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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乐修 作者:小栀子

    暂且”就是考验了。

    梅真使劲的握拳头,清秀的脸上显出激动的薄红,躬鞠到低,道:“谢公子,我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乔笙轻轻的勾了勾唇。

    小楼位于湖中央,桥面木板铺在水面,在荷叶的掩映中,衔接了两座小亭,亭中珍珠做帘,白纱为幔,有琴有棋,湖面靠着挺秀山峰,其半腰开了个洞口,隐隐约约在碧绿藤蔓中。

    不用伺候的男侍与女侍回了湖畔旁的两栋竹楼修炼。

    乔笙进了洞中,洞内的灵气几乎比外界了十倍不止,正处于灵脉的喷井处,转眼瞧着,温泉,静室皆有,他不由又勾了勾唇。

    乔笙去到绮君仙君住所,绮君仙君好似没有睡醒般对他道:“你的情况有些不同,为师这时没心思去想那么,你先跟着玑太,去云莱阁先了解下乐修,个月之后再来寻我罢。”

    又道:“对了,这是本峰藏书阁令牌,有什么不懂的直接进去看即可。”

    乔笙看着她几句话就将他打发了,又将如此重要的令牌随手就扔给了他,心里不是受宠若惊,反而升起担忧——

    他这师尊未免太不走心了,若是信错了人可怎么办。

    想完了,他这才回过神来,好笑的拍额头,只是短短两天,他便把自己当做千羽峰的份子了。

    所有五行道宗的修士都知道,千羽峰的绮君道仙除了修炼上堪称惊才绝艳外,无论是徒弟也好或是其他峰中之事也罢,都是甩手不管的。

    所有的事情都落在云莱阁副阁主玑太真君的身上。

    宗门之内,外门弟子俱是测了灵根,然后便由外门传功长老或是传功弟子传功,之后的修炼只能靠自己。

    而内门弟子,全部都被分到了各峰头之下,幸运些的能拜入小峰头,各真君的门下,得专门指教,而不够幸运的便全部聚在起上课,学得少,便看个人了。

    而千羽峰有位元婴大能,四位金丹真君,每位真君名下也只能有五个入门弟子名额。

    因此千羽峰剩下的百名弟子,便只能在每月十五的那日,聚在云莱阁听四位真君或是师兄师姐讲课,传授自己经验。

    云莱阁坐落在千羽峰副峰山脚块平坦的草地之上,背靠险峻高峰,面刀削斧砍似的石壁之上,瀑布从上倾泻而下,飞溅在光滑的巨石之上,然后水流自山石间汩汩流下。

    乔笙从远及近,光是入目所见,就能感受到股震荡心神的逍遥之感,他脚步刚落在草地之上,道悦耳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原来是乔师弟,快快请进。”

    音落,玑太真君的人影就已出现在眼前。

    乔笙笑道:“玑太师兄。”

    他们相携走离云莱阁不远的小峰头,走进玑太真君的洞府,路上浅浅的说了几句,直到走进洞府,命小童上了茶水,玑太真君才笑着道:“乔师弟来寻我,只怕是因为这修炼之事罢。”

    乔笙点了点头,然后道:“师尊看重您,所以吩咐我来向您讨教讨教,还望师兄莫嫌我愚钝才好。”

    玑太真君轻笑着摇了摇头,他的面庞似蒙着暖玉般的晕光,笑得格外宽容和煦,“你们年轻人,天资出众,用不着谦虚。”

    “乐修之道,总结起来倒是十分的好懂,靠的是领悟力,能用乐音将山川万物的情感收为己用,乐谱,功法排在其后,本身资质倒是排在了最末尾去了……”

    他说着,又弯唇笑了,“不过,乔师弟,你昨日吹了曲小调,那竹笛普通,小调也普通,你却能将它吹得如此深入人心,你道是为何?”

    乔笙歪头疑惑的看过去,动作有几分的少年灵动可爱,“为何?”

    玑太真君伸手向上指了指,““万物意志”,天地规则,这便是咱们乐修生之中要行领悟的。”

    细密如银毫的雨丝轻纱般笼罩天地,洞口没有设禁制遮挡,雨丝飘了进来,带来些许水气。

    乔笙眉心荡开来,若有领悟。

    见此,玑太真君将叹息咽进嘴里,轻轻的晃动茶杯,自储物腰带中拿出了套书籍来,推到乔笙面前,笑着道:“你还没有真正的入门,我想,这套书对你来说应该可以解答你目前的疑惑,先将这些书看了,了解了相关知识,再步步慢慢来。”

    乔笙也是这般想的,就接过了书。

    然后他又和玑太真君都交谈了会儿,这才才离去。

    ☆、第66章

    乔笙从玑太真君洞府出来,梅真为他撑起了把油纸伞,他自己伸手接了过来,缓慢地走在山间的小道上。

    雨丝缠缠绵绵地飘下,火红的大袖飘飘,粘上了湿气,乔笙抬头看见半空划而过白光。

    梅真见之下道:“公子,等您去御兽峰选了坐骑,就不用花费时间走路了。”

    乔笙点头。

    雨丝缥缈,就像是青纱笼罩着玉峰,湖心升腾着雾气,碧叶莲花被洗净新,显得愈发的亭亭玉立。

    人在湖畔树树繁花下,雨丝随着打落的花瓣飘落在他的发上,他却好似无所觉,峰色如黛逶迤,仿若水墨晕染,那人在花树、山水之中,成为了水墨画中最出彩的那笔。

    乔笙撑着伞,下子停住了脚。

    白衣男子听见动静回过头来,银卷发如同被带动的波浪,轻拂在膝盖,山水朦胧间,那双紫眸定定的看来。

    那双眼睛缥缈得没有丝情绪,却又好似压抑了什么东西,在冰封之下,还不曾爆发出来,而显出极致的冰冷。

    莫名的,在那不曾动过丝毫的视线下,乔笙只感觉好似喘不过气来。

    他动不动,乔笙只好自己走近。

    刚走近,便感到股大力袭来,两条手臂就像钢条般将他箍紧,油纸伞摔落在地面,冰凉的触感贴进,乔笙感到股难言的恐慌,那两条手臂像似要将他嵌入身体里去。

    他喘不过气来,心里面又是混乱,没有做挣扎,“阿白。”

    男子句话也不说,只是手上的力道越收越紧,乔笙有苦难言,只是被那双眼睛中透出的情绪骇到了,连挣扎的力气都提不起来,他便感觉到双大手反反复复的抚摸他的头发。

    男子将头埋进他的颈间,闭着眼睛嗅了嗅,脑袋轻轻的蹭,冰凉的气息吐在他的脖子上,本来只是细细的喘息,最后越变越大,胸口的起伏也越来越大。

    乔笙便感到腰间的手臂像蛇般倏然收紧,男子嘴唇突然贴了下来,咬在他的脖子上,也不知是从哪里察觉出来的不对劲,他下子伸手推了下。

    白衣男子猝不及防地被他下子推开,似是茫然不解的抬头,然后面上突然涌出股怒气,那双像是冰封着紫罗兰的眸子颤抖,就像是所苦苦压抑着的东西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