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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 作者:luomei
严席神情扭曲着,崩溃地捂住自己的脸。
小粉蛇缓缓的沿着严席的手腕扭动,脑袋蹭了蹭他的手背。
崩溃过后,严席深深地盯着自己乌黑的地方,像是想到了什么,又仿佛下了什么决心。
这样生死颠倒的日子又过了七八天。墙壁上又了两个正字,期间,严席找机会带着小粉蛇出去了趟,在许久不用的厨房里拿了把手掌大小的小刀。又在储物柜里拿了套针线和酒精。
拿回东西之后,严席就直盯着自己的肚子,拿暗沉的眼神仿佛是在端详着从哪里下手比较合适。
仿佛知道严席对它的不喜,肚子里的东西不满地鼓动着,上下滑动,动的严席的肚子涨疼。
严席闷哼了声,手撑在地面,支住自己的上身。手忍不住扶了自己硕大的肚子。
察觉到严席的安抚,肚子里的东西才渐渐安生下来。隔着肚子轻轻地蹭着严席的手心,表达着对他的依赖。不会,稍微减轻的涨疼让严席松了口气。垂下的眼眸,他注意到旁的刀刃,在月光下,悄悄地折射着白光,刺得他眼睛阵生疼。严席抿了抿唇,放在肚子上的手忍不住动了下。
他压下心中愈演愈烈的念头,侧身躺在了被子上。放松,白天的疲惫就很快让他进入了睡眠。
夜半,夜凉如水。
严席躺在地上,他的额头冒着汗,十几米的蛇尾拖在身后,不安地翻卷着。他的眉头紧紧皱起,神情痛苦。
忽然,他发出声高昂的尖叫。严席他挺起肚子,猛然间瞪大了眼睛。
活生生地被痛醒的。
严席青筋暴起,脸色通红,像是要呼吸不过来般。他伸出手去抓自己的肚子。指甲在上面划出道道血痕。鲜血缓缓渗出。
刺痛的感觉让严席回神。他挣扎着坐起来。低头看到自己肚子内的东西不停的向外撞击,叫嚣着想要出来。
严席努力的呼吸着,贪婪地摘取着腥臭的空气。感受着腹部传来越来越浓烈的痛苦,他痛的扭曲着脸庞,挺着被不断撞击的肚子,挣扎着向旁摸索去。
这样的动作让他的手痉挛着,抽抽的。他艰难地摸索了半天。手指凉,终于碰到了被自己放在了旁刀。他把攥在手里,背部依靠在墙壁上。眼神注视着亮白的刀刃。
粉蛇被他的动作惊醒,在旁不停地嘶嘶着,十分地慌乱。似乎在恐惧着什么。
严席此时已经顾不得那么了,他颤抖的手努力想要拿稳刀刃,瞳孔收缩着,注视着自己不断变形的肚子。
终于,他下定决心,刀刃对准肚子的正中间,用力。
“啊——”严席痛极了地惨叫了声,锋利的刀刃刚划开了他的点肉,他浑身抖,全身的毛孔开始抑制不住地向外渗血,越来越。
严席手里的刀刃啪嗒声掉在地上,血红色的血液渐渐将他五官和全身覆盖,眼前片血红,望过去,就仿佛是个血人在挣扎。
比每日经历的痛苦还要痛苦,严席凄惨地嚎叫着,深入骨髓的剧痛让他在地上打滚,蛇尾不断地拍打着墙面,墙壁龟裂的声音随着他拍打的动作声声响起。小粉蛇被吓得缩在旁。
而覆盖在严席身上的血液像是有意识般,它飞快地从他的毛孔里钻出来,然后汇集在起,难以想象严席的身体内到底有少这样的血液,这种行为足足持续地个小时,最后滴血才从严席身体毛孔里出来。
而随着血液的离开,严席身体软,蛇尾摔在地上,仰起来来的脑袋也重重地落在地上。瘫倒在地。面色苍白如纸。气若游丝。
他勉强撑开眼睛,向旁望去。看到那些从自己身体内出来的血液,而就算严席就算有了心理准备,看到的瞬间,他还是瞠大了眼睛,整个人完全僵住了,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那些血肉汇集压缩成了个血红色的大肉团子,鲜血层层的包裹,在上面流动却不流下来。此时,它正不停的抽动着,血肉鼓鼓的,映衬着黑暗的下水道,显得异常的诡异。
严席看得呼吸都颤抖着,似乎察觉到他的视线,那个血红血红的团子忽然噌地转动了下,它似乎‘看’到了严席。血团子发出了声哬哬的声音,仿佛在笑。然后直重复,木木、木木、木木,声音粗粝又仿佛婴儿尖啼……边重复,边点点严席移动过来。
严席在他的叫声中,下意识地向后退去。肚子上剖开半口子,流出的鲜血已经浸湿了大片的被子。在他退后的时候,不小心按到,发出吱吱的声音,血液溢了他手。严席低头看。看到了旁的沾染着血迹的刀刃。他伸手拿起旁边的刀子,锋利的刀刃对准了过来的血团子。
“别过来!”
血团子下子被震住了,察觉到严席对他的不喜。直重复的木木也变小了。
见血团子停下,严席松了口气。他眼神紧盯着肉团子。手捂住了肚子。肚子里排山倒海,钝痛连连,仿佛是在向他抗议。
严席飞快地低头瞥,刚才剧烈的动作,让他的肠子都快出来了。严席抬头盯着血团子。皱着眉摸索地将肠子塞了进去,见血团子动不动地在原地待着。他紧张地咽下下水道冰冷的空气.盯了好会,失血过让他有些晕眩,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他侧过脑袋,伸手去够旁边放置的酒精和针线。
将酒精和针线拿过来,他瞥了眼血团子。
血团子已经隐隐知道了严席不希望它过去,它呆呆地在原地,除了身上还是鼓鼓的之外,点声响也没有发出,安静的有些诡异。
严席见状,心中略微放心下来,他将酒精盖子打开,直接将半瓶高浓度的酒精泼在了自己伤口上。消毒带来些许的烧灼感从腹部蔓延到内脏,严席面色不变。他直接打开白色的塑料袋。
塑料袋内放着颗针,线已经穿好。严席看了眼,就感到腹部股刺痛传来。他没有犹豫,伸手便拿出了针线。
针穿透血肉确实很痛,但是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严席额头的汗珠滴滴砸下。但他还是全神贯注地捏着针,丝不苟地缝补自己的伤口。可惜他并不是个专业的医生,也从来没有缝补的经验。他再认真也无法阻止歪歪扭扭的针脚爬上了自己的腹部。
时间以缓慢地速度想前走着。当最后针下去,严席忍着的呼吸终于吐了出来,他的脸色苍白如纸。抑制住微微颤抖的手,他拿起剩下的半瓶酒精,再次浇在了伤口上,之后,便将准备的白布条缠绕住伤口。
颤颤巍巍地做完这些,严席有些放心了。这样的伤口,在他越来越强健的体质下,估计十几天就会愈合。只是没想到身体里的东西会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