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67
老板,我是真心的 作者:cris
是探索发现频道的通病,说“人是否真的有‘前世’?如果有,那么人又真能保存上世的记忆吗?这个问题,至今仍是不解之谜”。
喻承叹口气,这种话,说了等于没说。既然是科学,又有真实案例,就因为科学无法解释,就来句撇清关系的废话。
片子里讲了好几个人的故事,令他印象最深的,就是大象开始说的那个“农村姑娘”的经历。不过这个姑娘不是中国的农村姑娘,而是印度的农村姑娘。她看上去有二十几岁,满脸真诚毫无欺骗的嫌疑。证人是她的亲爸亲妈,以及她“前世”的“亲爸亲妈”,大家都是淳朴的庄稼人。
大致前后是这样的:姑娘生在a村庄,从记事起,就常常跟自己爸妈说,我是被人推到河里淹死转世的,我爸妈不是你们,是b村庄的谁。
大人开始都当小孩子胡说,加上a村庄离b村庄有几百公里,要求证也很难,再说大人天天忙着种地,种完地回家做手抓饭抛飞饼,没那个闲工夫去看看自家闺女是不是扯淡。
直到这姑娘长大了,自己能跑了,她的故事天天讲,年年讲,印度人家也信这个,讲了就真信了,答应全家陪她去b村庄看眼。
她爸对着镜头说:这是姑娘人生第次出远门,也是第次进b村庄。可她进村儿就像进了自己家似的,熟门熟路,路飞跑进个土房子,看到里面年过半百的女主人,抱着就失声痛哭,说我是你女儿啊!还不经介绍,跟田里回来的男主人说,爸啊,我想你们好年了!
男女主人都懵了,心想这是什么鬼?我在摊飞饼呢,田里杀虫剂用完回来装新的,就来个这么壮的陌生丫头叫我们爹妈!
奇迹发生在,姑娘拉着他俩,说自己十二岁的时候,和小伙伴到村里野,在哪条河的小桥上被人推下了河。当时她头撞到哪块石头,那石头长啥样儿,晕了过去,接着就沉水里死了。小伙伴们当时没注意,来是他们都熟知水性,想她也不会淹死;二来恶作剧完了,第反应就是跑,这才酿成杯具。
男女主人傻了,说他们的确二十年前有个十二岁的女儿淹死在村里的小河。
对完标,群人浩浩荡荡往那条河走。姑娘依旧是领路人,带他们到河边,她“这世”的爹妈也傻了。那条河,那块石头,跟她描绘的模样。可这是人家第次来啊!
因为这些惊人的细节,全部与事实严丝合缝,她惊动了bbc的人出动,记录下了她的故事。
类似的“前世记忆”还有全球好地方的案例,喻承心里就像被人开了光,换做上帝视角俯视整个人世,脑中震荡不息。
他丢掉饭碗直扑电脑,先度娘陈青山,没这个人;查段誉,那就真是“段誉”,金大侠的人,没他啥事儿;查京弘深,没结果,京字缎庄,还是没有;查“钟二爷”,度娘问他:请问您要找的是不是“中二病”?
好嘛,线索全断。看来他经历的不是前世记忆,而是脑子短路。
大象亦步亦趋跟在他旁边,偷偷摸摸打量他。喻承忽然脑中灵光闪,跳出个名字——“刘聪”。
键盘啪地敲进去,结果出来了!刘聪——十六国前赵邵武帝,匈奴族,灭西晋,俘虏并杀害晋怀帝、晋愍帝。
喻承陡然正坐,密密麻麻篇字扫下去,胸中莫名其妙涌起悲愤,看到刘聪杀晋愍帝司马邺那段,顿时怒火腾起,“啪!”地摔鼠标。
大象跟着抖了下,小心翼翼问:“股市跌啦?”
喻承:“……”
喻承抖抖索索点了根烟,心想,陈青山曾经问段修筠,你将来要做官吗?段修筠说是。后来他们在监狱里见面,陈青山说“事败了”,段修筠说“原本我就想杀了他们,群祸害”,现在联想起度娘里关于刘聪和晋愍帝的介绍……假如,只是假如——假如他的梦是真的前世场景重现,那么他应该就是容忍不了自己主上被刘聪辱杀的“晋臣”。暗杀的对象,是刘聪及他身边的人。
这么捋下来,完全说得通。加上他刚刚那么莫名愤慨,不就全对上号了?
记忆可以丢失,也可以唤醒。他现在是还没唤醒,切都是梦和推断。但那种悲恸和愤怒,的确像是记起什么大坏事的感触。
妈呀,难道老子是重生的人?
他瞪着眼睛望向边装自己是摆设的大象,对方看到他的目光就抖:“哥,别吓我!最近冲单呢,心肝儿脆弱……”
喻承怔了怔,收起自己霸气侧漏的眼神,嘿嘿笑:“大象,你信人有前世不?”
大象点头如捣蒜:“信、信,信承哥,得永生!”
喻承:“……”
大象犹疑看着他:“你前世是个啥?”
喻承笑:“是个中二。”
大象:“别这么说!你现在也是!”
喻承:“……”
也对,“前世重生”这种东西,说出去别人不但会笑掉大牙,万他态度认真了,恐怕连大象都会偷偷摸摸打七院电话。
喻承只是怀疑,没那个胆子,也没有证据可以确认。
而且要说是前世活过,还活的是晋……先不提他不喜欢历史,甚至有点反感历史。单说历史二字,虽然顺口就能说“唐宋元明清”,可他印象中稍微有点点模糊认识的,就只有电视里老编故事的“唐朝”、“清朝”,以及炮火连天、苦难无边的“现代”。魏晋之类,包括元、明,以及民国时期,对他来说都是空白。
《棋魂》里,回魂的藤原佐为对于自己那朝发生的事儿如数家珍,他……要说活过,应该就真是扯淡吧!
自己都说服不了,甭说别人了。喻承回视战战兢兢的大象,笑道:“草,英雄末路的悲凉,上帝眼中的绝望,你丫不懂。得了,老子洗碗去!”
第二十二章 混了就该还
四周香烟袅袅,梵音缭绕。明黄色布幔下,文殊师利金装加身,宝相庄严。
喻承接过旁小比丘递来的香束,敬完香起身,心里不是滋味。
殿门外小厮跑来,附到他耳边说:“京掌柜也来了!”
喻承愣:“做甚么?”
小厮低声道:“前些日子,二爷你到安徽收账,媒人拿了京掌柜的生辰八字跟钟大姐合,合不拢!偏生寒山寺的大和尚净空禅师上门来同老爷下棋,见老爷也想促成这门亲事,便想出个法子。让京字缎庄捐些布帛,全国的分铺,各施舍穷人七七四十九户,益善;令咱们钟家呢,九州遍布的米铺,统统降价分利,完了再散汤粥三天,给老叫花子、小乞儿吃了。成亲之后,每个月例行回善事,就可抵消业障,保婚亲平顺无灾。”
喻承胸口似有潭血要喷出来,按捺道:“还有