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恰好 作者:霜霖
钦吓跳,睁大双眼:“你是说,vi就是当年零点吻你的人?”
付圣谕点点头,又不好意思地笑起来:“这只是我怀疑,没有确切证据,而且我也没机会问他,所以想让你们替我约他出来,再找机会当面问次。”
“不可能吧。”常钦质疑道,“你比他大那么,照你的说法,你在英国留学的时候,对方还是个高中生呢,高中生怎么可能玩儿得这么出格。”
“国外的高中生哪像国内这么保守,整天就知道读书。不过说了我只是凭感觉猜的,”付圣谕重又揽过常钦的肩,恳求道,“亏得我叫你声兄弟,你到底帮不帮我?”
“好好好,我替你问问郗苓,真是服了你了。”常钦无奈地摇摇头,见对方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他忽然有些于心不忍,张了张嘴,还是决定开口,“不过我提醒你,那个vi可是个彻彻底底的直男,压根不喜欢男人的。”
付圣谕倒不以为意,反问道:“那你呢?”
“我什么?”常钦不解地看着对方。
“你之前,难道不是个不折不扣只喜欢女人的直男么?” 付圣谕直截了当地说。
常钦猝不及防被红酒呛了口,连连咳嗽,结结巴巴地接道:“我这不是特殊情况么。”
付圣谕嘴角勾:“既然郗律师能把你掰弯,我相信,那个vi,对我来说也不在话下。”
常钦敬佩地看了对方许久,最后举起酒杯:“那就先预祝你成功。”
“谢谢。”付圣谕举杯与他碰了碰。
晚宴刚结束,常钦就收到条短信:我在楼下。——郗苓
常钦的嘴角立马扬起肆意的笑容,他十指在键盘上飞舞,很快回复:我马上下来。发送出去后,他把手机塞回口袋,笑盈盈地问付圣谕:“郗苓来接我了,要不要送你程?”
付圣谕十分鄙夷地瞪向对方那收也收不住的幸福笑容,酸涩道:“不用了,我有司机来接我。”
“哎呀,我忘了付老师也是个名人,到哪儿都有专车接送。”常钦拍脑门,抱歉道。
“什么专车啊,其实是我师妹,就是上次跟你们提过,跟我合伙开公司的那个,她今天刚从香港过来,我答应她,等晚宴结束就陪她去找酒店。”付圣谕解释道。
常钦哦了声:“那就不打扰你们师兄师妹团聚了,先走了。”说完,跟付圣谕挥手道别。
他没做片刻停留,径直来到郗苓发给他的地址,远远看见辆黑色的帕萨特停在路边,驾驶座上有个熟悉的身影正低头翻阅什么,车前灯亮着,在黑漆漆的夜里闪出两道无限长的光线,光影中有无数颗尘埃上下起舞,就像常钦心中跳动的小火苗,兴奋、得意,还有,满满的幸福。
他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座里,郗苓见他进来,放下手中的书,眨不眨地看向常钦,漆黑的瞳仁在窗外变幻的车灯下泛出晶亮的光。
常钦不禁看得痴迷,探头在对方唇上吻了下,低声问道:“怎么时间掐的这么准,是不是等很久了?”
“没有很久,就会儿,”郗苓舔舔嘴唇,又把常钦的脖子勾回来,跟他交换了个极短的吻,有些不好意思地补充道,“太想你,就提早出来了。”
常钦听闻笑得开心,自从那晚两个人做了那件事儿后,郗苓对他的依恋程度明显提升了好几倍,不管到哪儿都副死抓不放的样子,不过常钦对此倒是很吃味,他巴不得对方粘自己点。
需要自己的郗苓,让他既满足又开心。
所以,这连几晚被压在对方身下的揉虐,算起来也值了。常钦这样自我安慰道。
郗苓开动车子,手里转动方向盘,目视前方问道:“晚饭好吃么?”
常钦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地回答:“般般,是自助餐,没什么对胃口的,跟你煎的牛排比差远了。”
郗苓笑着扫了他的肚子眼,回答:“以后不能老给你做牛排了。”
“为什么?”常钦不解道。
“肚子都吃大了。”郗苓继续笑着说。
“怕什么。”常钦凑过来,唇贴在对方耳垂上吹气,手上很不老实地隔着裤子捏了把郗苓身|下的敏感部位,“咱们不是每晚都有运动么。”
这样赤|裸裸的挑衅几乎让郗苓的身体秒就起了反应,紧握方向盘的手不禁滑了下,他急忙调正方向,怒道:“在开车呢,别乱来。”
常钦只好松开手,悻悻然坐回原位,突然想到什么,开口说:“对了,付圣谕让我问你,能不能把vi约出来吃餐饭。”
“vi?”郗苓反问,“怎么,付圣谕有事儿找他么?”
“说是怀疑vi是他的初恋情人。”常钦不紧不慢地回答。
郗苓差点被口水呛到,大笑着说:“付圣谕这也太饥不择食了吧,看到个长得不错的,就当人家是初恋情人。”
“不瞒你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常钦把双手枕在脑后,平静地接道,“这世界那么大,哪那么巧能遇到故人,又不是咱俩。”说完,冲郗苓抛了个媚眼。
郗苓就算不看他,也能感受到对方炙热的视线,嘴角跟着扬得高了。
“不过,看他那么诚恳的样子,我也没好意思拒绝,反正吃餐饭又不会少块肉,你就当做做好人,替他问问vi哪天有时间。”常钦继续说。
“行啊,没问题。”郗苓爽快地回答。
“对了,还有件事儿。”常钦说。
“嗯?什么?”郗苓问道。
“设计大师黄堪你知道么?”
“知道,就是那晚给你颁奖那个。”郗苓不假思索地回答。
“嗯,宝贝儿你记性真好。”常钦侧过身在对方脸颊上亲了口,继续说,“黄堪邀请我当他们公司的设计顾问,说是打算自主开发房地产项目,需要个建筑师为他们出谋划策。”
“那很好啊。”郗苓接口道,“你答应了么。”
“没有,我说我需要考虑考虑。”
“为什么?”郗苓不解地扫了他眼。
“因为蒋立达对我有恩,我不能说走就走。”
“什么恩?”郗苓随意地问道。
“我刚进公司的时候,没什么经验,有次错把未签订合同的施工图发给客户,结果客户拿到图,转头就找了另家工程队施工,公司因此损失了很大笔钱,最后,我师父把这个责任担下来了,他主动跟徐然坦白,是他的失误导致施工图误传他人之手,师父在蒋立达手下工作这么年,蒋总早对他了如指掌,自然不可能相信这种低等错误会出自于师父之手,不过他也没细问,只是睁只眼闭只眼,把这件事儿掩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