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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

      夜未央 作者:目桐

    而不是某个肮脏的嫖客。

    “出去……”我抗拒地有气无力“求你……”,可秦北在过量的□□幻觉中只剩下本能,他止不住地□□着,速度越来越快,每次都全部没入,我的五脏六腑都被捣乱,我不能控制地呜咽“痛……啊……啊啊……”,只有痛感把我不停地抛上,坠下,我的腰肢痉挛淫靡得颤动着,秦北便不停地抚摸着我的腰,不久便到达巅峰□□,灼热的□□射在我的身体里却不退出来,他宣淫后浅笑地看着我,他干净的眸子余温未去灼热还带着自嘲,痴痴地抚摸着我早已射完疲软的□□,问我“林生,你爱我吗?”

    避不开秦北的目光,我索性闭上眼睛,大滴泪就顺着泪痕滚了出来,他用柔软的唇舔吸着我的眼角,又要了我次,他退出来,趴在我的身上,呼吸渐渐均匀,我刚把腿疲惫地伸直,秦北的□□就从密口流了出来。他就这么久久地贴着我的胸膛,我想把看似睡着的秦北翻个身清理自己,手指刚碰到他就抓住我的手:“林生……我求你爱我。”

    ……

    我怔怔地看着天花板,感到胸口小滩濡湿。

    我摸了摸他的头发“秦北,我希望我们是亲人。”握紧他的手喃喃着对不起。

    “对不起……秦北……”

    下午四点的闹钟把我叫醒,我们从来习惯这种黑白颠倒的生活,我们的确像是只鬼,朝晨如白夜。我睡眼朦胧,准备翻个身,下身传来的痛楚使我嘶的叫了声,身上已经被很好地清理过,换上了干净的t恤。双温暖的手轻轻地抚上我的脸颊,我有些畏惧,秦北正带着笑意看着我,笑得越来越深,如既往,让人不可思议地心安,我伸手抱住他,已经是种习惯。我欠你太。

    “你恨我吗。”秦北淡淡地问。

    我几乎没有思考地摇了摇头:“不恨。”

    “我希望你至少能恨我,离开我。”

    楼外的车鸣混着混乱的噪音衬得小小的房间格外安静,每件目之所及的物件都奇异地陌生起来,我松开秦北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吸毒的?”定定地看着他的眼睛。

    只见他挑了挑俊朗的眉梢,温柔清澈地看着我。

    “你心疼的是我,还是怕我□□你?”

    “戒了。”

    “戒?怎么戒。”他拨开我额前的碎发,答非所问:“林生,你就是剧毒。”

    “我太脏了。”而秦北太干净了。

    “……林生,你和他们不样。”

    “你和他们也不样啊!”我突然提高音量,把自己蒙进被子想逃避切我想也想不明白的事。

    我感觉到秦北隔着被子拍了拍我:“今天我帮你请假……我先走了。”我听见他走了几步又顿住,沉沉地呼出口气:“林生,谁都可以,除了林景荣。”

    他的脚步声渐渐扯远,房间也渐渐冷却。

    再次见到林景荣已经是半个月以后,他依旧坐在八号桌喝酒,只是这次是个人,他眼睛迷迷地看着红色的酒,时而低头看手机,双颊有些下陷,憔悴了些。我远远地看着他,每个轮廓我都细细品尝,像看着天国纯净而遥远不及的岛屿,我看着他黑色的头发在灯光下变成绚烂的颜色,我的心里竟有种从未有过的酸楚。我这些天总是在想,如果是忘不了的面之缘,那究竟是为了什么。秦北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我再次描摹他的剪影,而我不敢靠近的这个人,像是天神,像是颗剧毒的糖。

    “看什么呢?小可爱又发呆了~”齐齐欠揍地跳到我面前笑得很臭屁,我回过神来,不耐烦地朝他挥了挥手,转身就想去工作。

    他在我身后拽住我的领子跳脚了“嘿,怎么个意思,长的帅就可以不理人啊!”

    我斜了他眼说“祖宗,我的建议是你太闲了就顺便打份小姐的工。”

    齐齐毫不在意地勾住我的脖子大咧咧地大吸了次鼻子:“下班我请你吃饭吧林生,我看你丫最近心术不正啊……呃……不对不对,不是这个词……”

    “怎么说话的,你才心术不正呢!”我憋不住大笑着揍了他拳。

    “嘿嘿,我不是看你最近挺郁闷的吗?”

    “爷好着呢。”

    “你就别装了,我还不知道你吗,林生你就差脸上写着相思病仨字了。”

    “……有吗有吗?”我连忙摸了摸脸,脸颊上便挨到齐齐顿捏“哎呦我去,你咋这么可爱呢林生~”

    在我的回击下齐齐的脸也被□□得红红的。

    突然齐齐脸上的笑容僵滞了,我困惑地顺着顺着他直直的眼神看去。

    “砰————!”

    我身体滞,全场也都停滞,没有喧闹,没有音乐,只剩艳如鬼魅的灯光在闪耀移动。

    下秒我就什么都顾不了地冲了过去。别,别……秦北半跪在地上,平日温柔的脸此刻面无表情触目惊心,就在暗红色的头发深处淙淙地不停留着血,在我眼里都是捅我的刀。我直直跪了下去,爬到他身边抱着他的头,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无声地喃喃,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泪水夹杂着深深的恐惧。

    “妈的!姓秦的你没钱碰什么毒!老子星期前就警告过你了!今天你拿不出钱我就她妈的把你活活打死!”群手里拿着棍的打手簇着个精壮黝黑的男人,他咧着嘴对着秦北吼,眼神睥睨地俯视,把手里剩的染着血的半个酒瓶又给砸了,砰声我全身震,他又打量起我,啐了口“娘娘腔你要是识相滚回去□□,不然没钱连你起葬。”我不知哪来的硬气,起来上去就是拳,似乎真的很用力,那男人声闷哼嘴角的血就顺了下来,踉跄了两步定眼看着我,那些打手已经冲上来。

    我无法挣扎,身上阵阵棍打的疼,混着脚踹我渐渐麻木。

    ……

    突然我感到这切都停止了,余痛便发作,像硫酸开始侵蚀。意识渐渐清晰。

    是他。

    “先拿着。”林景荣就在我旁边,对那个人说。然后斜着眼点了支烟,深深地吸了口。

    那人拿着张支票瞟了眼,勾勾嘴角“还有二十万……几天凑够?”

    林景荣轻笑声,看着秦北,脸询问。秦北只是盯着我的伤,没有过表情“没钱。”随后冷冷地看向林景荣。

    林景荣又吸了口烟,朝他们说“估计五天后他就有钱了。”那帮要钱的人撂下句脏话就气势汹汹地走了。围观的见无趣就散了。

    “你这话什么意思!”秦北对他吼,血迹在他的额头凝结成狰狞的形状。

    “我在救你啊。”林景荣似乎脸无辜。

    “滚。”

    “你忘了吗?你欠我的可不只是钱啊,秦北。”

    见秦北只瞪着他良久无言,林景荣慢慢蹲下,面对着我仔细地看了看。低头闷笑了声,吐出口柔和的烟雾。用只有我听得到的声音哑着喉咙“让我操几晚也只不过是重操旧业……二十万划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