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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慈悯守则 作者:matthia

    转,直接刺进了他自己的肩膀。这切发生在不到秒之间,另外几个魔女惊讶得来不及做出反应。

    罗拉本想背着艾尔莎后退,这时,她的眼角闪过了个影子……于是她果断地放下了艾尔莎,与威廉同冲向了即将抬手施法的魔女。这么近的距离内,魔女施法的速度根本比不上血族的突袭。

    在他们各自制服敌人时,有个魔女藏在暗处成功完成了施法,道火焰射线袭向了艾尔莎。罗拉看到了,但她并不担心,因为接下来发生的事与她预想的样:随着声枪响,艾尔莎身边瞬间拢起个球形的力场壁障,为她隔绝了切危险。

    卡尔从排座位后跳出来,将力场枪收回腰间,换上了把霰弹枪。

    “等等!你怎么会有枪!”罗拉对他大叫道,“你开过真枪吗?小心误伤自己人!”

    “这东西用起来和力场枪差不啊!”说着,卡尔对想再施法的魔女开了枪,对方滚倒在地嗷嗷惨叫起来。卡尔歪了歪头,脸委屈地看向自己的血族之母:“妈妈,重逢后的第句话我们就聊这个?”

    第98章

    撂倒敌人后,威廉笑嘻嘻地跑到力场球边:“艾尔莎,我们自由啦!”

    艾尔莎不明白他的所指。威廉指指罗拉,又指向远处——另方向的观礼席上,个红发女人背着砍刀、端着步枪,正在指挥其他血族的行动,他们似乎准备从空中长廊垂下绳索,以解救木架和沉寂之塔上目前还幸存的人。

    红发女人看到威廉的动作,也对这边挥手致意,威廉却茫然地回过头:“其实我想指的不是她,是其他同族……那个女的是谁?”

    “那是凯特,”卡尔对远处的凯特挥手,“我和她起来的,还有克里夫和……”

    “克里夫又是谁?”

    艾尔莎打断他们的对话:“威廉,难道……现在你们不受‘律令之牙’的限制了?”

    威廉兴奋地点头:“昨天切尔纳说他有办法救我们,之后还会有人来带我们离开。”

    罗拉插话:“等等,既然我们自由了,那就意味着‘律令之牙’没用了?我听说那个镯子好像根本摘不掉啊,难道是切尔纳的手被、被切掉了?”

    “不……”艾尔莎轻轻摇着头,“就算切掉他的手臂,最也只能让他不再继续感染别人,却不能让已经受感染的血族恢复正常……”

    “那他是怎么做到的?”

    “他……”艾尔莎刚说个字,突然停下了。她发现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现在背对着她,和长廊上的血族们在起,过了会儿,他看向这边,做了个猎人们常用的“我没事”的手势,又转回身继续和别的血族交谈。

    “亚修?”艾尔莎眼中的的惊讶大于惊喜,“他……还活着?”

    卡尔回答:“其实他也不算还活着了。我很抱歉……”

    艾尔莎还没说什么,罗拉惊讶得跳起来拍向卡尔的头:“什么?你干的?”

    “不是我!”卡尔委屈地大叫,“怎么会是我?我的意思是我很抱歉得这样告诉她!”

    “你们别闹了,”威廉第次像个年长的血族样说话,“你们看,他们……这是要干什么?”

    他指向观礼台较低处。在亚修·布雷恩的带领下,十几个血族和他起在距离进入血池步之遥的地方。quot;

    艾尔莎说:“他们要去破坏法阵。法阵中心有个仍在跳动的心脏,只要毁了它,法阵就会被迫解消,残存的怪物死去后就不会再以其他形态重生了。”

    “那他们为什么要脱衣服?”在威廉发问的时候,动作快的血族们已经跳了下去。

    卡尔倒是马上就理解了这个问题:“我觉得是因为这池子太恶心了。事情结束之后洗个澡很舒服,而洗衣服很烦……”

    “可是这里哪有地方洗澡?”

    “呃……村子里又不是没水。”

    “就算有水,这么人来得及洗澡吗?”

    “就算来不及认真洗,随便冲冲总可以吧?”

    “可是随便冲冲并不能保证冲得很干净,最后还是得粘在衣服上啊?”

    “总比衣服全浸进去好……”

    “既然如此,我建议他们出来后就先别穿衣服了,我们又不怕冷,不穿衣服又能怎么样?”

    卡尔绝望长叹声,看向威廉的“主人”:“艾尔莎女士,您的保镖怎么突然这么话?我印象中……他从前不是这样啊?”

    “我也觉得他和从前不太样了……”艾尔莎笑起来。笑容让脸蛋酸酸的,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有个月没有真正地笑过了。说来也奇怪,现在有太事情应该担心:比如亚修身上发生的转变,比如切尔纳此刻的境遇,还有大祭司席上赛哈依的反应……明明还有这么令人不安的变数,她却不再有半点焦虑,心里片明澈。

    她抬起头,望向高处的大祭司席。从这里看不见上面发生的事,但她想象得出赛哈依的表情——他不会愧疚或悔恨,艾尔莎根本就没见过他后悔的样子,但是他会绝望,会恐惧。

    大约是赛哈依十岁的时候,他第次听说了艾尔莎身上那些伤疤的由来。后来在他十二岁的时候,艾尔莎亲口告诉他:我是被强迫才成为母亲的,我不会怨恨你们,也不可能去爱你们之中的任何人,但我很高兴看到你们不必像我样被奴役。到了赛哈依十四岁的时候,他对艾尔莎说:我搞懂了件事,留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意义,他们只是苟且求存、自我催眠,嘴上说是为了侍奉焚灵,实际上侍奉的只是自己。我们离开吧,我帮你。

    在这几次交谈中,每次艾尔莎都能在赛哈依的眼中看到畏惧,还有丝隐约的绝望。

    她曾以为赛哈依和自己样,都在不断抗争、不断尝试挣脱恐惧与绝望……现在看来,她猜得既对也错:赛哈依和她样,确实直在寻找明亮的地方,但当他终于逃离黑暗之后,他投向的却不是光芒,而是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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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怎么回事……”哈桑盯着自己的手腕,又看看赛哈依的,“契约书怎么了?”

    看到那些血族的异常行动后,他无意间看向手腕,发现那条代表虚假契约的红色血线不见了。赛哈依的契约书虽然还在,却也已经不再紧贴皮肤,变得松松垮垮,成了条平凡无奇的皮绳。

    赛哈依把扯掉契约书,攥紧双拳。如果人类主人还活着,契约书却失效了,那只能说明……是血秘偶死了。

    血秘偶死了,“律令之牙”的持有者也死了。现在所有奴隶都重获了自由,再也不用听从任何人的命令了。

    “你去找他……”赛哈依推了把哈桑,“找到他的尸体……把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