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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乐修 作者:小栀子
鲜妍草木掩映。
除了在品阶高的,其他的炉鼎都坐在亭下的绿茵茵的草地上。
他安静的听着众人的声音,独自坐在角,寻白在他的身后像个隐形人。
“呵,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要知道白云仙子和白衣仙子情谊颇深,白云仙子出了事故,白衣仙子悲伤欲绝之下轻生,跟随了姐姐而去……这才称得上是姐妹情深呢。”
幼白手中捏着杯子,红唇略带讽刺的扬起,眼神犀利的看着个方向,眼里火花四溅,言辞互不相让。
坐在下首的少年噎,他颇有些着恼的抬起下巴,“幼白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我刚才又不是针对于你。况且,就因为亲近之人死去自己便要轻生,如此轻率行事的人如何让人生得起好感来,你自己喜欢便罢,又为何强行要求别人与你样,大家说我说的可对?”
当下便有好几个人附和着少年的话来,笑嘻嘻的说起白衣仙子的愚蠢之处,他们心里对此种行为嗤之以鼻,并且绝不与此等人同流合污。
少年面如傅粉,挑花眼挑,得意的朝幼白抬起下巴。幼白被气得胸口起伏,杯子朝地下掷,眼看就要发怒。
“好了!”
声轻飘飘的声音传来,却奇异的叫双方的对峙停止。
花颂抚着绣着祥云的袖口,将大袖甩,杯子放下,他迎接所有人的目光,淡定道: “我不是来听吵架的,如果你们要吵,那我就先告辞了。”
说着他抽身起来,将手往身后负,就要离开。
幼白刚窜上来的气还没有理顺,听见花颂说,立马眼睛朝他瞪过来,眼里火光大盛。幼青眉心微拢,却是安抚的拍了拍幼白的手,好叫她冷静下来。
场面下子冷了下来,幼白哼着气坐下,花颂也没走,他只是不想再听他们扯七扯八,话题离了老远,想叫他们回归正题而已。
不过,待了会儿他就后悔了。
他知道山灵折腾这次聚会是为了什么,他也有心要在众人之中打听关于欢乐楼的事情,不过,他显然是高估这些天真不知暗事的炉鼎,因为他们讨论实在太容易转话题,并且都不在个点上。
他忧郁的垂下眼睛。等到他回到房间时,耳朵里面塞满的全是欢乐楼谁的身子最软,谁的装扮最漂亮,谁最受欢迎……
满满八卦。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意凡”的地雷,玫瑰玫瑰。
☆、第 10 章
沿着苍老得显得古雅的台阶拾阶而上,成丝如幻的流云在脚底缠绕,根根纤细的绿藤从木质的墙缝延伸出来,还挨挤着几株野生小花,几只鸟儿停留在栏杆上,歪着脑袋梳理羽毛。
白云间坐落于欢乐楼的最高处,犹如空中楼阁,白云环绕,宁静美好得恍如仙境。
个身穿青衣的女子扣了扣门,不会儿,房间里面就传来了道好听的声音,“进来罢。”
房门自动开启,女子抬步小心的进入房间。
房间的窗户开得极大,几乎要落在了地上,红色薄纱飘扬间,张纯白色的贵妃椅极为醒目的撞入眼帘,男子慵懒的躺在贵妃椅上,身红衣将他的容色衬得潋滟如霞,绝艳无双,他狭长的眼睛惬意的眯着,漫不经心的开口,“说罢,有什么事。”
女子单膝跪地,眉目平淡,声音也很是平淡,“回主人,欢乐谷的炉鼎已经出来了。”
“哦?”,声音悠然挑高。
男子这才睁开双狭长的凤眼,其目光灼灼,仿佛含了口烈焰,他倾身起来,随着他的起身,红衣随着他的动作带散开,露出优雅的锁骨和片肌肉凝练的胸膛,墨发如同丝绸顺滑的披着。
他赤着玉白的脚踩在地上,拂开为其按摩的两个仆人,轻笑道: “我到要去见识见识欢乐谷出来的美人儿,到底有少倾倒世人的风采。”
花颂走在秦管事的身后,他此时顾不得维持自身冰冷的形象,双形状优美的眼睛倒映着奇异美幻的景色,心上满是惊叹与欣赏,连直寂寂压抑的少年之心都忍不住雀跃的冒出来,为之迷醉。
他们终于出了欢乐谷那十几年如日,将人囚禁的天地。
秦管事将枚令牌往高空拍,道波纹暗生,仿若泡沫戳破般,显露在他们眼前的不再是片虚无的空茫,而是道爬满青藤的洞门。
他们顺着黑暗,就像是很久没有人踏足的山洞走出来,出了洞口,入目所见的景色将他们群炉鼎都呆在原地。
遥远而宽阔的天空干净得没有丝云,清澈,明朗。个清澈,雾气朦胧的湖泊仿佛镶嵌在天边,倒映出整个天空的蓝,雪白,脖颈修长优美的天鹅低头看自己水中的影子,行白鹭从岸边振翅而起。
座精致的大楼伫立在湖边,几座木质的桥梁架在水面,座座亭台与楼阁相连。衣袂飘飘,华衣披身的修士或是凭空跨步,或是临水而行,仙气弥漫。在亭台之上,从珠帘碧纱中显露出美人的侧脸,妙曼的腰身来,丝竹管弦之声隐隐不绝。
从未见识过如此广阔天地的众炉鼎时之间呆住了。
几只彩虹鸟出了洞口,就撒欢似的叽叽喳喳,飞来飞去,显然情绪也是很激动。
秦管事见此情状,颇有深意的笑,挥袖道: “走罢,只要乖乖听话,你们见识的天地必定会加广阔。”
脚踩在火红的树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两旁的大树生长得十分趣味,根系繁茂,树叶红火,枝桠生长得纠结在起,入目皆是红。
时间,花颂紧张的心情都放松了许,不再像之前副要上战场的模样。
跟着秦管事又走了许隐秘的道路,甚至钻进了地下通道,才在大约刻钟之后,到了明显是个议事的厅堂。
让众炉鼎坐在椅子上,然后秦管事只说了声“稍等片刻。”,便离开了。
花颂等人坐在大厅内,面面相觑。
相顾无言间,还是山灵忍不住先发话了,她道: “秦管事让我们待在这里,却什么话也不说,是什么意思?”
没人接她这个问题,到了陌生的环境,大家好像自动就谨言慎行了许,显得有些拘束。
过了会儿,幼白摸了摸下巴,喃喃道: “我还以为欢乐楼的所有兄弟姐妹都要和咱们起出来,而现在出来的就只有我们十几人,如此看来,在早些时候传出来,欢乐楼消失了十几个炉鼎的传言,难道是真?”
说完,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分析得对,不由眼睛亮,目光灼灼的向旁边的幼青看去。
幼青笑,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拉过她的手道: “不管是真是假,进了楼,该知道的我们总会知道。”
坐在他们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