士兵虽然在大小鞑靼贵族的催赶下尽力补齐,下批的石块却已经到了。

    投石车这种东西大用于攻城,打击城墙的力度非常喜人,却很少有守城方使用这种东西,今日终于在蔺维言的指挥下露出狰狞的面孔,给了鞑靼狠狠击。

    卢鸿达和蔺维言看到唐佑鸣上了城墙,顿时大惊。蔺维言还要指挥战车,没有时间跟唐佑鸣客气,抬臂就将他拦了下来:“请王爷下去。”

    卢鸿达惊,纵然双方相处不过几日,依旧让他对唐佑鸣的性格有了很深的了解。比方说,这个敬王果然是传说中的性格,吃软不吃硬,但凡让他有点不满意,他谁的面子都不给。这个蔺维言吃了熊心豹子胆,敢这么跟敬王说话?敬王可不像是能看形势的人,万真在这个时候跟蔺维言吵起来了……卢鸿达甚至顾不得自己对这二人的不喜,紧接着就要劝和,没想到唐佑鸣点生气的意思都没有,反而笑眯眯的。

    唐佑鸣昂了昂下巴:“他们的阵型要组织好了,蔺将军先顾着那边吧。”

    蔺维言没对唐佑鸣的笑脸做出任何反应,执拗道:“请王爷下去。”

    唐佑鸣偏头,直视蔺维言的眼睛,眼神清澈:“蔺将军若是不想我受伤,还是专注些对付鞑靼吧。真的想责骂我,也等这战结束,如何?”

    唐佑鸣的身材与林翰茂相差不,盔甲十分贴身,他却不肯老老实实地戴上头盔,清俊情的脸庞在这烟尘漫天血火交融的战场上,有种说不出的风情。蔺维言的眼神在他脸上停留,却冷得可以。听了唐佑鸣不太走心的劝解,蔺维言言不发地转过头去,不再搭理唐佑鸣,仔细看过鞑靼的阵型,再次做出攻击的手势。

    作者有话要说:  忽然觉得王爷有点抖m啊……这定是错觉

    ☆、开战(四)

    唐佑鸣上战场,肯定不能跟蔺维言他们起躲在安全又视野好的地方,看到他的士兵越,他越能起到作用,不过现在还不到他上场的时候。看到蔺维言认真指挥,唐佑鸣便四处扫视。

    战斗刚开始却已经极为惨烈。

    投石车向来用于攻城,鞑子没想到蔺维言会用这么用,吃了个狠亏,却也激起了他们的血气。鞑靼的战车也开始调动,已经组装好的投石车向前运作,云梯车也开始调试,士兵们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打算用血肉之躯冲破石块的防线。

    蔺维言远远看到,挥手让自己这边的投石车停止运动,小声吩咐:“准备好塞门车。”

    黑宁古勒骑在马上,发现咸丰城的投石车停了,怒吼道:“我们的投石车停下!快趁这个机会冲过去!”

    鞑靼不比大平朝土地广袤,技术也不如大平朝先进。事关投石车这种攻城杀器,大平朝自然保护得小心谨慎,哪怕鞑靼偷学了些,也不如大平朝的射程远,落点精准。何况他们本身就缺少木材和石头这些资源,能用人命堆,自然不希望浪费。

    蔺维言见鞑靼的阵型摆开冲向城墙,下令道:“让他们冲上来。旦他们的兵车露头,给我集中了砸,尤其是云梯车,砸毁个算二十个人头的军功。”

    操纵云梯车的士兵听到有军功拿,欢呼起来,小心翼翼地调整投石车,等着对方的云梯车进入射程。蔺维言擅长指挥各类战车,军队里自然挖掘了那么批有特殊技巧的士兵,云梯车不是小东西,对于这些士兵来说,砸毁几架不算难事。

    唐佑鸣赞赏地笑。只要鞑靼的士兵冲上来,他们的投石车自然投鼠忌器,以免砸到自己人,大平朝的士兵却没有这个顾忌,完全压制对方的投石车根本不是问题。

    蔺维言下完命令,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守城战能玩出的花样还是太少,除了远程战车,其余东西根本派不上用场,能打击下对方的气焰,延缓对方冲上城墙已经是极限了。

    唐佑鸣眼就看出他在想什么,笑眯眯地安抚他:“本王倒是觉得此战还有让蔺将军发挥的机会。”

    唐佑鸣不出声,蔺维言都把他冒险上城墙的事忘了,这会儿听到他的声音,兼之有了空闲,表情冷。唐佑鸣少见别人对自己冷脸,觉得有趣极了,仔细打量蔺维言的脸。蔺维言不想搭理他,可又不想让他继续在这里呆着,拧眉道:“请王爷下城墙。”

    唐佑鸣弯着眼睛笑,拒绝得非常痛快:“不。”

    蔺维言不知道唐佑鸣这么油盐不进,顿了下,而后扯着唐佑鸣走出角楼,卢鸿达在边看傻了。

    唐佑鸣象征性地挣了两下,不是非常严肃地说了两句授受不亲,脚下却很给蔺维言面子地跟着走出去了。卢鸿达在后面呆呆地看着,半天才醒过神来,瞅着俩人的背影琢磨了好会儿。

    “我说蔺将军,你就这么盼着我死?”走出角楼没两步,唐佑鸣就不肯继续配合了,将胳膊抽出来,看着繁忙的马面处,弓兵和投石兵正在紧张地准备战斗,“藏角楼里说不定还能活会儿。”

    “你为什么定要出现在城楼上?”蔺维言无视他的玩笑话,“如果你能用除了家国大义以外的理由说服我。”

    唐佑鸣没样,坐没坐相,身上没骨头似的,必须靠着点什么才舒服。这会儿穿着不怕脏的盔甲,他干脆靠在城墙上,笑着说:“当时黄郡尉为公为民,你说我应该喜欢那样的官员,不该对他态度恶劣,非得问个子丑寅卯来,这会儿又不让我说家国大义了,你也太难伺候了。”

    蔺维言挥手打断了唐佑鸣的话,盯着唐佑鸣的眼睛:“你明白我是什么意思。”见唐佑鸣移开视线,顿时明白唐佑鸣打算糊弄过去的蔺维言又补了句,“如果你能说服我,我可以配合你。”

    唐佑鸣愿意跟士兵在起当然是好事,不过这只能算锦上添花,唐佑鸣对这点心知肚明,他完全没必要冒这么大的险。若他只是坚持这么次,蔺维言随他去,大不了情况危急的时候把人打晕带下去,怕就怕唐佑鸣有什么目的,区区次露面满足不了他。身经百战的将军也有阴沟里翻船的时候,何况第次上战场的唐佑鸣,蔺维言总不能看着他次身处险境。

    俩人面对面着,都觉得对方难缠,以前起对付别人的时候不觉得,现在才觉得棘手。唐佑鸣眯起眼睛,盯着蔺维言看了会儿,移开视线:“问这么对你没有好处。”

    蔺维言不为所动:“如果您执意待在这里,那就不要怪卑职用别的手段带您下去了。”

    唐佑鸣不以为意地笑了:“你胆子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