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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0

      重生之纠正 作者:叶十三

    保温桶放到餐桌上。

    “饿了吧,吃完我们再说。”

    顾言放下包,默默坐到了餐桌旁。

    严栎从保温桶里倒出了碗还冒着热气的皮蛋瘦肉粥,把勺子递给顾言,盯着顾言小口小口的吃着。

    顾言苍白的脸色看着终于红润了些,不知道是被热腾腾的粥给烫的,还是被严栎压迫性的视线给逼的。

    顾言刚搁下碗,严栎直接单刀直入:“为什么要躲我,你不是喜欢我吗?”

    顾言的睫毛微颤:我是喜欢你啊,比你想象的还要喜欢你……可就是因为我喜欢你,才不敢跟你在起,我不能成为你完美人生的污点,不想让你受到不公平的对待,也不舍得让你受委屈。

    这些话,顾言都说不出口。他听到自己短暂沉默后无力的解释。

    “严哥,我们都是男人,那样是不对的……”

    “言言。”严栎喊了声,黑亮的眸子紧迫地盯着他,“你打算就因为这种原因,要离开我吗?”

    顾言别过头,不去看严栎,重复着刚才的话:“严哥,两个男的在起是不对的,是不会被人接受的,别人会看不起你,奶奶也会对我们失望……”

    严栎掰正了顾言的脸,强迫他看着自己。

    “在起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只要你接受就可以。其他的事我会解决。”

    严栎眼神里是让顾言动容的坚定与真心,可是就算他们能不在意世俗的眼光在起,他能在严栎身边呆久呢?严栎本来是喜欢女人的,而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男人,硬硬邦邦,没什么姿色,又没什么大本事,也不能给严栎生孩子,他没有这个信心能让严栎直喜欢自己……

    “可是你明明不喜欢男孩子啊……”顾言苦涩笑,“严哥,也许你只是时没想通,感情上时的迷惑而已,就像得了场急性病,头脑发热,等到冷静下来,你也许会觉得喜欢男人很恶心,会觉得喜欢你的我很讨厌,你会后悔,想离我远远的,你……”

    顾言话还没说完,就被严栎吻住了。

    这是他们之间第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严栎两片薄薄的唇堵住了顾言说出让他生气的话的嘴巴,灵活的舌头舔弄过顾言唇上的伤口,又惩罚性地用尖利的牙齿咬了下顾言唇上完好的部位,给予了他轻微的疼痛和刺激。

    顾言鼻息之间全是严栎的味道,几乎快要让他喘不过气。顾言下意识地微张着嘴巴,想要获取些救急的氧气,却被严栎的舌头试探着踏进了禁区。

    严栎的吻技青涩得厉害,却也慢慢地带着顾言起沉醉在这个的亲吻当中。

    两人的嘴唇分开时,发出了令人羞耻的“啵”的声,顾言嘴角还沾了点水渍。

    严栎看着被亲得似乎忘了自己刚刚在干嘛的顾言,说:“我不做后悔的事。”

    顾言记得他刚重生那会问严栎有没有后悔救了自己的时候,严栎好像也是这么回答的。命运,似乎在那个时候就已经给了预告……

    严栎握住顾言的手,把他细长的手指根根地包裹进自己宽大的掌心。

    “言言。”严栎的话里带了些恳求示弱的味道,“别走。”

    顾言心被撕扯得变了形,他舍不得看见严栎被人伤害,他舍不得看见向强硬的严栎露出这副仿佛被抛弃的示弱姿态。

    他到底该怎么做?

    他没办法拒绝这样的严栎,但是他也自卑地不确定地忧虑着严栎和自己的未来。

    他们……真的能长长久久地在起吗?

    也许过了五分钟,也许只是几十秒。

    但是对严栎和顾言来说,都有些太漫长了。

    终于,想和严栎在起的最深的渴望战胜了他对未知的恐惧。顾言用空着的那只手颤抖着回抱住了严栎,把头埋在了严栎的肩上。

    “严哥,如果……如果你以后后悔了,你就跟我说声,我……啊……”

    严栎低头咬了口顾言薄薄的耳朵,耳朵上酥麻微痛的感觉传递到脑神经,顾言短促地叫了声。

    “再乱说我就咬你了。”

    耳朵这个部位实在是太敏感了,没几秒,顾言的耳后根到脖子那块就泛起了红,连带着脸颊两侧也染上了艳丽的红色。

    “我没有后悔的权利。”严栎板着张脸,却动作轻柔地捏了捏顾言发红的耳垂,“你也没有。”

    三十七、

    接下来的个礼拜,顾言基本都被迫宅在了自己的小公寓养伤,去分店看装修的事暂时搁置在了边。严栎每天从家里带着各种好吃的过来,把顾言喂得原本尖尖的下巴都圆乎了些。

    自从那天把话说开后,顾言觉得他和严栎的关系好像发生了某些细微的变化,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严栎还是像之前样地照顾着他,对他好,只是……现在经常会突然做出亲密的动作,让顾言窘迫得有些不知所措。

    每天对顾言来说最煎熬的事就是擦药。严栎却似乎对这件事乐在其中,异常坚持地要求去帮忙。

    晚上,顾言不自量力的挣扎又直接被严栎无视了,直接往上推开宽松好脱的睡衣,把单薄的胸膛暴露在空气中。

    养了个礼拜,顾言身上的痕迹已经淡了许。

    严栎跨坐在顾言身上,蘸着药膏的指腹轻柔地擦过顾言胸口的淡红色痕迹,瞥见顾言因为挣扎弄得乱糟糟的头发和泛着红晕的脸颊,心里好笑,故意逗他:

    “为什么每次都不肯让我帮你擦药?这么快就不喜欢我了吗,嗯?”

    “……”顾言别过头,“因为很难看啊……”

    他自己个人在浴室的时候,扒拉开衣服看过,上半身被抽打的痕迹左道,右道的,加上自己瘦弱的身体看起来像个白斩鸡似的,跟严栎比起来实在是太难看了。

    严栎忽然低头亲了下顾言靠近锁骨位置的那条鞭痕,“不难看,你在我眼里,怎么样都很好看。”

    “……”顾言的脸秒秒钟红了。他以前怎么没发现严栎这么……这么会说话呢?

    严栎伸手戳了下顾言的脸,“言言,你又脸红了。”

    “……”顾言欲哭无泪,他也控制不了自己这个毛病啊。这个礼拜他几乎每天都要被严栎逗得闹红脸,简直……简直要被玩坏了。

    严栎脸深思,仿佛在研究道高深的数学题:“亲嘴巴会脸红,亲脸颊会脸红,亲手心会脸红,亲耳朵也会脸红……言言,下次我应该亲哪里,你才不会脸红?”

    “……”顾言的脸红的厉害了,脸上的温度高得感觉可以煮鸡蛋。

    严栎盯着脸红可口的顾言,心里愉快地做了决定,下次试试亲鼻子好了。

    *

    顾言伤好的差不的时候,许向晚来看望顾言,正好严栎也在。

    许向晚给顾言带了束新鲜的百合花,把它放在了顾言床头。许向晚跟顾言道谢的时候,严栎低着头地坐在床脚削苹果。

    许向晚说那天没找到顾言,她就按严栎的嘱咐回了家,因为害怕再遇上什么事,就跟她父母说了这事。许向晚的父亲许正在j市文化局做了个副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