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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

      穿越之阵画师 作者:禾时元

    了,我带你们去找。我不要去坐牢,这件事真的不是我的主意!求父亲明鉴啊!”

    禾祖父听了她的话简直要扇死她,愚蠢的要死,她若直否认,他定会想办法最大程度的帮她,但现在她拉了娟儿下水,他还有什么立场说话。

    “你看看是不是这个。”禾老夫人示意惜宁把信拿给大夫人看。

    大夫人扫了眼就看出来了,“是是是,就是这个,是母亲写给我的。”

    “按规矩你是不应该存在的。”禾老夫人看着脸色苍白的琼娟,转头看禾祖父,“你说是不是。”

    自古便有规定驸马不能拥有小妾。

    “但我直认为对你有歉意,你偷偷的做这些我就当没看见。可是现在你听听,母亲?这禾府有几位母亲?”禾老夫人冷冷开口。

    “是我约束不严,考虑的不够周全。”禾祖父叹口气:“但你在祠堂的这些年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娟儿在管,她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禾老夫人见事到如今禾祖父还在偏袒,也懒得继续和他辩驳。

    转头问琼娟,“现在你没什么要狡辩的了吧。”

    琼娟张张嘴,最后也只能苍白的说‘冤枉’。

    “事情还没完呢,”禾老夫人扫个下面色沉重的几人,“你们这脉,是不是遇到什么事都会下毒?”

    “禾兴你说是不是?”

    ☆、第47章 发配

    禾兴强做镇定,看到禾老夫人拿出毒/药,差点以为是他藏在房里的。

    见祸端没指向自己,心里为母亲焦急之余还有丝庆幸。

    听到这句问话,禾兴走上来跪在地上道:“母亲和……”长久以来直叫琼娟祖母,现在竟找不到合适的词称呼琼娟,索性低声绕过。

    “二人无心之失,求祖母网开面。”

    禾老夫人见他正气凛然,心中讨厌,道:“不敢正面回答问题是否做贼心虚?看看这个,你还能怎样开脱!”

    说着惜宁取出另只盒子,打开放在禾兴眼下。

    如同声惊雷炸在脑海,禾兴心底生怕发生的事还是发生了。

    瘫倒在地上,胸口起伏,“这东西……”

    大夫人慌张爬到禾兴身旁,环住他双目瞪的溜圆看向禾老夫人:“这东西分明是我的,为什么要故意栽赃我儿。”

    “母亲……”禾兴欲言又止,目光闪烁。

    禾老夫人见状问道:“这东西你放在了哪里,我们从何处寻得?”

    大夫人偏头看向禾兴,禾兴张张口。

    “大胆!在我面前还敢耍花招?”禾老夫人见他们死不认账,伺机钻孔,心中气急。

    “我……我偷偷放在兴儿房中,怕被他人发现。”大夫人磕磕巴巴的小声嘟囔。

    禾老夫人继续逼问:“放在房中哪个位置?”

    大夫人又不自禁看向禾兴,“放在……放在……”

    “看着我!”禾老夫人道。

    大夫人连连朝禾老夫人磕头,哭嚷着道,“放在书柜……求您饶了我吧,不要再逼问了,这切我愿力承担!”

    “哼!派胡言。这东西分明藏在书桌下面,你当我老糊涂了吗,在我眼皮底下做小动作。”禾老夫人缓口气,指着跪在下面的人。

    “残害彬儿还不够,还要害泽儿,个个蛇蝎心肠。”禾祖母怒骂番,怒气也没平息。

    “把给彬儿下毒的解药交出来!还能饶你们命!”禾祖母怒极也没忘最重要的事。

    大夫人茫然的看了看禾老夫人,“我……我没有解药啊,这是无意中从别人手里买来的,那人卖时就说没有解药。”

    “没有解药就用你的命抵!”

    “老夫人,我真的没有解药,求您网开面那。”大夫人不停的磕头。

    “别心存侥幸,我再问你遍,解药在哪里?!”

    大夫人泪流满面,“老夫人,事到如今我若有解药定会马上拿出来啊,那人是个街边游走的行脚医生,早就没有踪影了,让我去哪找解药啊。”

    禾老夫人得知解毒无望,脱力的摊在椅子上,手扶额头。

    禾祖父见他大力培养、无比宠爱的几人,都跪在那里,极为惨淡。心里很不是滋味,再加上禾老夫人说,让老大儿媳偿命,禾祖父坐不住了。

    随即对禾老夫人说:“家里出了这种事,定要严惩!但正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解药我们可以再慢慢找,儿媳见过那人,以后找到还可以让她指认。在家中给他们几人些教训便罢了吧,所幸的是彬儿泽儿都没什么大碍。”

    这话落在禾彬耳朵里,让他寒透了心。

    早就知道禾祖父偏爱那家,但没想到都修为尽毁、人命关天了,还能这样句两句的掩盖过去。

    父亲自小在他心里的形象直高大,即便长大明了事理,他也极为敬重父亲,不然不可能遵从父亲命令搬到偏僻的小院去。

    可当父亲的偏袒之心赤/裸裸的平坦在他眼前,他心中关于父亲的形象顿时崩塌了。

    接下来禾祖父说的话,让他们加失望。

    只见禾祖父理所当然的说道:“兴儿自小天赋过人,禾府还等着他光耀门楣,怎能因为这点事断了兴儿的前程。禾府素来人丁不兴,还等着这帮小辈开枝散叶。”

    禾兴几人听到这话,看到了亮光。怎么忘了,禾祖父乃家之主,切事都以他的想法决定。

    禾老夫人这时反倒平静,“那你准备如何处置几人?”

    “这个吗,”禾祖父见禾祖母还是遵循他的意见,腰板不由的挺直,“娟儿年岁以大,经不起折腾,禁足在房里,没有命令不得出屋;老大媳妇,便回去也禁足在房中,抄佛经给全家人祈福吧;至于兴儿,还有学业,修炼也耽误不得片刻……便停了他的零用,让他把精力放在修炼上。”

    听完这话房内片静默,这几人使家中人修为止步不前,人差点丢了性命。最后的惩罚像毛毛雨似的不痛不痒?

    禾老夫人冷笑着起来,“这就是你的处置结果?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禾祖父皱眉埋怨禾祖母大庭广众之下给他难堪。

    “这件事,你说的可不作数。”禾祖母拿出卷黄灿灿的卷轴,“圣上说的才行!”

    递给惜宁,让她打开宣读。

    “圣旨到!”

    禾祖父脸色骤变,千万般不愿也只能跪下领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琼娟及禾兴母子,心性歹毒,毒害嫡子,罪不可恕,即刻发配边疆。

    禾宏身为驸马,私自纳妾,无视皇规,纵容妾室横行,削其官位,解甲归家。

    禾翔未及时约束家人,官降两级,以示惩戒。”

    禾祖父头冒冷汗,双手颤抖不敢去接圣旨。

    直到禾老夫人给惜宁使了眼色,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