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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7

      功德簿(无CP) 作者:与沫

    玩,转头对身边的男孩说:“你们高中同学的感情真好。我们那儿可不是这样,毕业以后都很少联系,到大学换了手机也没有通知以前的同学。”

    “为什么?”男孩的笑容虽不明显,但眼神温柔地能把人化掉。

    “苦读三年,竞争三年,什么感情都消磨掉了,跟陌生人也差不。”女孩耸耸肩说:“所以我挺羡慕你们这样的,你们高中的时候就没有恶性竞争吗?”

    男孩回忆了会儿,笑道:“大概是因为,那时候我们都被个人甩得太远了,追都追不上,根本就没有彼此明争暗斗的心思吧?”

    “哦?那人是谁?他来了吗?”女孩眼神好奇地在人群中寻找。

    男孩正要跟她说没来,忽然个人跳过来揽住他的脖子,把自己的手机搁在他眼前,兴奋地喊:“金阳,你看这个!”

    手机屏幕上,正在播放则新闻,女记者激动地说:“……临床试验获得巨大的成功,十二名患者全都出现不同程度的好转,而今天,我们就将迎来第位被彻底治愈的艾滋病患者。经检测,他体内的hiv病毒已经全部消失了!这是个医学史上的奇迹!而创造这个奇迹的,是年仅二十岁的容远……”

    画面转到了记者采访容远的过程,当那双冷漠地如同没有感情的眼睛看向镜头时,金阳忍不住浑身打了个寒颤。

    第169章 挚友

    屏幕中,被记者尊称为“容先生”的容远面对镜头侃侃而谈,用语严谨而言简意赅,态度彬彬有礼却带着几分冷漠,挥洒自如的模样,看不出半点紧张,面前记者激动的表情或者诱导式的提问,也不能让他产生丝毫动摇。

    他像块冰川,寒气凛人;又像座高山,岿然不动。

    “啧啧啧,这小子,他是坐了火箭吗?”旁边不知什么时候凑过来好几个脑袋,其中个男生含着几分心酸嫉妒地说。

    “你们认识他吗?”金阳旁边的女孩好奇地问,这些人的态度看上去十分熟稔,并不像是在网上看到个十分出色的同龄人的模样。

    “嗨!老同学了!当初我们个班的!”有人带着几分骄傲说。

    于是女孩的表情看上去惊讶中还带着几分仰慕。

    不过立刻有个女生走过来戳穿了他们的狐假虎威,说:“不过他以前从来不跟我们块儿玩,同学聚会也联络不上,只跟金阳关系好点儿。是吧,金阳?哎,金阳你怎么了?”

    众人转头看去,只见金阳眼睛发直,脸色有些白,那抹笑意已经荡然无存。

    金阳艰涩地移开视线,勉强笑了下,说:“我肚子疼,去下卫生间。”

    说完他就匆匆跑了,也顾不上看身后的人都是什么表情。到了卫生间,金阳锁上门,放下马桶盖,坐在上面,拿出手机,重新放了遍那个采访视频,越看,眉头皱得越紧。

    就像父母与子女,感情炽热的恋人,相伴长大的兄弟姐妹,生死与共的至交搭档,只要个眼神、个声音、个随意的举手投足,就能将对方从茫茫人海中辨认出来。

    金阳反反复复得确认,自己第眼所察觉到的那种异样感并不是错觉,不是时间和空间带来的距离感,不是成长过程中自然发生的变化,那种让人头皮发麻的异样感,原因只有个——那个人,并不是容远!

    那个用跟容远模样的声音在回答记者的问题、用跟容远模样的容貌在露出笑容、用容远的名字在镜头面前接受荣誉的人,并不是真正的容远!

    ——他的朋友……他的挚友……他在什么地方?

    金阳紧紧地攥住手机,过了很久,才个键个键地按下那个熟悉的号码,他不可避免地发现自己的手指直在微微颤抖。

    “嘟……嘟……嘟……”

    手机中传出的未被接通的声音像让人的心点点沉下去。

    “扑通!扑通!扑通!”

    心脏跳动的声音振动得耳膜微微发颤,仿佛整个密闭的空间中都充斥着那种轰鸣的声音,让人口干舌燥,各种可怕的猜想都冒出来。

    “咔”地声电话被接通的声音,让他的心立刻就提到了嗓子眼儿,喉咙被卡主,时说不出话来。

    “……喂?”等了会儿,电话那头的人发出疑问声。

    ……

    容立诚独自人坐在客厅里,面前的茶几上摆着几杯仍然散发着热气的茶,然而坐在他对面的客人早已经离开了。

    茶几上,还放着个白色的信封,里面装着张薄薄的支票,数额并不算大,但对于普通人家来说却也可以算是不菲。

    这点钱容立诚并没有放在眼里,他给圆圆年买玩具的钱都不止这些,让他心痛甚至愤怒的,是这张支票的意义,和送来这张支票的人。

    容远崭露头角以后,就有很势力开始打他的主意,包括容远亲生母亲陆杳现在所在的家族。然而在所有蠢蠢欲动的势力开始彼此试探、争夺之前,糖国政府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容远收归旗下,开出的条件没有人知道,但从今天场会面来看,容立诚也能猜得出政府对容远的重视还是超出了他当初的预料。

    今天,容远并没有露面。容立诚甚至可以想象得到,他是以怎样轻慢的态度签下这张近乎羞辱的支票,然后随意地把事情交代下去。他不用面面俱到地去关注,自然有人能体会到他的意思,然后请出最有分量的人来办这件事。

    容家财大势大,然而这块土地上他们招惹不起的人也很。比如今天来的那位客人,是以前容立诚提着重礼都没有门路去上门拜访的军方大佬,对方却能为了他儿子的事情亲自跑这趟,听语气,容远甚至不知道是他过来。

    支票,是为了感谢他的生养之恩。虽然他实际上既没有“生”也没有“养”,但容远毕竟有半的基因源自于他,而且也是容氏的姓氏给他提供了最初的庇护之所。

    但对方的言语中也非常明显的“暗示”了:容远今后,跟容立诚,跟容家,都没有半点关系。如果容氏不知好歹的话,自然会有人跟他们过不去。

    这是威胁,也是警告,或者说是通知。同样差不意思的话容立诚其实听过无数遍,但今天的这句,却因为说话之人的身份,而具有了沉甸甸的、能砸死人的分量!

    容远的名声蒸蒸日上之后,方面,容氏曾经让宝珠蒙尘的愚蠢和无情让人嗤笑并唾弃;另方面,有些人却认为过去的已经过去了,并且因为他们家走出了这样的人物而对其充满热情和好感,说起“这就是容远的那个容家”,随之而来的都是叹服和尊敬。

    于是容氏加态度积极地承认曾经的错误,经过公关部反复包装才推出的忏悔之诚恳足以获得任何人的谅解,在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