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鬼 作者:南三鬼

    阵子改成了间小餐厅，交流地也换到了这里，因为店面小，所以里头只有屈指可数的几张双人桌椅，的是单人椅围绕着柜台，菜色与餐食车卖的差不，只是厨艺的差异罢。人要是起来，也只能拼几张桌子坐下。

    至于前面我说的那位准备考研的学生，早就头扎进书海里，如饥似渴的吸取着知识，眼睛下经常是圈极深的黑眼圈，常常忘了进食。我索性就时不时给他带点吃的，否则他真是太瘦了，加上他白皙、没有血色的皮肤，像是个生了病还未痊愈的病人。

    我每日处在工作、作画两边跑的生活，直到有个黑棕色卷发的年轻人在小餐厅里找到了我，我像往常样递过份菜单，熟练的抄起围裙口袋里的活页小笔记本与支笔，随时准备好记下客人点的菜肴。年轻人推了下他金边眼镜把菜单还给了我，我还以为他是在等人，人来前不打算点餐时，他从口袋里那出了张画纸摊开放在桌上，给我看。

    “我是b。”

    我愣住了，别说听见他说的话后我有惊讶！

    “他在哪？我可以见他吗？”尽管我把017牢牢压在我的心底，不敢轻易去触碰，可提起我还是迫切的想见到他。天知道我有欢喜他。

    至于他给我看的那张画，还记得那次勒令取消的画展吗？就是我送给了017的那张，要不是因为这张画，我肯定不会那么快就相信他是b，他看起来和我差不大，二十四、五岁的模样。

    我是很想快点知道017的消息，可到下班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所以这使我有些为难。“我还没到下班时间……”

    “我可以在这等你下班，如果你想知道017的事，我有的是时间告诉你。”b冲我眨了下眼睛，两指敲了下桌面，道：“来份煎鲑鱼。”

    “请稍等。”

    店里人手少，顾客也不到哪去，仔细数来都是些熟客，点的菜几乎是那几样变化不大，没过久我便倒背如流。b整整注视着了我两个小时，我能感觉得到他直在看着我，有种不好的预感从我的心底蔓延开来，距离下班时间越近就越感觉不对劲。我只负责早班，轮到晚班的交替后我脱下身上的围裙，穿上外套离开餐厅。b跟着我走出小餐厅，不安的情绪几乎快在心里爆炸开，我侧过头想看看b在做什么，嘴里的句话还未脱口而出，就被几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压在地上――

    “做什……b！”

    我下意识得挣扎了几下后，开始奋力的反抗，反抗的结果便是我结实的挨了几下揍，侧颈突然感觉到下刺痛，捂住我嘴的手帕才松开，我趁这时候想大声呼救，却像摊泥似的瘫在地上，最后的意识只记住了，辆黑色的车停在了路边，b蹲在我面前，瞥了眼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起身吩咐那些人说：“带走。”

    我重新恢复意识后，我已没有躺在那条清冷的街道地上，那些压在我身上的重量皆已消失，脑袋发昏的我便在这张木椅子上醒来。我能感觉到两条发了麻的手臂被绳索紧紧束缚在木椅背后，我晃了晃还有些发晕的脑袋后眨了眨眼睛，试图想看清我所处的周遭环境，眼前只有片漆黑，股刺鼻的味不停的钻进我的鼻子里……

    这到底是哪？

    正当我不知所措的时候，眼前突然亮，刺眼的光线使得我不得不闭上了眼睛，以缓解疼痛，几秒后眼睛才渐渐恢复好，我扫视了自己周围的片，我身后是死角，以我的角度自然看不见。看得出关押我的是间旧仓库，卷帘门在我的右边，离我很远，我连同双脚都束缚在椅子上，要是动就会连同椅子块摔倒在地上，别说用发了麻的手脚解开绳索，跑出仓库了。

    “醒了？宋先生。”

    从我身后传来皮鞋的脚步声，我听得出那就是b的声音，我们在餐厅可是交谈过，怎么可能会忘记。他走到我面前，挑着眉头看着我，手里拿着把小黑伞撑在身侧，不同于在餐厅的休闲打扮，他换上了身昂贵的定制西装。如果我猜得没错，他要真是017的军需官b，能拿到那张画确实不难，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用这等手段压我到这？难不成他觉得我会反抗？

    “我们就不能用个温和的手段见面？”我扯了扯嘴皮子，自从离家独自来到英国后，我和以前不样了，有些东西已经烂死在土里了。

    “我几个月前寄给你的信不是假的。017确实因为弃子012的寄来的影片，导致017被误解为叛徒之，q可是派了不少人轮流审问他，他们怀疑他对女王的忠心不再像从前那样。你说他真是个叛徒？”b心满意足的看着我紧绷的肩膀，小黑伞从这手换到另手，我想替017辩解，可b没给我说话的机会，他封住了我的嘴。

    “嘘，别急着为他辩解。我作为他的军需官自然知道他的为人，就算我叛国他也不可能会叛国，我花了几周时间就已经为他洗脱了嫌疑。你能为他做些什么？你要是和017在起，你的每天都要在危险中度过，以你的身体素质，旦有了危险017还需要救你。你会用枪吗？不会。用你们中国的话说，你就是个文弱的书生……我应该说的没错？”

    我怒气冲冲的瞪着他，却没法反驳他所说的话，我确实会给017拖后腿，以后也会成为个让人拿来威胁017的累赘――如果017有那么爱我的话，如果他不爱我，拿我威胁他又有什么用？我死或活对他而言都是样的，没什么区别，他并不会因此损失些什么。

    “看样子，我们的017已经到了――”b转了下眼珠子瞥向卷帘门，他挺直了腰板，眯起眼睛浅笑，低声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给你笔可观的财富。我想你应该是个聪明人，想得到这笔钱的方法很简单，只要你离开。”

    语毕，b带着他的那把小黑伞消失在我眼前，从没法看见的那扇门离开，仓库又回到了原先的漆黑状况。我的思绪还没飘远之前，卷帘门的升起让我看见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是017吗？”我急着问道，阿鬼叹了口气停下来喝口凉茶，他说得喉咙有些干涩，从声音上就能听得出来，我趁这个时候赶紧去烧壶热水提过来，把碗里的凉茶换成热茶，他捏着那块吃剩的凤梨酥送进嘴里，满足的喝了口热茶。

    “小汪洋你猜得没错，是他。”阿鬼摇了摇头竟叫了我的外号，我原名叫王洋，因为我是南方人普通话不标准，老是将王读成汪，久而久之大家都叫我小汪洋。他神情有些悲伤，我的心情也随之受到了影响，我好奇着他们之间还发生了些什么。

    “那后来呢？b还有找过你吗？”我捧着茶碗竟第次不识趣的追问前辈道，

    “小汪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