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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这是一篇纯情的正直的包养文 作者:蜂鸟先生

    ,完全是因为对方出言不逊,挑衅他在先,阿绿忍不了才与人大打出手,根本同小桂毫无关系,为什么,为什么依然要缠着他?

    “因为我喜欢你啊。”小桂笑道,他眼中仿佛有水,笑起来真的很美,又甜又脆弱。

    我就这样痴心地爱慕你。

    阿绿在原地看着小桂,然后便用力地将他推入隔间。

    深夜,辛师傅与童以恒两个大老爷们开了两瓶冰啤守着电视看足球比赛直播,辛师奶催了好几回,辛师傅才恋恋不舍地走进卧室,临走前让童以恒也早些休息,免得第二天上班没有精神。

    “没事,我再等等加加。”

    客厅没有空调,只有台旧的立地电扇,左右摆动来来回回,电视机的音量调得很低,赛事解说枯燥乏味却不叫人厌烦,只金龟子扑到炙热的白炽灯管上,如同个正在冲击堡垒的勇士。在这样的个夏末夜晚里,童以恒昏昏欲睡。

    他迷迷糊糊的,边打着瞌睡边等。

    辛加这个人不吃胡萝卜又不补充维生素,是个轻度夜盲症患者,家住的楼房年代久远,别说声控灯,连个灯泡都没有。因此他个半瞎还要女孩子送回家。

    在门外摸出钥匙,还没开锁,门便从里头打开了,不是辛加的父母,却是暂住他家的童先生。

    阿男向面前那个老头衫大短裤的男人打个招呼,十分自然地狠狠掐了把辛加的屁股。

    辛加正在喝水,差点没被呛死,只见阿男朝童先生的方向与自己打了个眼色,戏谑道,“good night,加、加。”

    尽管自己那点小心思早已叫大家知晓,但辛加还是红了脸,滚烫滚烫的,直到洗了澡后仍无法平息。他让童先生睡自己的单人床,然后他便骨碌碌地躺到方才支起的钢丝床上,弹簧老旧失去弹性,硌得辛加的被不大舒服,但是点也不妨碍他仰慕睡在身边近在咫尺的童先生。

    “看什么呢。”童以恒翻过身来想要熄灭床头灯,昏黄暖和的光线下,辛加像只不言不语只个劲盯着主人瞧的大猫,让人不禁伸手去抚抚他的脑袋。

    “没看什么。”辛加特别满足,他觉得自己像千零夜里彻夜不眠的守财奴,可以望着童先生下饭与入睡。

    有情饮水饱很蠢,我也很蠢。

    童以恒伸手按掉了台灯,房间顿时陷入种莹莹的灰蓝中,是夜晚但又不像是夜晚,所有的东西都能看得特别清楚,月亮东移,光芒透入纱窗中,仿佛浸入了片澄澈的湖水里,云的影子飘飘摇摇。辛加慢慢支起身,他不怕钢丝床发出的声响惊动身边的人,他只怕自己的心跳声太过吵闹。

    辛加紧紧按住心房,他轻轻探过身,吻了童先生的脸颊,如同对待朵珍贵的玻璃花。

    然后又慢慢悄悄地躺下,迅速用被子蒙住头,在毛毯底下隐秘地高兴。

    我要死了!开心死!辛加露出半张脸,最后再望眼心上人,才心满意足地合上眼睛。

    童以恒被老娘逼得有家不敢回,现下便连公司也回不得了,老娘张着大网等着他呢。于是只能由二狗给他送来急需处理的文件,他躲在长兴面帮着打打下手面看文件,整日穿着大t恤大短裤晃晃悠悠,别提自在了。

    附近的师奶们都知道茶餐厅了个帅哥,争相给他说亲做媒,奈何辛师奶夫当关万夫莫开,叫她们不能得逞。

    这日午后,下午茶时分,青壮的上班上学未归,周围商铺都门可罗雀,日头毒得很,人人都躲在店里吹空调喝冷饮,整条街安谧得宛如个金鱼缸,偶尔点声响,便是那鱼尾翻起的细小水花,掀不起点波澜。长兴里头也没什么生意,于是乎老板两夫妻并几个员工,加上个避难的童以恒,摆出点心汤水吃起了下午茶。

    冰镇绿豆沙吃得人心脾沁凉通体舒泰,正舒服着呢,门口进来两个阿姨,打从进门直至落座,眼珠子就没离开过童以恒,交头接耳窃笑连连,看便知是在嚼舌根。

    辛师奶给两位长舌阿姨送餐,笑道:“陈太李太,在说什么呢,这么开心。”

    两位太太端起奶茶啜口,意味深长道:“说你们家那帅哥帅呗。”

    “做人几十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啊。”辛师奶笑眯眯道,“个大小伙子,有什么值得惦记的。”

    两位太太装模作样,会儿偷笑会儿皱眉的,鱼尾纹抬头纹就是这么说人闲话说出来的,最后仿佛下了什么艰难决定般,道:“哪,我也是为你们好才说的,可千万别生气啊。”

    那边正好好吃着点心呢,忽然就被辛师奶声尖叫给吓得差点呛死,还没弄明白咋回事,便见辛师奶对二与人吵起来了。

    陈太尖声道:“我好心提醒你!这还骂起人来了!”

    辛师傅赶紧丢下蛋挞去劝架,“有话好好说!吵架伤感情!”

    辛师奶双手叉腰,呸道:“谁跟这个八婆有感情!我警告你,再乱说我就报警!”

    “又不是我说的!凭什么抓我!”

    辛师傅急得跳脚,“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小童去叫鸡了!”辛师奶气愤道。

    童以恒猝不及防,被对面的厨房工喷了脸绿豆沙。

    “喂,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讲!”辛师傅皱起眉头,“陈太,这是你亲眼看见的?”

    尖嘴猴腮的师奶心虚了,但她不甘示弱,“我是听明仔说的!你们找他去呀!”

    辛师奶是心把童以恒当外甥女婿看的,怎能容忍别人信口雌黄编排他,立即就要让去把相隔没远的文具店老板明仔叫来当面对质,还她外甥女婿个清白。

    童以恒拿纸巾擦了脸上的糖水,面色发白,辛师奶道他定是被无中生有的流言蜚语伤了心,便安慰他少听这些闲人的疯言疯语。

    但辛师奶不知道的是,她外甥女婿确确实实叫鸡了,而文具店明仔,正是将童以恒指上歪路的人生导师。

    回想起今早的事,淳朴实诚的大好青年童以恒只想拿起厨房那把专斩烧鹅的菜刀给自己的脖子上来下。

    当时他正拿着瓶冰矿泉水在后巷狂饮,个正在旁边抽烟的小青年打量他几眼便心知肚明了——天这么早,还没热起来呢,这就开始喝冰水了,还能有什么事呢!

    童以恒被冰水冻得喉咙和胃部都有点不适,只见旁边的男人丢了烟屁股,上前来自称是不远处那家文具店的老板明仔,安慰地拍拍自己肩头,语带理解和同情,“兄弟,你这样仔细弄坏身体,来,哥指条明路你走走。”

    说着便从衣兜里掏出张粉红名片,上头是某发廊的名称地址与联系电话,并附有服务内容,貌似十分吸引,值得试。

    哪怕童以恒是没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