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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嫁君为妻 作者:胤七
是纳进了宫,自己却并不感兴趣,日,竟看见自己哥哥暗中偷看锦妃,费了番功夫才说服柳卿阳。
原本的计划里,是生下个孩子来堵住悠悠众口,不知为何,他心里还是不想娶妻的。
两人能够走到起,也算是牵了根红线了。
☆、只是当时已惘然
把公子送回房,君九推门就看到矗立在门后的慕灼华:“哟,倾墨帝?怎得现在流行白头发啊?”
原本,慕灼华在君九心中的印象还尚可,只是后来慕灼华的作为就让他越发嫌弃慕灼华了,若不是害怕墨绯收拾自己,他早就把慕灼华杀了。
“别装了,你会不知道?鬼士不可能没告诉你。”慕灼华冷冷瞥了君九眼,两人都相看两相厌,谁看谁都不顺眼。
“谁告诉你我们还和鬼士有联系的?”
“呵···别忘了,我也是鬼士的主人,别耍什么花样。”
“呸···”君九翻翻白眼,对慕灼华颇为不屑。“倾墨帝真是贵人忘事,你可曾记得?师傅曾说,等你君临天下,他便安心做你的谪仙?嗯?要鬼士作甚?你以为师傅会想到后来你会这般对他?”
“子墨他不知??”冰冷的容颜有些动容,他似乎想到了什么···
“没什么事倾墨帝请回吧!!!墨绯公子即使没有了鬼士,没有三千精骑,没有□□机括,他还是名动天下的墨绯公子。”
“我已经不是倾墨帝了,我退位了···”
君九稍微来了点兴趣,“哟!怎么滴?无情无义的慕灼华没本事治理国家了?”端杯茶喝了口,饶有兴致的盯着慕灼华,“那你的妃子你的儿子呢?不会还要师傅养吧?”
面对君九的冷言冷语,慕灼华也不生气,他···没资格!
“锦妃是我大哥的女人,我从未碰她,那孩子也是大哥的,大哥自会料理她们母子。”
君九惊得半晌说不出话,我去!!这两人太好玩了吧!!!
“不是,你娶了个妃子给你大哥睡?”
“是。”
“你丫为什么不给师傅说呀!!”
“我以为鬼士会告诉他的···”
慕灼华无法想象,那个男子知道自己娶了妃子,生了孩子,还问他要了还魂草救那孩子。是如何撑下来的。难怪他会离开,难怪他会选择忘了自己。
看着慕灼华头白发,袭黑衣,眸中的低沉和懊恼。乎又有些理解师傅为什么会伤得那么深了。
“师傅可能只有十年了···你陪着他好吗?即使他已经忘了你了。”
既然那孩子那妃子都不是他的,君九真的找不到什么理由去责怪他,毕竟,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孰对孰错,该怎么去衡量?他为他青年白头,他为他自损寿元。他为他舍弃江山,他为他图谋天下。
若不是造化弄人,他们二人何至于此?
“十年?、也好、也好。”
十年,逍遥十年,慕灼华此生欠你太。若不是为了我那句话,你是不是就不会舍弃了那二十年寿元,只为唤醒当年?
我的子墨,你为何这般傻。
“爱情究竟是什么?竟值得你们这般?”君九忍不住回问。
慕灼华笑笑“小九,你师傅是怎么说的?”
“六年前,师傅说爱是给他他想要的···昨年,师傅说爱情是始于心动,止于终老···”
始于心动,止于终老···
慕灼华凄然笑,喃喃自语: “我闭眼,满世界都是子墨当初说爱我的样子,我想笑,却又变成了我伤他时他肝肠寸断的样子····再给我次机会,我定会待他如初,疼他入骨。”
君九轻笑,爱情这东西,真特么不是东西。
取下了覆眼的白绫,墨绯卷而浓密的睫毛微微瞌上,慕灼华想起,他说爱自己时他眸中闪烁的光。可是——自己要走了还魂草,他这眼睛,要在寻得株才能治好,也不知,这世间还有没有。
入目皆是白色,白色的帷帐,白色的帘子。那个人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若是说以前的他是把利剑,位谪仙,那现在的他就是只猫,很安静,很安静,也很漂亮,让你忍不住想靠近,但是!他只要爪子,就可以抓爆你的眼睛!
“子墨?”他轻声唤他。“冷吗?”
当三根毒针刺入慕灼华胸口的时候,他才真的认识到——他的子墨已经忘了他了!
“谁?”声音很冷,刺骨的冷。
“子墨,是我!!”
“不记得了~~~”
这毒针的滋味是他第二次尝试了。依旧还是那般痛,依旧还是那般难受。
“子墨····能死在你手中,我也满足了。”
墨绯不语,掀开被子,掏出粒药丸,丢进慕灼华手中。
那夜,慕灼华就在床边,静静守候着他的子墨。
难得,那夜,墨绯竟睡的格外安心。
在这个世界上,总有个人让你心安,让你放下防备。
作者有话要说: 那个···大家可以评论下下的嘛!!拜托拜托!
☆、只是当时已惘然(二)
“子墨,以后我来照顾你可好?”慕灼华声音轻柔,似怕惊吓了他。
“会喝酒吗?”
“会。”
“好,那你以后就陪我喝酒吧。”
“你以前不是不喝酒的吗?”
“嗯?哦,才学会,喝得了,就有些嗜酒了。”
其实,只要想,慕灼华也就明白了,以前,他的泪和酒会致人死地,现在,他再不会落泪了,自然,酒能解忧,他那般抑郁,自然就学会了饮酒。
“好。”
君九暗暗咋舌,师傅可不是这般好接近的人啊,怎得今日这般好说话了?
时值十月,已经微微有些凉了,慕灼华特意倒了温水给他洗脸。
“今日怎么换了温水了?”
“你身体不好,畏寒,还是用温水好点。”
墨绯不置可否,洗了脸又被慕灼华拉过强行给他梳头。
“我自己会。”
“我来,以前,我给你梳过的。”
墨绯沉思,只记得在鸢尾涧,有人为他梳过发,只是···那人不是已经死了吗?他实在想不起来身后这人何时与他相识的。他的声音,他的名字都那般陌生。
“我们以前是认识的?”
慕灼华手中的动作微微停顿,心中苦闷,还是笑笑道:“自是认识的,很熟呢。”熟到同床共枕,翻云覆雨。
墨绯温柔笑笑:“我忘了些事情,不记得你了,昨夜实在抱歉。”
“没事,以后我会对你好的。”
“我想,我的夫君当年定也这般说过。”墨绯会心笑。
慕灼华却只觉心里扯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