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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捡个将军做老婆 作者:天远大

    师,余男爵,说话可是很有份量呢。”

    话音落,所有人的目光就全落在阿昊身上了。

    “余男爵身在北县,地处偏远,并且他不上朝,除了教学子,也不管其他的事情,想要上书皇上,恐怕不易。”阿昊说。

    “你即刻修书封给余男爵,要他想法子令文人学子们上书请战。”平王说。这么好用的个人,怎么可能放着不用呢。

    “是,王爷。”阿昊答,很早以前他与余明仪就是体的了,这个时候也不可能丢得开。

    “你们几人,也同样分头行事,现在大家就在这里写家书,写完后,我即刻派人送出。可别指望驿传信。”平王又说。

    很快的就有人送上纸笔等物,大家得令,全部开始埋头写信。

    因想要说动家人出力,各人写信都是挖空心事,既要写得煽情又要写得有理有据,总之写这种信可不容易,特别是大家都是武人,根本就没什么文采,平时写信不过是平铺直叙,几句简短的话就完事了。可现在要求太高,个个急得抓耳挠腮,写出来的信简直令平王不敢直视。后来还是阿昊与几个平王的军师幕僚给大家润色,才算过关了。

    写完信后,阿昊突然想出个新点子,说:“王爷,下官有个法子,不知有没有用?”

    “说出来听听。”

    “眼下我们几个人写的信,就算能起作用,也有限,不如令所有兵士皆写家书回去,不象我们这样写,直接写死伤少,大家如何艰难等等。为的就是守住这国土边陲。”阿昊说。

    “此言有理,王爷,这是个好法子,兵士来于天南地北,他们的家书又显得格外真实,可以想象当这些家书送到举国各地时,接到信的人再稍微往外传点,岂不是人人都知道我们在这里的功劳了。”有人说。

    “就是,那时,我看哪个无脸无皮的人再提和谈,死了这么人,就算是用白骨堆,也要阻挡北蛮人挥军南上的脚步,只有上下心,才能真正打败北蛮人。要不然,今天割地给北蛮人,明天南蛮族再有样学样,是不是要再割地,长此以往,大庆朝将如何立足?”有人说。

    “就是,就是。”众人纷纷附和。

    平王听了大家的话,心情振奋,哈哈大笑道:“此举果然大有深意。好,传令下去,令所有兵士写家书回去,直接从驿送出。就是要让大家都知道这回事。”他还正在考虑,怎样扩大影响呢,这个法子还真不错。

    “只是,大数的兵士都不识字,如何写家书?”有人问。

    “这算什么话,不识字的人了,为何有专门代写书信的?”有人大笑道。

    “就是,你怎么不说,老百姓又没几个人识字,怎么驿还得传那么的百姓书信啊,人家还有专门给不识字人念信的活计呢。”又有人说。

    时间,搞得大家全都笑起来了。毕竟他们都是来至贵族,从小也是锦衣玉食般养大的,哪里知道百姓的生活,不识字也自有不识字的办法啊。

    于是,第二天,所有兵士,识字的就是自己来领了笔纸写信,不识字的就来找识字的,连阿昊等人也专门等在这里,帮人代写家书。总之,每个人,都得寄封家书回去,家里人不识字好呢,正好拿去让识字的人念,这么念,岂不是变相的告诉别人信的内容了吗?反正这些信中所写的,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阿昊等人的专用信早就经平王的暗线送出去了,现在与兵士们样也写了普通家书,这些家信则分为几批走几条官途,经个驿送往全国各地。大家来这里后,哪里有时间写家信,因此听说平王令大家写书信回家,人人都欣喜不已。个个都有肚子话要告诉家里人,长时间没有家书送到,家里人还会以为他们早就死了呢。

    如是,四五万封家信送出去,会造成怎样的效果,大家都在拭目以待。

    ☆、第69章 计成

    暗线送的信,很快到达各收信人手中,余明仪拿着阿昊的信,开始是欣喜若狂,立马令人去通知耿秋,可当他看完信后,半天没吭声,脸色非常难看。

    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接到这样的信,而且他很明白,平王的人能把这封信送给他,就定给朝中些官员与勋贵家族都送了信。现在的问题是,不答应的话,心里有愧不说,还怕平王秋后算帐。可是答应的话,却也极难办。不想个万全之策,谁敢轻举妄动。这可是会掉脑袋的活儿啊。

    “怎么回事?”耿秋急急问,他匆匆赶来,见余明仪这个样子,吓了跳。

    “唉,阿昊很好,只是朝中恐怕不太好啊。”余明仪叹气道,把手中的信递给耿秋。

    其实不仅仅是余明仪头疼,京里好人都在头疼。如今朝中大臣们分成了两派,派主战,和平王等人的观念致,派主和,是因为北方的战争,给整个大庆朝带来了极坏的影响,不停增补兵士,粮草,哪里负担得起。现在朝中各地,真正再也抽不出兵士了,偏偏今年几个产粮地,都遭受了大小不的自然灾害,收成并不好。而北边本来就是举国穷困的地方,地理环境并不太好,他们认为还不如断尾求存呢。

    各有各的理,你也说服不了我,我也说服不了你。天天上朝就会打嘴战,弄得原本就有些糊涂的老皇帝越发古怪了,他就象迷失了心智般,手里抓着大权,生怕儿子们来抢,又要天天沉迷于练丹,想活得天长地久呢。所以今天这边锤子,明天另边榔头,搞得大臣们也是无怕适丛,以至于近年来,颇有些污烟障气。

    老皇帝,在位四十年了,以前虽也有些好大喜功,但勉强也可以算是个明君,可过了五十岁,不知怎的就开始左性了。近年来是偏信馋言,又最怕别人说他老了,因此对年富力强的儿子们极为忌讳。先太子,半就是死在他的猜忌之下。后偏偏又立了五子为太子,也不过是因为其母惯较受宠,并且皇五子,并不是个有能力的儿子。

    他清楚的知道,二子和三子皆不错,只不过他想撑着权,才立了五子为太子。反而直打压二子和三子。二子就是平王,平王就是因为看明白了皇帝的心思,干脆把自己的势力全转为地下,明面上就花天酒地,贪图享乐,不务正业。三子,被封为安王,安王爷比平王爷小了三岁,心眼不比平王少,因此选择了与平王类似的路子,只是最爱逗鸟,所有的心思全花在斗鸟上。

    至先太子死后,皇上的成年儿子就只剩下平王与安王了。两位又是这个样子,老皇帝才安稳了几年,朝中也直相安无事,直到先护国大将军的死,才又令朝野振荡了回。而这次,就是皇五子被立为太子。然后风光无限,可谁也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