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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1

      恰好 作者:霜霖

    ,在他耳垂上亲了下,“那刻火气上头,确实相信了你俩就是对,刚才的那些猜测,是我事后静下心,慢慢琢磨出来的,至于我为什么还是听从你的意思,没有再纠缠你,因为……”常钦顿了顿,语气突然有些哽咽,“因为我想,你既然心想要离开我,甚至不惜拿脚踏两只船来玷污自己的名声,定,有你的苦衷吧,”常钦长叹口气,“既然你都做出了最极端的选择,我又何必……难为你呢?”

    郗苓直沉默地听着,片刻后,他把常钦搭在自己腰上的手拿到唇边,轻轻吻了他的指尖。

    常钦只觉得股电流从指尖窜上小腹,正要去解对方的腰带,做些流氓的事儿,只听郗苓低声问道:“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我去看我爸爸了,这件事儿,我连姐姐都没告诉。”

    常钦只手在郗苓身上摸索腰带的位置,口里解释道:“你说你有事儿要做,既然不是找vi,那么肯定就是去看你爸爸了,你不是直因为对他心中有愧,才不愿意跟我在起么?”

    郗苓心尖颤,摁住对方不安分的手,惊讶道:“你怎么知道的?”

    常钦只好停下动作,换了个睡姿,仰头面向天花板:“你说过,你爸爸因为你气出了心脏病,你也说过,你为了你爸爸,不再跟朋友结伴探险,你心要跟我分开,我总应该找出点原因吧,其实我什么都不知道,刚才说的那些,都是我猜的。”

    “哼。”郗苓翻过身,正对向他,“你还挺自恋,你怎么就不想想,我可能只是因为不喜欢你了,才要跟你分开的。”

    “你不可能不喜欢我。”常钦也翻过身,与郗苓四目相对,嘴角挂着狂妄的笑容。

    “我为什么就不可能不喜欢你?”郗苓又好气又好笑道。

    “因为……”常钦想说因为他看到了颁奖那晚的照片,照片上对方看自己的眼神,那种神情,是骗不了人的,但他撇撇嘴,压下了这个理由,只是抬手抚上郗苓嫩滑的脸,用指腹慢慢描摹他俊朗的五官,斩钉截铁地说,“我就是知道。”

    郗苓冷哼声,骂道:“自恋狂!”

    常钦又露出脸淫|笑,口白牙在黑暗中格外醒目:“那请问郗律师,愿不愿意陪自恋狂玩儿把?”

    “神经病。”郗苓拍开他的手,“我对自恋狂没兴趣。”

    “哦?”常钦故意拉长音调,“可是刚才我帮你洗澡的时候,你个劲儿地喊我名字呢。”

    “我有吗?”郗苓迷惑地看向他。

    常钦嬉皮笑脸地点点头,变着语调学道:“你直叫着,常钦,常钦,爸爸,爸爸……哈哈哈哈……”

    郗苓瞪了他眼,表情却突然失落,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常钦,我想我爸爸了。”

    常钦心疼地把他环在自己怀里,让他的头贴在胸膛上,抚摸他柔软的黑发,安慰道:“没事儿了,都过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看爸爸打球。”郗苓把脸埋在常钦胸前,发出的声音有些沉闷,阵阵灼热的气息挠得常钦心痒痒。

    “真想不到,你爸爸还会打球,是篮球么?”

    郗苓点点头:“我爸爸年轻的时候,还是市队的。”

    “是嘛?”常钦惊讶道,这是他第次听到郗苓跟他谈论自己的父亲,在他的印象中,郗父就是个本正经,似乎从来不会笑的中年男人。

    “那还是我很小很小的时候,小到脑子里就只剩这点模糊的记忆,可能连我姐姐都记不清了,那时候,爸爸还不是什么大公司的老板,我们家也没那么有钱,爸爸经常会参加比赛,每到他比赛的时候,我跟姐姐就被外婆带着,坐在高高的观众席里,看爸爸生龙活虎地在球场里抢断、投篮,他的比赛号码是‘7’号,我就时刻盯着那醒目的数字‘7’不放,爸爸很喜欢这个数字,甚至不比赛的时候,爸爸也老穿件印着‘7’号的篮球服,在家里晃来晃去。”郗苓发着烧,道出这段回忆时,说话断断续续地。

    但常钦还是领悟了他的意思,接道:“想必那个时候,你爸爸定非常帅吧。”

    郗苓笑笑:“确实挺帅的,在我有意识以来,对个男人所有的认知,全是爸爸那样的。”

    “既然你爸爸这么优秀,怎么直到去世,都没有再给你们找个妈。”常钦困惑道。

    “不知道。”郗苓轻笑声,“小时候想要跟我爸爸好的女人挺的,总有陌生女人为了接近我爸爸而讨好我,为这个,我都没少挨我爸爸骂。”

    常钦顿了顿,忽然说道:“我知道你为什么突然想你爸爸了,是不是因为,昨晚我让你跟我们起运动,你想到你爸爸以前打篮球的样子了?”

    郗苓错愕地看向他,半晌,无奈地笑道:“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以前喊你起打网球,你从来不参加,原来你喜欢的是篮球,早说嘛,改天约上肖钰他们,我们痛痛快快地来场,不过……”常钦不怀好意地抽出对方身上已被他解开的腰带,痴笑道:“我们现在可以来点别的‘运动’,我保证,我会很温柔的。”

    “常总监,”郗苓不可思议道,“你本末倒置了吧,该说温柔的是我才对。”

    常钦痛苦地瘪起嘴:“我真搞不懂,你为什么总是纠结于这件事儿呢,只要咱俩快活了,谁来不都样么?”

    “不样。”郗苓斩钉截铁道,他翻过身,视线对向天花板,“至少第次不样。”

    “怎么就不样了。”常钦摸摸鼻子,不解道。

    郗苓歪过头,上下扫了他眼:“我劝你尽快做好准备,否则,我不知道自己哪天会控制不住,就……。”

    常钦被恐吓出身冷汗,呆愣道:“你……你会干吗?”

    郗苓哼了声,继而放松绷紧的面部线条,用右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按压因为发烧而跳跳的太阳穴,疲惫道:“今晚我是真没力气了,你定要的话,我给你服务吧。”说着,就要去解常钦的裤带。

    “不用了不用了。”常钦急忙摁住他的手,刚才被这么惊吓,再黄|暴的念头也被冲刷得烟消云散,再说,自己个人爽能有大意思,他把郗苓的手环在腰上,安抚道,“不早了,睡吧。”说完又用额头贴了下对方的额头,抬手继续替郗苓按摩太阳穴,心疼地说,“还烧着呢,明天跟你们老板请假吧。”

    “我还没开始上班,下周开始。”郗苓放松身体,享受常钦的服务。

    “对了,直没来得及问你,你原来的事务所是不是不要你了么,那你现在去哪儿上班?”

    “vi他爸爸的公司。”郗苓言简意赅地回答。

    听到这个名字,常钦条件反射就是不爽:“怎么又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