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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夫与司令 作者:公子歌
脸说,却没有要动的意思,陆啸昆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我以为我已经失去你了……”
宋安非愣,心里软,陆啸昆就又亲上来了,翻来覆去,也不嫌腻,亲了非常久,久到宋安非都没工夫再去想外头的沈大少爷在等着他们来了。看那架势,如果不是在别人家,陆啸昆生吞了他都有可能。
知道沈大少爷再不知趣地出现在院门口:“我说……那个,你那些兵已经在外头催了,你看,你是不是带着人先离开这里,到了安全的地方再说?”
陆啸昆这才松开了宋安非,却发现宋安非已经双唇红肿,眼神迷离,好像痴呆了般,他刚松手,宋安非就要往下瘫软下去,他赶紧扶住了他,心里火热,嘴角却咧开了,笑着看向宋安非。
宋安非呼吸了几口空气,这才回过神来,张脸已经红透了,陆啸昆拉着他的手就朝外走去,他跟着陆啸昆,心里又是喜悦又是害臊,又觉得自己是在梦里,口腔里还残留着吸吮过后的触感和味道,他脚下像似踩着棉花。
“大恩不言谢,等以后有机会了,我带他专程登门拜谢。”
沈易堂看了看陆啸昆,又看了看宋安非说:“我原来还怕自己无能为力,如今看见你们俩重逢,我也替你们高兴。话别说了,你们赶紧走吧。”
宋安非说:“你放心,我定把易安救出来。”
“有劳了,如果还有需要我的地方,尽管开口。”
陆啸昆和宋安非出了门,才发现他们是开着车来的,总共两辆车,后面辆车上坐着四五个兵,手里都端着枪,陆啸昆带着他上了前面那辆,沈易堂说:“趁着天刚亮,你们赶紧走吧。”
这是日本人的地盘,他们开着车直接过来,是要冒很大的风险的,可以想象当陆啸昆知道了他的消息的时候,有么着急要来见他。车子路出了村子,已经有村民偷偷打量着看着他们,宋安非问说:“你从哪儿弄来的车子?”
陆啸昆说:“说来话长,等到了地方,我再仔细讲给你听。”
陆啸昆说着,忽然将他的身体扳过来,面对着他。宋安非愣,就看见陆啸昆眼神火热地看着自己,心下惊,红着脸就要躲避。
他以为陆啸昆又要亲他,刚才在沈家,没人看到也就算了,如今后面就是辆车,他们这辆车上,前面也坐着两个兵,他的脸皮可没有那么厚的,当着外人的面就和陆啸昆两个大男人卿卿我我。
陆啸昆就笑了,说:“我就看看你。”
宋安非脸红,小声说:“我有什么好看的,没怎么变吧?”
“没变,还和以前样,跟我想的样。”
这个人,跟他日思夜想的个样。他怎么能告诉他,他有想他,想到他可以不顾性命,疯狂地在战场上迎着炮火往前冲,他在震耳欲聋,血肉横飞的炮火里,想着他杀人,用对他的想念,来抵抗对死亡的畏惧,只为了有天能有力救他,保护他。
“从今以后,没人再能随随便便将咱们分开了。”
陆啸昆说着,就将他揽了过来,宋安非身体躺,就倒在了他的怀里。他臊的满脸通红,正要挣扎,就听见前面那俩人偷偷朝后头看,臊的他立即将脸埋进了陆啸昆腿上,陆啸昆却厉声说道:“臭小子,看什么看,都不准看。”
那俩兵听,立即扭过头去,身体挺的老直。宋安非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可是他挣扎了几下,却感觉陆啸昆按的用力,又将他整个人提起来往上拖了拖,他便靠在了陆啸昆的怀里。
唉,算了,算了,他也就丢回脸吧。他也实在是太累了,如今有个人在身边,他别说脸不要了,就是性命不要了,也不要紧。
他将头埋在陆啸昆怀里,贪婪地问着陆啸昆身上的味道,陆啸昆的只手轻轻地抚摸着他的头,说道:“前天夜里,我带人上了趟山,可惜与你错过去了。”
“我都知道了,”宋安非说:“我当时听说你死了,心里着急,就趁乱跑出去了,下了山,到了你家去看,却发现你家里什么都没有了,倒是我几年前种的桃花,都结了果子了。”
他说起这些的时候,心里异常伤感,眼圈又是红,陆啸昆听他说起那两颗桃树,不难想象那个破败的院子里,两株桃树枝繁叶茂的场景带给宋安非的物是人非,轻声问“你当时很难受吧?”
“嗯,”宋安非应了声,声音带了哽咽:“死的心都有了。”
“都过去了,”陆啸昆说:“你所失去的,我都补偿给你,把这几年你少的,都给你千倍万倍补回来。”
车子行驶在乡间小路上,那春日的阳光灿烂地铺洒下来,绿油油的田野勃发生机,完全看不出这里正经受着炮火的洗礼。而在不远的将来,这里或许会迎来最后场硝烟,所有恩怨情仇都在这个春夏秋冬,进入最后的尾声。
第207章 成魔
陆啸昆和王青的名字,很快就传遍了当地,最感到震惊的,就是张桂芳为代表的王家,和何文才为代表的卧虎山。
“你听说了么,那个陆啸昆,如今做了司令了!”
“怎么没听说呢,你说这乱世真是出英雄,当年他个庄稼汉,被太太他们逼得走投无路的时候,谁知道他会有今天这样的威风呢。说起来,太太他们当初送他到前线去大战,反而是推了他把呢。”
“你们说他如今既然已经成了司令,手下那么兵,他们会不会报复王家呢?”
“咱们太太可是跟日本人很熟,又有姑爷撑腰,陆啸昆就算有心要报复太太,也没有那么容易吧。”
“依我看,咱们还是早早做好准备,如果真打起来,说不定跟当初卧虎山那次袭击王家样,咱们这些做下人的,都面部了被连累。”
“你这么说,就不怕太太知道么?太太可最恨的就是你这样胆小如鼠的人。”
“太太哪还有工夫恨我呢,你们不知道太太已经两天水米未进了,我听说,太太正着人把王家的财产往外头运呢,打算全家都搬到省城去,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咱们少爷出去这么年了,都没回来过。”
“太太要走容易,可是小姐怎么办呢,那个何文才,可是个土匪,他要是临阵脱逃,底下的兄弟怎么看他,他以后还怎么做大当家呢?他既然不走,咱们大小姐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肯定也走不了。”
“切,你以为卧虎山的那群人,如今还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土匪?这几年养尊处优,早就没了土匪的血性了,就算没有陆啸昆,何文才也是呆着他们渐渐地往正规军上靠,哪还愿意再做土匪,别提咱们小姐了,你觉得他是那种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人么?”
他们说道这,就偷偷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