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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主很忙[娱乐圈] 作者:青色羽翼
我被带坏了。”
简宁哲的表情难得有丝崩裂:“……不是包养吗?”
“不是啊!”谭飞扬抓了抓脑袋,绞尽脑汁地想了半天后说,“包养是指,你付出身体和自由,我给你你想要的资源,可是我们之间不是这样的。我愿意帮你,和我喜不喜欢你没有关系,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你演技那么好,又那么努力,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待遇,努力的人不应该有这样的结果。这和你跟不跟我发生关系,都没有任何关系!”
简宁哲沉默了。
见他不说话,谭飞扬心里有点难受,继续说道:“还有这次来,我也只是想让你好好休息下,我知道你这段时间拍戏累嘛。这个庄子从布置好到现在我还是第次来,床头的东西也不是我吩咐的,都是山庄的人准备的……好吧,他们会准备也是因为我风评不好。我知道是误会,可是我喜欢你,舍不得推开你,你……就当被我占便宜了吧。”
说完谭飞扬偷偷抬眼看简宁哲,其实那天醒来后,醒悟自己喜欢五哥时,谭飞扬就已经打算把这段日子当成个梦了。反正都已经发生了,那不如索性跟五哥留点快乐的回忆,那等之后说开时,至少还能有点回忆的东西。
简宁哲点燃根烟,却并没有抽,而是夹在手指上任由烟燃烧,他好像在思考什么事情,没有继续说什么,只是静静地坐着。谭飞扬没有打断他的思绪,他了解,五哥很少抽烟,上次看到五哥这么吸烟的时候,是简母去世后,程明义听到消息火速赶回老家,进简宁哲家就看见空荡荡的房子里,只有个青年坐在窗台上,手指上夹着根正在燃烧的烟,窗台上的烟灰缸里全是烟头,简宁哲却点没抽,他只是把烟点燃而已。
程明义坐在简宁哲身边看了他好久,见他根根地点烟,最后终于忍不住问:“干嘛要这么抽烟?”
简宁哲把烟掐灭说:“我在想事情,但是怕自己想入魔,就点根烟夹在手上,烟烧到头烧疼手指,我就能清醒过来。”
“那怎么点了这么根?”程明义有种想抱着简宁哲哭的感觉。
“醒不过来,走不出去,”简宁哲突然把抱住程明义,用力咬住他的肩膀,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小八,我自己走不出去,我恨!”
肩膀很疼,程明义不知道简宁哲在恨什么,他也不想知道。奶奶死的时候,程明义也是这么恨的,恨这个世界,恨全天下所有的人。他那个时候也走不出去,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屋子里发呆,如果不是五哥走进来将他拉出那个空寂的世界,他永远都走不出去。
“那就把房子卖了!”程明义咬牙说道,“把房子卖了离开这里,就走出去了!”
他当时只是随口说,但简宁哲却真的将这当成了办法,破釜沉舟地卖了房子,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十年的城市,孑然身地到京市打拼。
看到简宁哲现在又这样吸烟,谭飞扬有点担心,他想伸手将简宁哲手中的烟拿下来,却又担心这其实只是简宁哲现在思考事情的习惯。
好在简宁哲并没有想太久,第根烟烧烫手指后,他就清醒过来,将烟头按在烟灰缸里。
“谭飞扬,在你眼中,我是个什么样的人?”将烟头熄灭后,简宁哲问道。
要说简宁哲的优点那可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谭飞扬开始掰手指头数:“长得好、身材好、会做饭、演技好、努力、认真、待人温和有礼乐于助人、心胸宽广从来不和别人计较、性格积极向上……”
“等等……”简宁哲捏了捏眉心,打断谭飞扬的话,“哪有那么完美的人。”
“你就是这样的人啊!”谭飞扬认真道,“我直看着呢。”
“那只是演出来的,”简宁哲道,“我告诉你真正的简宁哲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长得好,但他恨自己这张脸,恨自己身上这身基因;他演技好,是为了掩饰自己扭曲的心理;他努力认真待人温和,是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表演出来的善良和宽容大度。他是个有点精神分裂的人,白天在人前温文尔雅,其实内心有破坏欲,经常幻想把所有阻挡自己的人全杀掉。他看着随时随地都精力充沛,其实晚上经常失眠,整晚整晚睡不着觉,只能靠安眠药睡。如果拍戏跟别人个房间时,他能让自己伪装出熟睡的样子个月、两个月。他常年演戏,精神始终紧绷着,稍有不慎,可能就会发疯。”简宁哲对谭飞扬说道,“这是简宁哲知道的简宁哲,不是外人眼中的他。”
这种诋毁简宁哲的话,哪怕是简宁哲自己说,谭飞扬也不爱听,他听完生气地说:“我不许你这么侮辱自己。”
“我没有,”简宁哲苦笑了下,“我演得有点累了,而且你……为什么句假话都不肯说呢?你要是能骗骗我,我也不用良心发现告诉你,你掉进怎样个坑里。”
“因为个谎话要用无数个谎话来圆,”谭飞扬说道,“我之前不想你知道我参加真人秀训练,说了个谎不行,还说了第二个第三个,后来说得自己都忘了自己之前在说什么,还得用手机备忘录把自己说的谎话赶快记下来,特别累!”
简宁哲被他的理由弄得差点笑了:“是挺累的,我现在都装不下去了,面对你,真是说谎都没有意义。”
“那就别装了,不喜欢我就走吧。”谭飞扬难过地说道,“我都说了我并没有那么想过,我不说谎。”
“可是我现在不想装了,”简宁哲的表情有些无奈,像是不知道拿谭飞扬怎么办才好,“我不知道自己说了少谎话,也不知道自己骗了你少次,可是骗你有什么用,骗不骗,你都不变。那晚喝酒的事情我是骗你的,我喝酒,是想麻痹自己。但并不是企图用醉酒将你当做替身,而是企图用醉酒模糊自己的感觉,我不希望自己记得那晚和我上床的人是你,我想模糊以后每个我们上床的记忆。”
“哦。”谭飞扬低下头,他就知道美好的事物永远不会长存,他从小就知道了。
“但那并不是因为我讨厌你到需要用酒精麻痹自己才行,”简宁哲继续说,“而是因为,我对于性关系,从小到大都有种执念,与我发生关系的人,必须要跟我走辈子,哪怕他不想走了,我绑也要绑他辈子,而你并不是我能绑住的人。”
“那万你也不想走了呢?”谭飞扬问道。
“那绑也要绑我自己辈子。”简宁哲坚决地说。
“你这么活着,累。”谭飞扬心疼地抱住简宁哲。
“你怎么就不知道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