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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 作者:目桐
眼“出息,谁啊把你唬成这样?”
“哎呀,是林总,还和你同姓来的,都贵宾老主顾了,啧,你快去啊!”齐齐又把我使劲推了出去。
我快步走着,正想着是哪个林总就到了八号,入眼是圈的黑皮沙发歪斜坐着四五个人。
我吸了口气,微笑着问:“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
中间的人穿着白色商务衬衫了起来,我敛着的眼有了焦距,朝着他看。
他的眼睛英气而沉稳,脸部线条凿刻,下巴的弧度到显得很俊俏,透出玩味。
他并没有接过我手中的菜单,而是粗粗地打量了我。他高我个头,伸手钳着我的肩膀把我扳了翻,后背朝着他。我转过身时他已经坐下,靠着沙发后背手臂圈着个小姐,朝旁边的人坏笑着说些什么。
我走近些又问了次“先生请问需要些什么?”突然我感觉屁股上紧,才发觉他旁边的那人的狗爪钳住了我。这种感觉再熟悉不过,但胃里却开始剧烈翻腾,我惊恐地扒开那只手,直直退出大步。
“砰——”我的手挥到了只高脚杯,与玻璃桌相撞发出清脆的声音,暗红的酒全洒在了他浅褐色西装裤上,白衬衫上也红了片。旁边的人都慌张地抽出把纸殷勤地擦着,反倒是我个服务生还没回过神来。他们慌乱的林总林总地叫着,我才反应过来我似乎真的冒犯了个祖宗。
我目光楚楚,还有些后怕不敢接近。猩猩说的对,我好像变得太清高了些,但那样的日子是太大太难愈合的块难看的伤疤,在我最显眼的地方狰狞着,时时刻刻带给我羞耻和自卑,我甚至秒钟也不想再回去。我太清楚他身边的男人想对我做什么,我只想逃离,可我的全身绵绵软软的,他却饶有兴致地看着不停干呕的我,面罩下他没见我绝望乞求的眼睛。
他推开他身上的好几只手,生出股戾气,把我拉了过去,说:“陪我哥们玩会。”他甚至都没正眼看我眼就把我甩到他旁边那人的怀里。我显得局促又无助,我脑袋都是空的,却想的只是贴在带着烟熏味道的白衬衫的旁边。
“猩猩说你以前干过”他下垂着眼帘戏谑地看着我不停地往他身上蹭过去,“挺骚啊。”他修长的手指覆在我的面具上,轻轻卸了下来。我全身都在不停地颤抖“不要……不……”我空洞着眼睛喃喃着,没有意识到他直静静看着我的脸,愈发深邃起来。
他又把我额前的碎发顺了顺,手指碰到我的皮肤,冰冷的触感又使我剧烈地打战。
突然他把我拎着了起来,看我眼又低头很厌恶地看看他的裤子和衬衫。这时猩猩正好也听到动静赶来,见到这么狼藉的场景他怒视着我,马上又向白衬衫点头哈腰了半天,拿出副公关腔说到:“林总……这次免费了,真是不好意思……呵……”
白衬衫定眼看了看他,轻笑声:“这身衣服可比这些贵了,免费不够吧。”
“林……林总”猩猩的脸变得煞白,嘴都不灵活了“那我送……送……”支吾了半天,瞟我的眼神就像是要剐了我。
而我呢,我也在恨他剖开我的过去,我也想杀了他们。
“送个节目。”林总低头理了理腕表,不经心地说了句。我感到猩猩深深吐了口气又哈起了腰;“没问题,我这就去安排,这就去……嘿……”
“不用了,我要他。”林总指了指我,对我促狭地笑着:“干过的应该才艺吧,能歌善舞?嗯?”他的唇凑上我的耳朵暧昧地说:“边脱边跳。”听着他下流的话,我瞳孔缩了缩,不敢看他。
“我……可以唱首歌。”我喉咙发紧。
他的指尖撩起我的衣摆上下抚摸着我细细的腰肢,粗糙的质地让我有异样的感觉,我不自然地躲开,他的手就这样停在空气里,从鼻腔里嗤了口粗浊的气:“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看起来有脏吗,骚成这样还装呢……”
我愣住了,就这样直直看着他。
他也看着我,我转身想朝秦北跑去,我和秦北不在彼此的视线里,我真的很害怕。但他很用力地抓过我的手腕:“想好了,你可是要赔的。”我腿软地差点跪下:“我求求你……”我说的很轻。
他甩开我,我个踉跄大腿磕在玻璃桌沿。他淡淡地瞥了我眼,转身和猩猩说了几句话,就往洗手间走去。
我把自己用双臂环起来,头埋在里面,没什么知觉。过了很久我跌跌撞撞地朝dj台走去,“秦北……”
我喃喃着。
没走几步就被猩猩拽了过去,我才知道林总对猩猩说让我唱首《never》,我怔了怔,竟然……这只是首温柔的老歌,丝毫没有让我下流的意思。
我鬼使神差地问了句:“那个林总……是谁?”猩猩听了没有说什么,只是叫我对他千万要周到,还对我说了对不起,然后把我带到化妆间叫了个女人帮我弄弄。
林……为什么他就这么饶了我。我把他的脸想了遍又遍,还有衬衣上烟草的味道。
“先去把脸洗干净。”那个女人瞥了我眼。
我才看见镜子里的自己有狼狈,瘦弱的脸上泪痕薄汗还有酒吧混浊的空气残留,他说得对,我的确挺脏的,苦笑着去洗了把脸,再回来坐下。
“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白净的男人”那个女人边帮我扑粉边说,还若有若无地瞅了我裆眼:“脸是好看,不过我不喜欢那儿小的。”说着撇了撇嘴。
我不冷不热地笑了笑当做回应,便认真看起了自己的脸。她给我化了偏中性的妆,嘴唇的颜色也艳了些,我的切在那两年里都被扭曲了,看着确实带着阴柔妩媚,我第次化这样淡淡的妆,可我并没有资格那么干净。
她还塞给我套衣服,我换好就出去候场了,主持确认我就是林生叫我等着就好。后台的缝隙里可以看到认真工作的秦北,他还不知道吧,我差点又脏了回,我笑得凄惨。
恍惚嘈杂的音乐忽然停下了,我听到舞台上稀里哗啦阵道具声,主持人报幕结束经过我,眼神示意我上台。
“never,林生。”我说。
台下对这种歌唏嘘片,感到无趣。音响里是舒缓的音乐。
“不曾想起你的脸
天阴是种心底错觉
错过的旧时光
良辰美景
静无人语
……”
歌声中四周渐渐安静,我盯着秦北疑惑的脸,直到他的眼神变得我有些看不懂,等到我曲唱完,音乐的节奏还拉得长长的,像水般纯净的提琴尾音淹没我心间。我感到身后阵清新的酒气和烟草香味,那个人从背后环住我的腰,台下掌声片,秦北的脸隐没在暗色中。
“看着我。”他粗粗的声线压低,哑得暧昧,我扭头看他,他的眼神迷离。
“你醉了。”我淡淡地说,转过头去找秦北他早已不在。他突然只用只手圈住我的腰,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