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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骨 作者:殿下笑

    消息布局。

    经过楚王事,云长凌对云长青有了些松懈,渐渐的开始拉拢他,只是,栎阳他们仍旧排挤,时常唠叨,让他心烦极了。

    作者有话要说:

    她说的没错,文是我自己的,就算是烂尾也得有个结局。我爬上来重新新了,走张是张。

    第60章 王爷发疯

    容九最近闲的慌,总是跑到云长青那给他添几把火然后消失的无影无踪,让云长青又气又恼,直呼张枫去抓人。

    那日在青楼抓到正在里面喝酒的容九,云长青直接将手中的长鞭挥到桌上,吓得几个女人大惊,三下两下跑了,唯有容九还稳如泰山般的坐在那喝着酒。

    “王爷喝吗?这酒很不错。”

    云长青缓缓收回长鞭,坐在他的对面,拂开凌乱的餐具和酒杯,审问般的说道“最近闲的很嘛!竟然喝起花酒来了。”

    “王爷不信属下不给属下任务做,不喝喝花酒又能做什么呢?或者,王爷认为属下可以三天两头去王爷那添几把火?”容九玩味的说道,完全没将云长青当作主子。

    正为昨日容九在锦瑟茶中下药害得他差点失身的云长青眉头开始皱了起来,握紧鞭子看向对面丝毫不畏惧他的人,道“你人长的丑也就罢了,心眼也坏。”

    容九轻笑,透着面具凝望云长青的表情“当知王爷宠幸男人时,属下十分庆幸我娘把我生的这么丑,否则,属下还不要考虑是在上还是在下呢?”

    “容九。”平日里他对自己恶言相击,有时候又是话里藏刀,今日又这般调/戏,愣是云长青脾气再好也有了点怒火。

    容九不以为然的说道“放心,属下生的丑,只要王爷想非礼属下时,属下取下这面具,相信王爷这辈子都不会想行房事了。”

    “哼!”云长青不屑,就容九那丑模样他云长青下辈子也看不上别说这辈子,除了那张说话贱的最与沈英有几分像似,其他的就没什么相同的了,好歹锦瑟可以化妆,而他什么都做了。怎么会看上他呢?“本王还未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未必。”容九说的很肯定,眼带戏谑。

    云长青摆摆鞭子,扯开话题说道“君上今日赐婚我与栎丞相的小女栎无忧,欲借此缓和我与栎丞相之间的矛盾,我答应了。”

    容九讥笑道“栎丞相与君上不知你是断袖吗?”

    “正因知道,故而,也想我回到正路上,只是…”云长青忽然低首看着鞭子,想起沈英跟他说沈琰打他事,那时沈英有些委屈的搂着他讲述回去之后的事情,后来,他身上的鞭伤好了,也不知用的什么药竟然将伤疤也祛除。他为自己走偏了路,而自己那还走得回去呢?再是如何也要陪着他起走下去啊!即便不能朝朝暮暮。“路早已偏了,那还回的去。他们想如何安排,是栎无忧还是那家小姐与我成婚我都不会反对。”

    “王爷是想让属下将栎无忧杀了吗?”

    “你觉得如何做?”云长青收起心伤看向容九“你认为怎样最好就怎样去做?但是,后果自负。”

    喝酒的容九放下酒杯,说道“好,后果自负。”

    /

    个穿着衣衫褴褛的人戴着破烂的帽子从昌邑候府后门进入,进去后,依旧遮遮掩掩没有给出正面。直到在下人的带领进了密室方才取下衣帽露出张白皙的脸。

    容臻道“你可算来了,快过来,看看当日布局。”

    云长青将里面的陈鸣、李洵、公孙回琴、楚川看了眼,方才过去坐下。

    看人到齐,容臻说道“三日后太后寿辰,据可靠消息,今年太后寿辰将设在铜盂台上,朝中但凡有脸人物以及在帝都外的王侯都会赶回。我们的人已经潜伏于铜盂台等待我号令,只要我们发出信号,他们立刻刺杀太后转移羽林军注意力,李将军与楚将军将从东门进入,陈将军则从北门进入,东、北两面三日内会换上我们的人马,到时候,里应外合。”

    灯下的公孙回琴微微抬眼撇了云长青眼,似是番打量,却没有开口说什么。

    陈鸣说道“王爷率先以祝寿为由入宫,君上如今信你,趁机杀了君上,太后自会有人去解决。王爷可有何安排?”

    云长青道“舅舅如何入宫?西南两面以及正门都不是我们的人。”

    容臻笑道“酉时中我会带兵通过南门潜入御翔殿内等待时机。”

    云长青点头“此番若是胜了,前途无量,若是败了…”

    “我人承担”容臻斩钉截铁的说道。

    楚川道“这件事情若是败了,王爷尽管放心,不会追究到你身上,于这件事情而言,你仅是知情者和胜利的拥有者,除了我们几人,再无人知晓你也参与其中。”

    听容臻和楚川如此说,云长青心中有些恶寒,握紧拳头藏在袖中,抬头时刚好看见陈鸣,微微转看向公孙回琴。

    李洵又道“老夫若是阵亡,膝下的孤女欢儿便请王爷加照看。”

    “难道舅舅、楚将军、李将军这次都是抬着棺材谋反的吗?”云长青道。

    三人互视。

    云长青道“若是抬着棺材,不如破釜沉舟次,胜就胜了,输就输了,来日方长。”

    座人无声下去。

    回去的路上,云长青、陈鸣、公孙回琴三人道。

    陈鸣疑惑的问道“公孙大人,你为何只字不言?”

    公孙回琴不急不慢的看了陈鸣眼,才道“陈将军不知老夫在朝中有别称,为“哑夫”?”

    陈鸣对公孙回琴十分不解,而他嫌少留在朝堂见得少,但公孙回琴确实有这称号,不过,在刚才那地方他为何还是不开口?

    心知肚明的云长青说道“老师他向掩藏城府,料事如神,若非大事,绝不开口说句字。”

    “哦!”

    待分开后,陈鸣再次问道“他可靠吗?”

    云长青轻笑,公孙回琴是他最信的人了,他自然可靠的很“说他会背叛主子,不若说昌邑候是个两面三刀的人。”

    “你?”陈鸣道“此次紧急要我回程,是真要我帮你还是,你另有目的?”

    含笑的云长青脸色变得认真而严肃,他看了看四周,确定无人才说“你想前途似锦,这次就听我的,我让你如何做你就怎么做,知道吗?”

    跟云长青认识很年了,而云长青对他也有知遇之恩,若非他当初极力推荐,自己也不会如此快在尔虞我诈的朝堂荣获职位。他也发誓要报恩,倾尽所有的回报,故而,云长青说要反需要他的帮助他立刻赶回,顶着诛灭九族的危险帮他。可现在,他发现事情似乎没有那么简单,却又不知到底哪里不对劲。“你想怎么做?”

    云长青示意他附耳,陈鸣照做,在听完云长青的话后脸色大变,不敢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