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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嫁君为妻 作者:胤七
“十天”
崇阳宫
锦妃
“陛下,可是臣妾有哪里做得不对?你为何要娶男妻啊?”娇滴滴的美人携众宫女跪于慕灼华寝宫崇阳宫。
才下朝回来的慕灼华还未行到宫门口,就看到姹紫嫣红片人跪在宫门外。“这是做什么?”
随行的太监总管刘延连忙躬身回答:“陛下,锦妃听闻你接受了周国送来的男子,就来这儿跪着了。”
“锦妃,作为妃子,怎可这般善妒?”瞥了眼哭得梨花带雨的锦妃,慕灼华还是软下声来,不曾责怪。却没有扶她起来。
拉住慕灼华的袖口,锦妃戚戚然道:“陛下,您纳妃臣妾无话可说,可是,他是男的啊!”上头有个墨后压着,她自己又是周国之人,陛下是玩玩不会立大皇子为储君的,可这男妃来,后宫又只有她的孩子,后宫争宠,历来手段颇。祸大于福啊!
“嗯?还要锦妃你同意?是吗?”慕灼华不温不火,只是说话的语调颇高,惊得锦妃只得松手。
“臣妾不敢,只求陛下定要保全我们的孩子啊!”
回答她的,是无情关闭的宫门。不知为何,墨后走了,她反而觉得有些胆战心惊,陛下也两月没有去她哪里了。这个男妃,让她有些惶恐。
倾墨帝特意派人修葺了鸢尾阁,还把枯死的鸢尾全都种上了,总之,所有的切,都变回了墨后当初住在鸢尾阁时的样子。
十天的等待,终于,盼得那人归来。
那日,他袭红衣,只绣了祥云。头戴发冠,亦不是凤纹。
大殿之上,他瞧着他越走越近,那般风姿,那般出尘。
“臣,君炀拜见陛下。”不卑不亢,风华出尘,却不是他!!!
慕灼华只觉恼羞成怒,居然不是他!“抬起头来。”
殿上之人半跪着,缓缓抬头。端是惊艳,肌肤胜雪,比之墨绯,总少了几分韵味,袭红衣,倒是比墨绯媚。
殿下之人浅笑,“陛下,臣听闻您与墨后的故事后,就直心存仰慕,不想,今日我这新人,竟有幸取代旧人居于那鸢尾阁中,当真是受宠若惊。”
龙椅之上,慕灼华不动声色,瞧不出半分生气。
“君炀,好名字,宫中有座望君阁,倒适合你。”
那人笑容深,“知道殿下舍不得,那好吧,我便住哪望君阁了。”缓缓起身撩人笑,“唔~说来今日是臣与陛下新婚之夜呢,你可定要来啊!”
皇位上的人脸色黑,“此事再议。”整整衣冠道:“众位爱卿可还有本启奏?”
“禀陛下,臣等无事。”
那望君阁也不知荒废了久,颓败得不成样子,君炀也是好脾气,只求了慕灼华修葺,就再也没有找过他的事了。
袭白衣的人儿立于窗前,听着暗卫回禀。不觉嘴角牵出抹苦笑。:好你个慕灼华,居然为了个男人修葺鸢尾阁···
“师傅,你这是何苦呢?”
“与人相斗其乐无穷···” 斗来斗去,苦的不过是自己罢了。
君九嗤之以鼻,“你们也是够无聊的。”
“所以才给他找事做啊。”
“师傅你变坏了···”
墨绯无语···
☆、不胜人生场醉(二)
新婚之夜等不得慕灼华,君炀哪里肯罢休,待到望君阁修葺完成,好好的休息了几日。
那日,锦妃正带着大皇子在御花园赏花,那君炀袭红衣,好不张扬,非得要摘那树梢的花。奴才们乱做团,挡了锦妃的路。
“炀妃真是好兴致,怎得偏爱这红色啊?若要模仿墨后,你可就跑偏了,墨后从不穿红衣。”话说得刻薄,脸上的笑容却依旧得体。
君炀摇摇折扇,“哈~模仿?难怪锦妃介女流,衣着这般素净,这般想来,倒是说得通了。”半椅在花树上,君炀讥诮甚。“哟,这就是大皇子吧?怎得长得点不像陛下啊?”瞧见锦妃牵着的小娃娃,君炀真没发现他哪里长得像慕灼华。
锦妃气的红了眼,“炀妃,皇子岂是你能说的?啊?”
“有何说不得?莫非你做贼心虚?”
说罢,花也不摘了,扭头朝崇阳宫走去。
“你···”锦妃看看牵着的大皇子,君炀不说她还不觉得,怎得他这说,他也觉得自己儿子长得和陛下不像了。可她的确不曾与人私通啊!
摇着折扇,君炀路拈花惹草,哪里还有半分那日的出尘绝艳。袭红衣,着实招摇。
勤政殿批着奏折的慕灼华听着刘延禀报这处闹剧,顿觉头大。
“他当真说那孩子不像我?”
刘延只以为陛下生气了,唯唯诺诺说着君炀的原话。
搁下笔,慕灼华突然有些后悔要了这么个男宠。“算了,你让他也别去崇阳宫演戏了,直接来这儿吧。”
“是。”
揉了揉太阳穴,突然万分怀念那白衣公子,若是他在,这些国事也可与他商议,自己也不必这般费心费力了,还有个添乱的。
“臣参见陛下。”
睁开眼,张绝美的容颜近在咫尺,“你这是作甚?”这炀妃倒也是没礼节的主,倾墨帝乍睁开眼,张脸在自己面前,尽管漂亮,但也是够吓人的。
“我看看你睡着了没有。”也不管慕灼华脸色黑,自顾自的坐下,偏过头去看慕灼华批阅的奏折。“诶,陛下,你字写得真不错。”
相较那人的随意,慕灼华倒显得别扭了,那人往他身上倒,他就往后退。却有些狼狈。
“咳咳····炀妃,起开!”嫌弃的捻起截艳红的衣袖,慕灼华嗅着他身上淡淡的熏香,真的提不起容忍他的兴趣。
某人故作惊讶,“哎呀,陛下,你可是嫌弃臣?明明国师说,你是喜欢他穿红色的啊!!”
赶不走他,慕灼华只得自己起来,把位置让给他。
“周国国师?”他可明明记得,自己只夸过个人穿红衣好看。——墨绯。“你说的国师姓甚名谁?”
君炀又是吃惊万分,“嘿,你这夫君做的,自己娘子都不知道,难怪他会走,啊~~我好后悔嫁给你!!”
慕灼华看他越看越不顺眼,“朕明媒正娶的,只子墨人,你什么时候嫁给我了?”
君炀滞,他觉得自己亏了····
“他还好吗?”
“不好,哎呀,他说,只要我说我要住鸢尾阁你就会同意,我还不信,我还说你爱他呢,结果~~啧啧,自古帝王薄幸啊~~”这番话君炀说的抑扬顿挫,却说得慕灼华心中像打翻了五味瓶。
“我是爱他的···”
君炀讥笑,“爱?哈哈···那为何他那日喝醉了酒,抱着树问:‘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