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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

      宋鬼 作者:南三鬼

    楚了。

    “没有,据我们的线人说杀手是近几个月加入行动小组的。”表哥说罢拿着那把没有子弹的枪走了,刚迈出门槛步,回头又嘱咐道:“过几天,姑丈和我打算送你去南京,你准备下。”

    “为什么?”我不理解,方墨君在书房也对我这么说过,难不成他给我的那封推荐信是真的?

    “这里太危险了。”表哥轻描淡写道。

    我故作镇定问道:“是不是还有封推荐信?”

    “方墨君拿给你了?那就去任职吧,给自己找点事做。这几个月你最好不要回来,免得给自己找罪受!”

    我还想再问下去来着,表哥却不近人情的走了,留给我的是大堆没有得到答案的疑问,为什么定要送我走?今晚发生的切都异常得很,到底还有少是我不知道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20160504

    20:26

    tbc

    ☆、第十二章:闹腾的“孩子”

    先生被抓之后事情就不了了知了,距离真相依旧很遥远。每个人都只透露着无关紧要的事,这样是很难拼凑在起的,别说从零散的片段里找到正确答案。

    父亲因枪伤住院了,表哥借此邀我去他家暂住,理由是我可以负责教侄女认字、学画,但我婉拒了,继续住在书房里。我不是知道我的寝屋每隔段时间会有下人去打扫,只是……不想再去了。而且在书房方便啊,醒来书桌就在边上不远,衣服都不用换的直接走到书桌边,摊开画纸、拿起毛笔,沾上墨就直接上手了。

    去南京的行李下人都替我整理好了,切从简为好,除了套画具,其他东西可以等到那边再买,比较省事。我虽知道下人不会像自己担忧的那般丢三落四,但还是不放心的反复检查了几次,确认没落下东西才揣着张火车票,叫了辆黄包车去往火车。

    坐在车上我仔细想过我文化水平不高,到了那所学校任职,会不会有所影响?第节课我该讲什么?又该教授些什么方面的知识?也想好了,要是这份工作没应聘成功,我打算就去出社找个翻译文学的工作,对于翻译我还是比较自信的。

    “诶,到了!”

    车夫声叫喊,将我从思绪中拉扯出来,耳边隐隐能听见火车蠢蠢欲动待出发的声音,从口袋里掏出早就准备好的零钱付给了车夫,我跟着人群走到台等待。表哥忙、父亲住院、先生被抓,和上回我去英国的情况差不,都没人来送我,刚回家没满五天,我又提着行李赶往别省。

    在去南京的路上,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火车票买的是软座,没关上的窗,风吹得我睡意迎来。买软座是按我表哥的意思,他说坐火车去南京时长不过五、六个小时,最也不会超过八小时,用不着买软卧,早上出发,晚上就能到南京了。

    火车到达南京时,天色接近傍晚,我提着行李箱跟在人群后边离开车厢往外走,熙熙攘攘的人群在互相挤推,时不时能听见行李相撞的闷声跟随着几句低声抱怨的话,股不知从哪传来的味,不太乐观的钻进我的鼻孔里,是每个人身上的汗臭味与某几位男士、女士身上的香水味结合在起的怪味。

    我走上台,看着方才着急离开的人群与来接他们的亲人带着行李离开火车,闲情等待着来接我的人――来前表哥对我说等到了南京会有人来火车接我,让我耐心等。

    可我足足在火车坐了半小时,头顶都亮起了橙黄色的电灯,也没见个人影,索性我就在火车附近找了间物美价廉的旅店暂住下,明天再另找家适合做为长住的地方。表哥说的那个人可能是不认识我,所以就算在火车见到我也没认出来吧?除了这样的借口,我可想不出另种了。也不知道那人是谁。

    ――敲门声。

    “客人,你的客房服务。”

    闻声,我擦拭着头发从浴室出来,拿起脱在沙发上的长衫、裤子穿上,我不记得我有叫过客房服务,而且已经这么晚了,会是谁――刚打开门我就被门外人的模样吓到,情不自禁的叫道:“先生、不…方墨君?”

    他不是被抓了吗?怎么会在南京火车附近的旅馆出现?那句客房服务恐怕是个噱头,说不定他是瞎猫碰上死耗子刚好敲打了我这间。

    “你不是被抓了吗?”我问道,可不知道为什么我有种错觉,觉得他不是方墨君,可他顶着方墨君的脸,怎么可能会不是。这世界上难不成还有如此凑巧的事?相貌相似得没有差异?

    方墨君不由分说的侧身溜进了门,自作主张的坐到了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副玩世不恭的样子,吊儿郎当的笑道:“再好好看看我是谁?”

    他绝对不是方墨君,先生伺候我家年,主仆关系分得特别清楚,要是没有开口他不会擅自坐下,不会在没有得到允许的情况下溜进门,沙发上的人不像个下人,倒像个被人伺候的少爷。但他怎么会和先生长得这般相似?其中肯定有原因。

    “你不是方墨君。”

    “我当然不是他,不然我还说让你再仔细瞧瞧吗?宋念北,不,应该叫你宋画家。”他咯咯的笑了起来,拿起先前我泡好放在桌上的铁壶对口饮,气得我当即把抢过,茶水溅了他身,他该庆幸这茶是凉的。

    “没有自报家门的人还好意思乱动东西,真不要脸。”我拿着茶壶放到了远处,他要真有心思喝茶,给他泡上壶是不难,摆个脸色就别想了,整得好像他才是爷似的。“讲不出点有用的,尽会说些屁话,没事给我麻利点走人!”

    让他湿透的离开不是我会做的事,我拿了条干毛巾丢给他,免得等会传出去说我欺负人。他那副吊儿郎当的态度不变,溅到他的茶水还真像给他洗了把脸,他擦了擦脸和衣服,道:“看样子方墨君可是点都没提我这个双胞胎弟弟方长郡呢。顺便告诉你,我就是你表哥叫来接你的人。”

    “只不过我睡过了头,开车到时,就远远见着你提着行李箱去找旅店,所以――”说到半,方长郡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

    他不继续说下去我也猜出了他意思,替他把话接下去说道:“你就故意当做没看见。”

    “猜对了!”方长郡打了个响指,兴奋的说道,跟个没长大的幼稚小孩似的。大概是我脸上表露鄙夷的表情太过明显,他的兴奋仿佛被我泼了桶冷水浇灭,低头说道:“当然这没什么值得让人高兴的。”

    “够了,就当作你已经接过我了,不要在这里烦我了。回去吧,方长郡。”我不客气的逐客道,就像对那些来拜访我画作的人样不留情面的驱逐,直到再也没有人来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