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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阳志异(第一部) 作者:谢春芜
咬着裤带打结的段,将裤带松了,脱下了徐大官人的亵裤,最里面那层,已经可以看到勃起的阳根。
舌尖吐出,自下而上舔舐,再自上而下返回,直到将那层薄薄的布料濡湿,然后才将其脱下。
徐大官人压在双月身上,双月的狐狸皮衣服只在腋下到肋下和腰到大腿根裹得有,加上双月本来就比般人尖的下巴,徐大官人感觉自己压着只狐狸,只是这只狐狸的眼睛太懵懂,也太会害羞。
轻而易举的脱下这些遮挡,具完美的胴体呈现在徐大官人眼前。他从额头开始,落下个吻,继而是眼睛,轻含了下小巧的鼻尖,又在双颊重重的吮上几口,然后才是那双唇。
双月似乎极为敏感,他吻下就颤下,待他的舌头舔过他的齿列,纠缠着他的小舌头霸道的夺取津液,是抖得双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背。
徐大官人又咬到他的喉结,双月猛地弹了下,“啊……”犹如条砧板上的鱼。
“呵呵。”徐大官人轻笑出声,他本来还有些色急,但身下这人的反应实在青涩,让他不舍得口吞了。
徐大官人进行到锁骨处,只见那对锁骨如两道弯月,顺着那弧度舔了过去,到肩膀处轻轻噬咬。“恩……”怀中人嘤咛声,似是觉得痒,将头往这侧偏来,脖颈蹭到徐大官人的脸颊。
“这就受不了了?”徐大官人笑了下,却忽然发觉事。手探下去摸,果然根小柱子已经竖的老高。
坏心的往下压,感受到腹部被那顶端的汁液拖出道湿热的痕迹,玉柱被压弯到两人之间,双月含嗔带怨的看了他眼,不自觉地风情挠的徐大官人个忍不住,大手在双月腰身上抚摸起来,用力之大简直恨不得捏碎了他。
“呀——”双月推距着,只可惜也不过是把藕臂送到徐大官人嘴里。
“宝贝儿,你怎么能这么嫩。”徐大官人捏够了,看到那道道红痕,心疼起来,可是那滑嫩的手感却实在是让人爱不释手。
双月眼中起雾,扭着身子躲他的唇,结果被压着的玉柱就落在了徐大官人手里。
轻拢慢捻,徐大官人贪婪地注视着双月逐渐沉溺于欲望的脸颊,眼睛不知该把目光落在哪里,微小的汗珠从额头渗出,鼻翼张合为了呼吸的空气,小嘴微张,皓齿中静躺着丁香小舌。
到底是未破身的雏儿,不过挑弄几下就泄了。
徐大官人打开了润滑膏,涂抹到双月的穴口,双月呼吸间已被他趁虚而入。只是指而已,徐大官人正待再剜些继续润滑,探进菊穴的那根手指却感觉到了异样。
那内壁似乎自己流出水来了,徐大官人惊奇,他倒是听说过有身怀名器之人,难道花爷说的双月的好处便是这个么?
用那根手指又挑弄了会儿,里面已然是湿的不成样子。徐大官人平时对着母老虎苦不堪言,是以每次能溜出来偷个香都是直奔主题,这次也是难为他先把双月伺候好了。
不再磨蹭,徐大官人将早已硬的发疼的阳根抵住了穴口,顺顺当当的就插了进去。
“嗯啊——”突然的刺激让双月又是阵轻颤,双腿缠到他的腰上,胳膊也环了上来,似乎不这样他就会滚下床似的。
徐大官人大出大进,双月内里不停的收缩放松,其频率之快还要超过徐大官人操弄的速度,直把徐大官人爽的“宝贝宝贝”的叫个不停。
双月皮肤确实极嫩,徐大官人有意让他颠簸,看着那大片肌肤翻起涟漪,胸上两点茱萸如随波逐流,简直以为自己抱着的是朵白梨花了。
“慢点……啊……爷……慢点……”双月被他欺负的流下泪水,却只是让徐大官人吼了声,个使力将他抱起,居然边操他边走下了床去!
卧房有面镜子,等身高,徐大官人在镜子前,看着双月背部白雪般的肉以及双股之间喷张的阳根。
“宝贝”,徐大官人说着往镜子前走了步,“手反过去握着镜子的边框。”那镜子是钉死在地上的,双月听话的反手抓着镂花的镜框,整个人侧躺到后面。
如此来他便只有双腿勾缠着徐大官人的健腰,以及那被蹂躏的火辣辣的被贯穿的菊穴来支撑他的重量。
徐大官人握着他的腰,双月的前身都在他眼皮底下,这下风景好,边顶弄边舔吻,猛顶的时候舌尖居然可以感觉到那肌肤的颤抖。
啧啧,当真是嫩极嫩极。
还有身下这张小嘴,淫水四流,止都止不住。
待到攀上了极乐,徐大官人狠狠地往里顶,抵着尽头射了出来。
这幽竹厢房本就是个佳处,既然要霸占个月,徐大官人自然不满足于床上,这双月的妙处让他越来越有兴致,那次在窗台上做,双月白生生的皮肤被翠竹衬,便犹如羊脂玉般,让徐大官人是血脉喷张。
润滑膏已经被扔到了边,徐大官人随时想来,只要亲亲摸摸,双月的菊穴便自然的流出,,比那润滑膏好用百倍。花爷曾经来看过回,徐大官人问了次,花爷只是笑而不语。
徐大官人也不管他卖关子,只要他能打发得了那只母老虎,不让他闹过来,徐大官人只顾风流快活。
不觉间已是二十三日过去,徐大官人觉出了不对,虽然每日三餐美味珍馐,可是双月并不是食量大的人,怎么抱起来感觉重了,而且腰身也大了圈。
徐大官人摸着双月的小腹,突然个荒唐的念头冒出来——他不会是怀孕了吧?
可是男人怎么可能怀孕!
徐大官人将熟睡的双月翻来覆去看了遍,确实是男人没错啊,这……
然而又是三日,双月在次用午饭时居然干呕起来。
徐大官人脸复杂的在床边,花爷请来了大夫给双月看病。
大夫手指搭着双月的脉,脸上表情也是很精彩,良久,终于下定决心般道:“这位公子的脉象,他……是喜脉啊!”
“什么?”徐大官人难以置信的抓住大夫的衣襟,“他可是货真价实的男人!”
大夫苦着脸:“在下也是活了这么年头遭遇到男子怀孕啊,官人要是不信,且看日后吧!”
花爷拍了拍徐大官人的肩,送大夫出门,在他脸上吹了口气,大夫在大街上了会儿,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在这里,慌张地走了。
返回厢房的花爷笑着坐在椅子上:“你之前不是问我双月是否身怀名器吗?答案是没有。双月是雌雄同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